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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馳舟:“……”
非得這麼挑剔嗎!
徐亮說:“你別管他,他從來不穿別人的衣服。高中那會兒有一次突然大降溫,他來學校只帶了短袖,我們給他衣服他都不穿,硬扛了一個禮拜。”
林紈被當場揭短也毫無波瀾,淡然道:“我是真的不冷。”
倒是祝馳舟心頭一跳——難道他只穿過我的衣服?
正想著,電話響了,是季尋看到訊息打過來的。
季尋在電話那頭大聲宣佈:“我明天就去!你等我!”
祝馳舟笑:“行,你幾點到?”
說到玩兒,季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已經在查機票了:“明天下午四點到吧。”
祝馳舟:“好,我明天晚上接待你。”
林紈聽到了,問他:“誰要來?”
“季尋,我朋友,你見過的,”祝馳舟提醒他,“上次在游泳館,和我一起的那個。”
林紈想起來了,一起想起的還有自己在水中抱著祝馳舟的情景,微微有些赧:“……哦。”
祝馳舟邀請大家:“明天我朋友過來,我做東哈。”
唐清禾告罪:“明天我不行,我明天一早要去出差。”
林紈說:“我也不行,明晚新蓉發展那邊安排了晚宴,說給我們接風。”說完他怕祝馳舟為難,補了句:“你朋友來了你去陪朋友,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徐亮認識林紈十幾年,太瞭解林紈了,因此很驚訝,朝祝馳舟說:“你看你們林總多愛你,我第一次見他對別人這麼寬容,合作方的接風宴都可以不去。”
祝馳舟聽了這話心情很好,轉過頭去看林紈。街燈下,林紈的側臉好看得有些不真實,他沒有反駁,還有些無奈似的笑了一下。
幾個人沿著商業街走到頭,外面就是車來車往的馬路了,徐亮和唐清禾站在路口叫車。
這裡離酒店不遠,再走半個小時就到了,林紈問祝馳舟可不可以走回去,祝馳舟說可以。
公路兩邊的人行道都有寬闊的綠化,綠化裡面還有供市民散步健身的步道。
步道掩在樹蔭底下,隔五十米亮著一盞昏黃的園林燈,人不多,還算幽靜,他們就沿著步道慢慢往酒店走。
祝馳舟跟林紈聊天:“你是在蓉市長大的麼?”
“嗯,”林紈說,“我在這裡出生的,也在這裡生活,唸完高中才離開。”
祝馳舟心裡算了一下,林紈大他六歲多,林紈念高三,他還在上小學六年級。
如果他們在十年前遇到,他說不定會跟在林紈屁股後面叫林紈大哥哥。
現在祝馳舟一點也不想叫林紈哥哥,他很想聽林紈叫自己哥哥。
自從那天他聽到林紈在心裡叫他“馳舟哥哥”,他就一直想著這件事。
祝馳舟問:“你家有沒有哥哥姐姐?”
“沒有,”林紈說,“我是獨生子,不過我有個關係很好的堂妹,從小一起長大。”
祝馳舟:“這麼巧,我也有個關係很好的堂妹。”
林紈笑了一下。
祝馳舟問:“你堂妹現在還在蓉市?”
“沒有,她去法國唸書以後就留在那邊了。”
祝馳舟點點頭,他記得張總說過林紈是北大畢業的,“你一直在國內唸書?”
“對,丟不下家裡的老人,經常要回來看看,就乾脆不出去了。”
祝馳舟想林紈還挺孝順,轉過臉看了林紈一眼,聽到林紈在心裡說:【還有我這個治不好的病,只有國內的醫院給開藥。】
祝馳舟怔住,什麼治不好的病?
在意、擔心,想探究又找不到理由開口,只好懸著心跟林紈繼續聊,“我以前也是,每個月都跑回國好幾次。”
林紈朝祝馳舟笑了一下,【我家可沒有私人飛機。】
祝馳舟找補道:“主要是食物吃不慣,太折磨人了。”
“那倒是,”林紈把頭轉回去,盯著彎彎曲曲的小路說,“我在申海待一段時間都想回來吃東西。”
祝馳舟揪心他生病的事,陪著他聊了一會兒祖國大江南北的美食,然後開始無中生有地捏造起自己的童年往事:“我芒果過敏,小時候誤食芒果,還去醫院搶救過。”
林紈震驚:“這麼嚴重嗎?”
“嗯,”燈光太暗,正好可以隱藏祝馳舟臉上的不自然,他語調正經地試探,“你身體上……有沒有像這樣的異常狀況?過敏、或者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