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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地一聲,祝馳舟抬手按下開關,熄滅了書房的燈,兩個人瞬間陷入黑暗。
祝馳舟說:“沒事,我睡覺也不老實。”
林紈猶豫:“可是那個床很窄,我睡著了也許會不小心滾到你身上。”
“沒關係,”祝馳舟喉嚨發緊,“睡得擁擠一點,我比較有安全感。”
窗外的雨已經小了,但總是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夜風搖晃樹枝,讓遠處路燈照進來的光線也跟著搖擺。
祝馳舟靠近林紈,一隻手撐著門框,一隻手扶著林紈的肩膀,幾乎把林紈圈在懷裡。他發現林紈在發抖,他聽見林紈急促的呼吸和劇烈的心跳。
撐著門框那隻手滑下去,在黑暗中抓住了林紈的手腕。祝馳舟丟掉羞恥心,把自己膽小怕黑的人設坐實:“好黑,我真的好害怕,陪我睡吧林總。”
“嗯。”林紈很輕地應了,低著頭沒動,任由祝馳舟抓著自己的手。
“你還去衛生間嗎?”祝馳舟問。
林紈抬起頭,鼻尖處祝馳舟的身體近在咫尺。他很慢很深地吸了一口氣,聞到對方身上像陽光一樣的味道。
“不去了,”林紈貼著祝馳舟的肩膀說,“我們睡吧。”
【林紈,你真的是很變態啊】
一米五的床,兩個大男人躺在上面,怕打攪對方般各自挨著兩邊床沿兒,在被子底下隔出一道楚河漢界。
許久沒有用過的薄被和枕頭都有種乾淨的味道,這是被家人關懷掛念的味道,是常常拿出去曬過太陽的味道。
祝馳舟身上的味道和這個味道有些相似,但不同的是,祝馳舟的身體還有一種非常非常特別的香氣。
林紈籠在這個香氣裡,悄悄伸出左手,在被窩底下向祝馳舟的身體靠近了兩寸。好像已經觸到對方衣物的布料了,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全身的毛孔都在吵嚷著、渴望著,貪婪地吸收著屬於祝馳舟的溫度。
然而再多一寸,他就不敢了。
他們不是沒有擁抱過,但林紈絕對不會在自己頭腦清醒的時候做這樣逾越的事。
幸好幻想是無罪的,所以林紈在腦子裡偷偷幻想一些很大膽的畫面:
【我想要脫光他的衣服,抱著他聞來聞去,像小狗一樣聞遍他全身。】
【我還想要像小狗一樣舔他,把口水糊到他身上。】
【我也要脫光我自己,和他肉貼著肉,像文藝復興時期的雕塑一樣抱在一起。】
【天吶!林紈,你真的是很變態啊!】
祝馳舟猛然翻了個身背對著林紈,林紈身上的被子被他唰地一下全部拉走。
空氣微涼,林紈打了個噴嚏。
祝馳舟認命地翻回來,拎起被角甩過去,把被子重新給林紈蓋好。
這麼一動,楚河漢界的寬度便縮小了些,祝馳舟腰側壓著林紈的手。
那隻手是冰的,祝馳舟的睡衣下襬在翻身的時候掀上去了一點兒,於是腰側的面板就貼著那點冰冰涼涼的指尖。
驀地想起對方手上還有傷,祝馳舟立刻又彈開,舊床墊跟著不堪重負地嘎吱響了兩聲。
林紈出聲:“你翻來翻去是睡不著嗎?在害怕做噩夢麼?”>r />
祝馳舟仰面躺著,心跳砰砰砰地,盯著昏暗的天花板,強作鎮定地說:“還、還好。”
那隻冷冰冰的手在被子底下伸過來,碰了碰他的手臂,他聽到林紈說:“要是害怕的話你可以抓住我的手,我會等你睡著我再睡。”
祝馳舟cpu都快燒乾了,他嗓音沙啞地“嗯”了一聲,指尖發麻,覆上林紈的手背,把林紈的手握在了掌心。
他覺得現在不要說林紈讓他握住手,就是林紈真的要把口水糊遍他全身,他都不會拒絕。
冰涼的手被他捂熱了,他摸到林紈細膩的面板和分明的骨節,順著指頭摸下去,摸到林紈食指上貼著的創可貼。
祝馳舟輕輕捏了一下對方受傷的地方,問:“疼嗎?”
林紈說:“不疼。”
祝馳舟沒忍住數落一句:“切個菜都能切到手,你生活自理能力也太差了。”
被人捂著手,捱得這麼近,手臂幾乎是貼在一起的,林紈身體舒服多了,騰出精神來反擊:“可是我不怕黑哦。”
祝馳舟忘了自己還在扮演膽小怕黑的人設,被說得沒了聲兒。
見對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