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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罷了,就一個月他也不能堅持嗎?

他可以。

雲祈想向子務證明,他可以為了餘燼的情緒穩定,為了餘燼能夠專注,在大賽前不做任何能影響他的事,他們的私人感情應該往後推遲,往後放放,這不應該是難事才對。

可儘管這麼說服自己,雲祈也還是普通人,他還是會恨,恨自己容易動搖,也恨子務橫插一腳,恨當年和餘燼分手不是和平結束,以至於現在他不能理直氣壯,不能明晃晃追求餘燼。

就連說一句喜歡都讓人懷疑用心和目的。

“我已經儘量去做了,不要再來逼我,”雲祈站在門前,“我還有事情,不奉陪了。”

“出門?”子務伸手攔他。

“不行嗎?”雲祈看他那隻橫在他面前的手。

“預報說有雨了,有車嗎?”

“我去打車。”

“我送你去。”

雲祈愣了一些,看向那在日光底下泛著煙青的髮尾,“什麼?”

子務的頭髮放下來的時候很好看,髮尾是煙青色的,彎彎曲曲的一個弧度搭在脖子裡,前短後長,但毫不陰柔,大概是因為那張臉硬朗,線條犀利,顴骨和臉型註定這個男人會成為外貌上的“上等人。”

“我有車,跑車呢,”子務說:“坐不坐?”

雲祈推開他的手:“不坐。”

他往外走,沒兩步,被子務一把拉住,往車庫的方向帶。

“你幹什麼?”雲祈排斥被人觸碰,儘管是牽手腕,“放手……”

“別叫了,”子務拽著人往車庫走,“送你你還不樂意了。”

“你又不知道我去哪兒。”

“去哪兒我都送你,”子務回頭對他道:“彌補你,小可憐。”

他把雲祈一路帶到了車庫裡去。

子務按了下車鑰匙,一輛紅色的超跑響了起來,兩人來到車身前,子務一鬆手,雲祈就向外走,子務罵了句髒話,把人一下拉到跟前,懟到車身上,“你跑什麼?”

雲祈抽自己的手腕,冷漠道:“我沒說要坐你的車,放開我。”

子務一隻手撐在雲祈的身側,笑道:“洛神,這兒是公共場合,保不齊隨時有人下來,好多人知道我喜歡男的,看見你我這樣,估計……”

“隨便他們怎麼想,”雲祈身抵著車門,仰頭看著子務玩世不恭的臉,“我說了我不需要你送我,也不需要你來彌補我,跟他拉開距離這件事是我自己的決定,並不全都是受你的影響,你不用對我有什麼彌補,我一點兒也不需要。”

子務聽了他的話,卻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就要把人往車裡鎖。

“別對我動手動腳的!”雲祈反抗,“放手!”

“我知道你惱我呢,”子務鎖著他的雙手說:“沒辦法,我太愛我這個戰隊了,也愛我親愛的隊長,委屈你是下下策,麻煩把你的私情給我收一點,我准許你對老子發脾氣,但我脾氣也不好,我先提醒你,給我上車。”

雲祈雙手掙扎,兩人較量著,他掙脫不了子務的控制,抬頭說:“你是以為我跑出去是見他的嗎?”

子務神色陰沉地盯著他。

雲祈道:“你想多了,你說的是對的,國際賽之前我不應該跟他談小情小愛讓他分心,當年對不起他的人確實是我,但我告訴你,只要是為了他好,我什麼都能做,這是我欠他的,如果他的目標是今年國際賽的冠軍,我只會幫他,不會阻礙他,我自私自利的感情我也壓得下去,我能壓得下去。”

這最後一句話,不像是對子務說的,倒像是雲祈對自己的提醒。

雲祈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他把手腕弄紅了才掙脫子務的控制,“實在不放心你就跟著我,但別妄想我跟你坐在一塊,我不想跟一個喜歡男人的你扯上關係,哪怕有一秒鐘,你看過我的影片吧,我受過性騷擾,別讓我在你眼裡看到一點不對勁,你當我自戀也行,但我對你們這些人是怕了。”

他還目睹了子務跟人的親熱。

還聽了子務親口對愛情這東西的鄙夷。

他看不起愛情,他玩弄感情,他親口說過自己是他喜歡的型別,不管是試探還是真心,都激起了雲祈百分之百的防備心。

子務站在車門前看他,目光如炬。

雲祈從車庫裡走了出去。

他來到外面,出了別墅,到能打車的地方還要走一段路,雲祈低頭看自己的手腕,遍佈著紅痕,剛剛子務抓得緊,他掙扎時痛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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