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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江寒把腕處的草藥鋪平,又取出浸在熱水中的毛巾,擰乾了水分。
駱從野站在門口看著江寒發了會兒呆,半晌後才開了口:“你怎麼在這裡。”
“你怎麼說話的?”林淺本就生氣,聞言更是惱火,“你還有沒有禮貌?”
江寒手上有傷行動不便,她昨日好說歹說才把人勸住,讓他在自己家中客房住了一晚。她把熱毛巾敷在江寒腕處,不耐煩地敷衍了一句:“我還沒給前輩找到合適的住處。”
駱從野斂起了眉。他昨日特別向陳喬囑咐過,讓他把江寒與白鶴庭兩人一起送走。
“對了,駱從野。”林淺用另一條帕子擦乾了手,語氣悠悠地說,“江前輩說了,他們二人才不是那樣的關係。我就說嘛,前輩怎麼可能……”
駱從野沒功夫琢磨她在說什麼,直接打斷道:“陳喬沒來找你?”
“陳喬?”林淺一愣,“沒有啊,他來做什麼?”
江寒把手腕平放於桌面,在椅子上坐直了身體。這位一向溫和的beta醫生罕見地露出了責問之色。
“你怎麼會覺得我與江……”他還沒有習慣直呼白鶴庭的舊名,話說一半又收住,改口道,“與白將軍是……”他頓了頓,尷尬得幾乎難以開口,“是那種關係?”
駱從野卻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他看著林淺,語速很快地追問一句:“他在你這裡的事情,陳喬知道嗎?”
“應該知道吧,我又沒瞞著誰。”他們三人各講各的,聊的話題八竿子打不著,林淺停下收拾藥材的動作,疑惑道,“你老問他做什麼?”
駱從野不再接話,轉身就要往出走。
“駱從野。”江寒連忙站起身,高聲喊住了他。
國王簽發的通緝文書中用的都是裴焱的本名,這個陌生的名字也令他不太習慣。
駱從野頓住腳步,魂不守舍地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這alpha心不在焉的態度屬實讓江寒感到憤怒,他也無意再掩飾自己的憤怒。“你應該同他道歉。”他冷著眉眼,委婉但嚴肅地提醒道,“你有那樣的想法,是在侮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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