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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間點上,縣醫院的醫生雖然經過全力搶救,但侯建軍卻因為傷勢過重,已經到了彌留之際。
最後醫生無奈,只能將這個噩耗通知外面還在焦急等待的賀應龍。
"難道就沒別的辦法嗎?聽著,我有的是錢,不管用多貴的藥和裝置都沒問題,只要你們能救活他。"
醫生:"這位家屬請您冷靜,我可以負責任的說,我們已經盡了全力搶救。但在礦井那種封閉的空間裡,傷者先是被炸藥的衝擊波震傷內臟,接著又被碎石砸壓,眼下的傷者不僅內臟都破裂了,而還有十幾處骨折,其中粉碎性骨折就……"
已經快急瘋了的賀應龍:"你別跟我說這些,我就問你一句,你們到底能不能救活他?"
醫生見狀兩手一攤:"很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
賀應龍:"好,你們馬上給我辦理轉院,我要送他去市醫院,如果市醫院不行就去省裡,再不行就去北京、上海,我就不信我寧願傾家蕩產也救不活他!"
見會長能說出這番話,一旁的吳鎮長知道,這位青龍堂的堂主侯建軍,在他的心裡分量該有多重。
"會…老賀,你能不能聽我說一句?"
見玄武堂的小吳這樣說,身為仁義會會長的賀應龍厲聲喝道:"有屁快放,我沒那麼多時間聽你廢話!"
被喝斥的吳鎮長:"會…您應該冷靜的想一想,眼下老侯的傷勢已經無力迴天,如果您非要將他送市醫院,恐怕在路上就……。屬…我的意思是說,建議您應該抓緊時間聽聽老侯的遺願,千萬別錯過了這最後的彌留遺願才對!"
一語驚醒夢中人。
其實賀應龍自己也清楚,以老侯那樣的傷勢根本沒得救,他只是不甘心。
眼下見這個小吳提醒自己,他立即意識到,如果再僵持下去,說不定連他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平復了一下心情後,賀應龍對著醫生說了句。
"帶我去見他吧!"
重症室內,望著渾身插滿管子緊閉雙目的老搭檔,悲憤交加的賀應龍心如刀絞,哽咽的他心有千言萬語,此刻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彌留之際的侯建軍突然睜開了眼睛。
只見他的手指一動,心有靈犀的賀應龍馬上抓住了老搭檔的手。
"老侯你放心,我已下令為你報仇了,今夜過後,曹嘯天和他的曹氏集團將不復存在。還有你的女兒,我會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來撫養,絕不會讓她受一點點委屈的!"
哪知賀應龍的這段發自肺腑的告慰,並沒有說中侯建軍的心思。
只見他搖了搖頭。
蠕動著乾裂的嘴唇幾度想說什麼,最終卻開不了口,無奈之下,彌留中的侯建軍只能用眼神示意。
身為老搭檔的賀應龍馬上會意,隨即伸手在他的衣袋中摸出了一封信。
眼見自己的遺願已被搭檔拿到,侯建軍這才如願閉上了眼簾,隨後,一滴渾濁的淚水順著他那張佈滿傳奇的臉頰流了下來。
"滴…滴…滴……"
看著心跳顯示儀已成直線,悲痛欲絕的賀應龍知道,老搭檔走了。
此刻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卻更加緊握對方的手。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挽留這個陪伴自己半生的知己、恩人、搭檔、摯友……
都說父女連心,市刑警隊的某個審訊室內,焦急中的小玉正不停張望著門口,她急切的盼望著警察能快來給自己做筆錄。
但左等右等,等了半天就是不見人,小玉真的急了。
只見她起身來到門前,使勁拍打著這扇門。
"喂~有人嗎?你們快點來給我做筆錄呀,我…我等不及啦!"
本來這個時候拍門也沒用,因為今晚抓捕的嫌疑人實在太多,隊裡的警員都去給那些犯罪嫌疑人錄口供去了,哪會有人注意到她?
但巧的是,警員李婷恰巧送資料路過這裡,聽見這邊有人在拍門叫喊,於是忙停下開啟房門檢視。
"警察姐姐您好!我是仁和洗浴中心的吧檯收銀員,今晚那幫人來我們店打砸的事我根本不清楚,再說我一個女孩也沒有參與打架,你們憑啥抓我到這裡來呀?"
李婷見過這個小美女,記憶中在吧檯那會兒看見她將一枚青玉扳指收起來,所以對她是有印象的。
於是李婷一笑解釋著。
"關於你的事我知道,因為當時我也在場,當時你們店裡發生那麼嚴重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