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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後還是替堂哥說了一句話:“你的親生父親對當年的事情並不知情,他這幾十年來也並不好過,你別太怪他。”
心安沒有說話,也沒有送他。
心思君離開的時候,楊倩剛好從花園裡看見了。
安安平常是不會這麼失禮的,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讓他特別不愉快的事情,她給兒子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早點回家問問看是怎麼回事。
晚上,倆人窩在被子裡,嚴堇堯這才問起白天發生的事情。
“媽說你今天見了一個人,然後不高興了,發生什麼了?嗯?”
心安放下手機轉過身,摳著老公睡衣上的紐扣。
忘了說了,他們在殺青那天下午突發奇想,跑去民政局登記領證了,現在還誰都沒告訴,只有他們倆自己知道這件事。
“是心家的人,他以前在研究所跟我共事過一段時間。”
“是以前工作上的問題嗎?”如果涉及這個,那就不方便多問了。
心安搖搖頭,繼續說:“那個人的爸爸讓他過來的,我不想叫他爺爺,也不想叫那個人爸爸。”
嚴堇堯心裡有數了,抱緊懷裡悶悶不樂的戀人。
“好,安安不想認他們,就不搭理他們,沒關係的,嚴家雖然比不上心家權勢大,但也不是說欺負就欺負的,你只要順著自己的心就可以了,其他的交給我。”
心安埋進他懷裡撒嬌般地蹭了蹭。
“你怎麼這麼好啊!老公。”
嚴堇堯被他這聲喊的瞬間就起了劇烈的反應。
他低頭親了親心安的耳廓,輕咬他的耳垂,誘哄著他說:“安安剛剛喊我什麼?我沒聽清。”
心安被他弄的眼底氤氳一片,身上軟綿綿的。
喘著氣小聲的喊他:“老公”
領證那天心安都沒有這麼叫過他,之前也是不管他怎麼折騰,心安都忍住不吭聲,這還是第一次。
嚴堇堯一晚上把人翻來覆去的折騰,不停地騙著他喊自己。
第二天心安感覺自己的嗓子也疼,身上也疼。
自然也就沒有赴約,或者說,他壓根已經不記得還有這件事,正在補覺呢。
心老爺子坐在包間裡苦等了一整天,還打電話把心思君臭罵了一頓。
“這麼點事都辦不好!將來怎麼接管家裡的事務!你是不是沒跟心安說清楚!”
心思君無端被罵,他還來不及為自己辯駁,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他看著手機螢幕氣笑了,“您自己造的孽,現在還怪上我了,得,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連夜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