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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酒與冷杉在溼熱水汽中放肆地糾纏,耳邊滾燙的喘息彷彿在白鶴庭身上燒了一把火,他本能地感到危險,卻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駱從野的吻同他的呼吸一樣滾燙。他吻白鶴庭失神的眼,吻他汗溼的後肩,最後吻上那處紅腫的後頸腺體。
“彆著急,慢慢想。”他把白鶴庭虛軟的身體箍在身前,輕聲對他道,“這個答案,你可以想一輩子。”
初夏的花園草木蔥蘢,駱從野在芬芳花香中聞到了一抹熟悉的清甜。
但他同時意識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
資訊素的主人似乎正在氣頭上。
而且氣得不輕。
來人的腳步急匆匆的,駱從野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還沒來得及放下手中水桶,白鶴庭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他赤腳踩在泥土地中,頂著一頭凌亂的黑髮,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白色睡袍,臉上還掛著點罕見的慌亂。
駱從野疑惑道:“你怎麼穿成這樣出來?”
白鶴庭與他面面相覷:“你在這兒做什麼?”
“我……”駱從野看了眼手中的水桶,老實巴交地答,“我來澆花。”
白鶴庭凌厲的目光彷彿能把那桶戳出個窟窿。
“什麼破花,”他胸口急速起伏,怒氣衝衝地揚聲罵,“一天不澆會死嗎?”
“一天?”駱從野愣了愣。
“我的將軍,您睡了整整兩天,今天是您回來的第四天了。”他把水桶放在地上,走到白鶴庭面前,抬手為他簡單整理了一下頭上的亂髮,“我給你留了張字條,就壓在蘋果餡餅的餐盤下面,沒看到嗎?”
白鶴庭的目光跟著他,問:“什麼蘋果餡餅。”
他睜眼沒看到人,撿起一件睡袍就衝了出來,哪能注意到什麼蘋果餡餅。
駱從野彎腰把自己的靴子脫掉,又蹲下身,拍掉了白鶴庭腳心的土。“生這麼大氣,”他一邊為白鶴庭穿鞋,一邊開玩笑似的道,“以為我又被人抓走了?”
白鶴庭沒回答,但不爽地踢了下腳,嫌棄道:“不合腳。”
“穿著。”駱從野拍掉手上的土,扶著膝蓋站起身,從衣袋裡掏出個東西遞給他,“幸好我沒把這個也一起留下,不然還得回去取。”
白鶴庭看著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把嶄新的匕首。
與之前的那些匕首不同,這把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