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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來,但祝馳舟還是耐心解釋了一下。
雷正庭哼一聲:“你別被那些所謂的高科技概念給忽悠了,實際操作起來,有多少是真能賺錢的?”
“你怎麼知道不賺錢?你懂這個嗎?你調研過嗎?”祝馳舟把仿生材料的市場前景和應用領域講了一遍,專業得很有些唬人。
雷正庭還是不滿,挑不出錯就開始人身攻擊:“你才幾斤幾兩,我還能沒你懂?不要光說大話,腳踏實地把錢賺回來再說!”
“什麼叫風投?回收期少說也有好幾年,哪兒那麼快賺錢?”祝馳舟被他爸的打壓式教育毒害了二十多年,但是從不受氣,有氣必懟回去:“這個都搞不明白還投什麼私募?去買彩票得了。”
雷正庭氣得要拍桌,祝玲趕緊按住他,維護兒子跟雷正庭拌嘴,拌著拌著兩個人吵了起來。
祝馳舟早已習慣,當背景白噪音,把湯喝完,站起身跟樊姨說:“我吃飽了。”
噔噔噔跑上樓,洗了個澡,手機上進來兩條新訊息。
快十點了,他那個去外地出差的上司還在給他安排工作。
小丸子:儘快跟李晏黎籤保密協議交換業務資料。
小丸子:今天干得不錯。
我跟林紈不熟
祝馳舟優點很多,其中最大的優點就是心態好。
從林紈這裡得到一點陽光,立馬就燦爛了。樂滋滋截了個屏,發給周與昂炫耀。
發之前他還記得把自己給林紈改的備註名剪了。
祝馳舟:[圖片]祝馳舟:今天第一次單獨見創始人,精準拿捏。
周與昂正在玩兒手機,於是秒回:舟哥牛逼,回來請客啊。祝馳舟:請!
說完,祝馳舟想起他們出差去的地方就是個美食之都,問他:你們在蓉市吃了什麼美食?
沒想到周與昂大倒苦水:別提了,我們今天車都被人堵了,差點出不來。
祝馳舟:為什麼?
周與昂直接發語音:“那家企業的老闆欠了錢跑了,幾千名工人的工資都還拖著。我們去的時候不知道誰傳出了風聲,說我們帶了錢給他們老闆還債。結果我們出來的時候,車就被工人給圍了,最後還是他們老闆的姐姐來給我們解的圍。我真是無語,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兒!”
祝馳舟在螢幕上打了林紈兩個字,又刪掉,問:你們倆沒事吧?
周與昂:沒事,我們在酒店呢,明天一早的飛機回來。
祝馳舟:那這個專案還做不做了?
周與昂:做什麼啊,財務指標一塌糊塗,老大當場就拒了。
周與昂把他手機上存的企業報表發給祝馳舟看。
祝馳舟點開,看到表頭上寫著企業的名稱“裘葛實業”。這報表是有夠難看的,祝馳舟作為半路出家的業餘選手都能看出問題來。
又閒聊了幾句,祝馳舟點開跟林紈的對話方塊。
他和林紈的對話都很簡短,通常就是林紈叫他做什麼,他回收到,或者他給林紈說什麼事情,林紈回知道了。
認識半年,他們兩個人,一句工作以外的話都沒有說過。
除了那天晚上。
急促的呼吸,劇烈的心跳,頸側的嘴唇柔軟的觸感,把他抱得很緊的手臂,纏繞在他腰上的腿,還有在水下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
發紅的臉,眼裡的淚,鼻樑上那一道殷紅的壓痕,還有顏色鮮豔的唇。
這一切,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是週末,難得不用加班,祝馳舟一覺睡到中午才起。
鄭責勳打電話說約他和季尋晚上出去玩,反正也沒事,祝馳舟就答應了。
鄭責勳家裡之前生意也做得很大,後來出事,欠了一屁股債。鄭責勳他爸去世了,很多人都讓鄭責勳跑了算了,但他還是決定留下來收拾爛攤子,把賬一點一點還了。
祝馳舟欣賞鄭責勳有擔當,雖然不喜歡他身上過重的社會氣,但也願意和他一起玩。
今晚約的地方不是cb,而是一家環境很幽靜的私房菜館。祝馳舟來過,菜品挺特別的,特別貴。
他們到的時候,鄭責勳已經在門口等著了,還帶了個朋友過來。
“這是我一個老大哥,”鄭責勳給他們介紹,“叫陳立明。”
知道吃飯是約在這個地方的時候,祝馳舟就猜到鄭責勳今晚是有事要辦,果然,端起杯子喝了一輪酒,陳立明就開始自我介紹。他說他是蓉市裘葛實業的董事長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