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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敢確認,更不想確認。
他戀慕的oga向他開啟了自己身上最隱秘,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邀請他成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因永久標記而聯結的終生伴侶。
從今往後,這個oga會排斥其他任何一個alpha的資訊素,唯有他能給他帶來靈肉合一的歡愉與慰籍。
沒有alpha能夠拒絕這樣的邀請。
攥著他的手指漸漸鬆了力氣,駱從野鬆開一隻手,把白鶴庭的臉扳過來,與他額頭互抵,啞聲問:“很疼嗎?”
白鶴庭目光迷離,面板染上了一層緋紅。
但即使他此刻喊疼,駱從野大約也是停不下來的。
他示弱似的說:“你裡面好舒服,我忍不住。”
白鶴庭握緊他與自己相扣的左手,蹙著眉頭喘:“不、不是疼……”
他這番模樣只惹得alpha愈發失控,白鶴庭逐漸遠去的意識被一陣劇痛猝然喚醒。
“別動。”駱從野掐緊了他下意識要躲閃的腰。
白鶴庭沒有再動,他也不能動,掙扎只可能傷到自己。
帶有安撫意味的龍舌蘭酒資訊素盈滿了這間破舊的木屋。
駱從野輕撫他因過度緊繃而顫抖的大腿。
他想再向白鶴庭傾訴些什麼,比如“我會一生一世與你在一起”,又比如“我愛你”。
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以後,我給你做蘋果餡餅。”
“你……”白鶴庭虛著聲音道,“還會做這個。”
“現在還不會。”駱從野誠實地說。
白鶴庭輕輕地勾起了唇角。
傻子。
逃亡的生活哪吃得到蘋果餡餅。
駱從野箭在弦上,不再多話。他俯首吻白鶴庭後肩的傷疤,又順著肩膀繼續向上,咬住了他比蘋果還要香甜的後頸。
駱從野從他身體裡退出來的時候,白鶴庭渾身無力地倒在了席上。
他昨晚幾乎沒有合過眼,此刻睏意來得鋪天蓋地,連眼睛都難以睜開。
身體被攬入一個熱乎乎的懷抱,溫柔的龍舌蘭酒資訊素很快讓他沉入了酣睡。
這可能是他從出生至今睡得最踏實的一覺。
但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了十多年前,從烏爾丹輾轉逃往都城的某個夜晚,煩人的小鬼怯生生地伸出胳膊,從背後把他抱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