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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這裡的總經理?”
侯建軍:“是的,我是仁和洗浴中心的經理,請問警察同志有什麼問題嗎?”
“呃!我姓譚,市刑警隊的,這是我的證件。”
瞟了一眼那證件上的名字和職位,侯建軍爽朗的一笑。
“原來是是譚隊呀,失敬失敬,來快請坐,有事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三人落座後,譚隊開門見山。
“是這樣的,這個月的28號晚上20點47分,我們接到報警,電話裡的人說有人聚眾鬥毆,地點在南四街的龍都會館。等我們出警趕到後大部分人已經逃走,但回來的路上卻撞到一個,這人叫王志興,二十九歲,請問侯經理認識嗎?”
聽到王志興這個名字,侯建軍的心頓時一沉,但他畢竟是老江湖了,哪能為這點事露了馬腳?
“哦,王志興是吧,我當然認識,他就在我們洗浴中心工作。怎麼了譚隊,有什麼問題嗎?”
譚隊:“當然有問題了,沒問題我們刑警隊怎麼會找到你這裡?”
看著對方犀利的眼神,侯建軍莞爾一笑。
“譚隊說笑了,我們這裡可是合法經營,不過員工上上下下有幾十人,其中一兩個在外面出點什麼事,不該由我們洗浴中心負責吧?”
他話音剛落,負責記錄的小警員突然來了一句。
“我們譚隊在你問話呢,你能不能嚴肅點別嬉皮笑臉的?”
突然被小警察慫了,老練的侯建軍並沒動氣,反而客氣的問了一句。
“這位小同事,請問我哪裡不嚴肅了,難道我還不許笑嗎?”
小警察:“請注意你的態度,老實回答譚隊的問題。”
侯建軍:“請你也注意下態度,我是懂法的,你們刑警隊找我調查情況屬於正當詢問,我有義務配合你們。可我現在想弄明白一件事,我到底要配合你們中的哪一位呢?”
被慫後的小警察不知如何反駁,忙將求助的目光瞥向隊長。
譚隊:“侯經理應該是個大忙人,我們的時間也很緊,大家就別繞彎子了。既然你說認識王志興,那應該知道他負傷了,而且是在城南龍都會館門前受的傷,這點侯經理應該知道吧?”
侯建軍當然知道這件事。
這王志興可是他的徒弟之一,也是a組“暗花”組的組長。
三天前的晚上,正是自己派他帶隊去接應林峰的,可當a組組員救走昏迷的林峰後,大家隨後就跑散了。
而當晚所有組員都回來了,唯獨大徒弟王志興沒有音訊,原來是被刑警隊的撞到後帶走了。
既然得知徒弟沒事,侯建軍的心也放下了一半,於是他趁機反問了一句。
“哦!這孩子平時挺老實的,他怎麼會無故跑到什麼會館惹事,還受了傷。譚隊方便透露下他怎麼受的傷,嚴重嗎?”
譚隊:“是這樣的,我們出警去現場時在街口撞到他了,後來帶他去醫院檢查才發現他腿上有傷,是弩箭傷。不過請放心,醫生處理後就沒啥事了。”
聽到這裡的侯建軍徹底放下了心。
“沒事就好,給你們添麻煩了警察同志,既然他沒啥事,那你們找我的用意是?”
譚隊:“我是說他身上的傷沒啥事了,但沒說他本人沒事,而我們找侯經理是想讓你看看這兩樣東西。”
說著譚隊一使眼神,一旁負責記錄的小警察會意,隨後開啟一個手提袋,並從中取出了兩樣東西……
看著眼前的兩樣東西,侯建軍的瞳孔瞬間緊縮,但隨即輕鬆的一笑。
“我不明白譚隊的意思,您讓我看這塊黑布和刀有什麼用意嗎?”
譚隊:“請你仔細看看這兩樣東西吧!”
侯建軍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因為拿給他看的這兩樣東西,一個是黑色頭套,而另一樣則是一把刀。
準確的說是一把開了刃的鯊魚頭。
那頭套倒是沒什麼,但這把刀上的“問題”可大了。
因為這把刀的刀柄上是刻著字的,而那幾個字正是自己親手刻的。
但知道歸知道,他也不能認啊!
“抱歉,我實在看不出這把刀有什麼名堂。”
見這個侯經理還是不認,譚隊索性直接攤牌了。
“不能吧,侯大經理你敢說不認識這把刀?”
說著譚隊拿起了那把一直裝在透明塑膠袋裡的刀,並隨口唸出了刀柄上的十二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