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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地看著他。

白鶴庭沒有回話,但將半個身子都探出了船沿,儼然一副準備再次下水的架勢。駱從野把他往回拽了一把,沉聲斥道:“你這樣會把船弄翻!”

白鶴庭聽而不聞,十根手指死死扒著船幫不鬆手。他記得很清楚,落水時,那把匕首分明就被自己握在手裡,如今卻不知所蹤。

那把在他和駱從野之間幾經易手的火焰紋匕首,就這樣遺失在了茫茫大海中。

現在的他,竟連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都守不住了。

他用力甩脫駱從野的手,一意孤行地要往海里跳,駱從野登時急了。

“一把破匕首有什麼稀罕的?”他從背後摟住白鶴庭的腰,用雙臂把他死死箍進懷裡,“我給你做新的,不行嗎?”

他的前胸緊貼著白鶴庭的後背,急切的心跳像在他後背上打鼓。

“如果不喜歡我做的……”他短暫停頓了一下,下巴壓上白鶴庭的肩膀,放低一點聲音,語氣也軟了下來,“我就去找島上最優秀的工匠給你做,你想要什麼樣,就讓他做成什麼樣,不行嗎?”

白鶴庭轉過頭看了他幾秒,像是從夢中陡然驚醒,猛地收回了扒在船幫上的手。

駱從野鬆開他,向邊上膝行一步,抓住他的雙肩,把他的身體扳了過來。

“看著我。”他與白鶴庭面對面,雙手捧住他的臉,將那再次垂下的腦袋抬起來,迫使他直視自己。

“我後悔了。”他盯著白鶴庭的眼睛,神情嚴肅,語速很慢地告知他,“白鶴庭,我不許你走了。”

被水泡溼的衣服黏糊糊地貼在身上,海風一吹,寒意刺骨。白鶴庭的身體簌簌地抖,又被駱從野揉進了懷裡。

“昨晚我一整夜都沒有睡,我發現,放走你比被你殺掉還要痛苦。”胸口又悶又脹,駱從野咬了咬牙,只覺得喉嚨緊得連發音都困難,“如果他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我就把你圈養在我的房間裡。你不願意也不行,你哭也沒有用。”他把白鶴庭的頭按在自己肩上,不去看他的表情,語氣堅定而決絕,“你哪兒都不許去。我為你忍辱負重那麼多年,現在,輪到你為我忍了。”

風帆鼓滿,木船失去了舵手,在海中漫無目的地遊蕩。駱從野不知道白鶴庭會說些什麼,也許他會冷冰冰地駁斥他,又或者直接對他發火。但白鶴庭什麼都沒說,只是卸了力氣,在他懷裡安靜地靠了一會兒。

過了很久,才出聲道:“你是怎麼找過來的。”

駱從野也靜了下來。在大海上航行,毫釐的偏航都會令他駛向完全錯誤的目的地,他在出發前僅僅抱著一點僥倖,沒有任何把握能追上陳喬的船。

他把臉埋入白鶴庭頸間,聲音發悶,聽起來有些萎靡:“這是回你們漁村的航線。”

白鶴庭心下了然,不再追問。

看來那四人已經提前編好了故事,他們會把他“安全”地送回漁村,甚至,還可能會製造一些證據,以證實他未來的失蹤與他們沒有關係。

他乏力地合上眼,蜷縮排駱從野懷裡。他們身上的潮溼衣料被風吹得像冰一樣冷,這個懷抱卻像火爐一樣暖和。

他抬起一隻手摸到駱從野的後肩,又探向他的後頸,扯掉了那張被水浸溼的抑制貼。

“給我點資訊素。”他輕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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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還未靠岸,白鶴庭便在途中發起了高熱,一連昏睡了三日。江寒每日都會前往駱從野的住處為白鶴庭看診,順便送來親手調配的湯藥。

第四日下午,他慣例要去送這日的第二次藥,林淺卻執意要與他同去。待二人抵達目的地,那間用於會客的寬敞外廳已經擠滿了人。其中有幾人江寒曾在林淺家裡見過,為首的長者他也認識一位,是林淺的父親,林在常。

寢室房門緊閉,駱從野就擋在那門前面。“我要說的就是這些。”見江寒端著藥來了,他擺出一副送客的姿態,簡明扼要道,“從今往後,他會與我們一同在島上生活。”

屋內無人持械,卻橫生出一股劍拔弩張的冷肅氣氛。江寒見沒有人接話,便準備把藥給他送過去,卻被林淺拉住了胳膊。

林在常道:“你不能把一個威脅到大家安全的人留在島上。”

這年逾五十的alpha並非土生土長的烏爾丹人,他年輕時曾是步兵軍團輜重部隊的一名指揮官,像許多參與過立國之戰的平民軍人一樣,於達瑪森建國當年退了伍,後來又在烏爾丹安了家。

“什麼叫威脅。”駱從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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