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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的視線依然停留在那套架子鼓上,嘴上說道:“不玩了,帶你們玩扭蛋機去。”
三人一直玩到晚上,周鈞南開車把姜宇送回家,小孩兒非常依依不捨,難受得甚至快要掉眼淚。
不久之後,姜大勇在微信上對周鈞南吐槽:【姜宇跟你出去一趟心都玩野了。】
周鈞南:【說啥呢哈哈,他本來就野。】
姜大勇:【笑哭jpg】
接下來的幾天,周鈞南幫鄭毅文一起整理楊秀珍的遺物。有時候進度很快,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停下來。鄭毅文會對周鈞南說一些他因為看見某樣東西而想起來的故事,都是他小時候的見聞。周鈞南想,這好像在尋寶,每天都能收穫一些珍貴的回憶寶石。
楊悠樂得知他們兩個在一起,打電話來問周鈞南住在這裡不回去,村裡的吳叔難道不會懷疑?而且……
“而且啊。”楊悠樂一本正經地分析,“有沒有一種可能,吳叔會是你爸安插的眼線?”
周鈞南醍醐灌頂,說道:“有可能。”
楊悠樂嘎嘎笑,幸災樂禍地說:“你爸會打人嗎?”
“會的。”周鈞南笑道,但臉上也沒有非常害怕的神情,“我一定會被揍的,可能鄭毅文也會被揍。”
“他皮糙肉厚。”楊悠樂說,“這我倒是不怎麼擔心……哎不說了,我繼續寫論文去。”
春節假期沒有暑假那麼漫長,外面天氣冷,周鈞南迴來以後也不再出去騎車,每天只待在鄭毅文家裡,跟他在一起看看電影,打打遊戲。等到初七初八回城的那一波人潮過去,周鈞南覺得自己可能也得走了。
“我不能每個假期都不在家。”周鈞南對鄭毅文解釋,“我爸之前出車禍……我也……”
“我知道。”鄭毅文看著周鈞南笑,“我沒關係。之前我們說好了,是你等我,你不用總是回來,等我過去就好。”
周鈞南摸了摸鄭毅文的臉,把心裡的不捨得使勁壓下去,小聲說:“好吧,寶寶,那等夏天的時候我們再見。”
鄭毅文一愣,聲音有點兒變形,說:“你叫我什麼。”
他整個人往後退,不讓周鈞南摸他臉了,說:“別叫這個。”
“嘖。”周鈞南揚了揚眉頭,笑道,“好好好,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