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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恨白逸。他羨慕過別的小孩有疼愛他的父母,但那也是少不經事時的事情了。

“我聽裴銘說過,你和你母親的關係,和尋常母子不太一樣。他連名字都沒有給你取。”白逸道,“辜負他的人是我,但負責承受的是你。他把對我的怒氣發洩在了你的身上。”

“我也不恨他。”白鶴庭平淡地說,“至少,在他死之前我還是活著的。他把我養到了六歲。”

白逸望著他沉默了片刻。

這可憐的孩子,還不知道自己險些就夭折在了母親的肚子裡。

“你確實不應該恨他,他是世間最美好的人。”

白逸的視線穿過白鶴庭身後的那扇窗,望向了水碧草青的王宮花園。他擁有這個國家,但他再也沒有遇到過駱晚吟那樣的人。

純真的,熱烈的,對他義無反顧的人。

“鶴庭。”他輕聲道,“你的這個名字,是他為你取的。”

白鶴庭猛地抬起頭。

零星的幼年記憶一時間全部湧入腦海,他幾乎脫口而出:“不可能……”

白逸開玩笑似的問:“你的意思是,你的國王在騙你?”

白鶴庭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

他垂下頭,低聲道:“臣不敢。”

他剛才那一瞬間的模樣讓白逸回想起他剛來都城時的樣子。他已經許多年沒有見過手足無措的白鶴庭了。

“他是在信裡寫給我的,可惜那封信已經不在了。”白逸走回窗前,在白鶴庭面前停下,“血脈,是王室穩定與延續的根基。你是我的親生兒子,對這個國家而言,你的存在遠比你想象中更加重要。因此,你也應當更加珍惜自己。”他重新把手掌按在白鶴庭的肩膀上,繼續道,“我聽說了一些事。你們那樣的關係,時間久了,難免會產生一些錯覺。”

手下的肩膀驀地繃緊了。

“但是,”白逸的神情恢復了冷肅,“會咬主人的獵犬,不能留。我不計較你的過錯,但不代表我可以放過他。不要小看精神信仰的力量,他就是那個必須被掃清的障礙。”

白鶴庭的肩膀因壓抑呼吸而微微顫抖,白逸又道:“怪就怪他自己沒有珍惜被你救回來的那條性命。如果你不忍心,我可以找人來做,你就當不知道好了。”

白鶴庭連忙說:“交給我吧。”

“嗯,就這幾天吧。”白逸鬆開手,往遠走了幾步,又提醒道,“就不要勞心傷神地想著把他送出國了。”

白鶴庭再次抬起頭,瞪大了那雙與駱晚吟同樣漂亮的眼睛。

白逸似是覺得他天真,無奈地笑了笑:“兒子,我可是這個國家的王。”

“我有一些有趣的發現,期待與你相見。”

雪白的紙張上只寫了這麼幾個字。

邵城折起溫衍命人送來的信件,正欲點火燒掉,邵一霄突然推門而入,毫不避諱地嚷道:“白嘉樹真是瘋了!”

火焰迅速吞沒掉整張白紙,在盤中化為一小坨烏黑的灰燼。邵城不快地斜了他一眼:“我看是你瘋了。再怎麼說,那也是儲君。”

邵一霄反手把門合上,平復了一下情緒。

他今日下午去找白嘉樹的時候,白嘉樹正悶悶不樂地獨自小酌。自從得知白鶴庭與那護衛的關係後他總是這副模樣,邵一霄不以為意,隨口調笑了一句:“這麼些天過去了,痴情的王子還在傷心呢。”

白嘉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傷心什麼。他都把那傢伙趕走了。”

這話邵一霄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對勁,像是要與白鶴庭和解的意思。他在白嘉樹身旁坐下,意味深長道:“趕走?你確定是趕,不是藏?”

“是趕是藏,沒有區別。”白嘉樹不鹹不淡地說,“他會取那alpha的性命。”

這發展倒與邵一霄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他傾身湊近白嘉樹,疑惑道:“你確定?他這麼跟你說的?”

“我確定。”白嘉樹目視前方,喝完了杯中的最後一點酒。

宴會那日,他聽聞白鶴庭將那護衛逐出了將軍府,心中確實舒坦了不少。後來的幾日,他又給自己找了許多借口。

比如,用人來緩解發情期的不適,這在未婚貴族間並不少見。再比如,朝夕相處的兩個人,越界也是難免,許多貴族都與他們的侍女有著見不得光的關係。

最重要的是,以白鶴庭這樣的身份,他不可能向一個護衛交付真心。他會做出那樣的荒唐事,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缺少一個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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