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白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傾盆如注的暴雨延綿了一整夜。

雲祈從餘燼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他還沒推開房門呢,就“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膝蓋磕得發痛,他的手無力地拽著門把手,呼吸急促,他覺得自己要死了,馬上,馬上就要死掉了……

為自己的羞恥而死。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走了過來,夜半回來的子務,正巧撞上雲祈。

房門邊的人跪在地上,一隻手抓緊著門把,然後脫力,慢慢垂下,他的額頭抵著房門,整個人縮在門邊,看起來很不對勁。

子務走上前,站在他身後沒有動作,而是低著頭看他,充滿了審視的意味。

雲祈看不見他的眼神,但知道身後有人站著,他耳根紅得嚇人,從脖子到面頰充血了似的發燙,雲祈這個樣子被人看見,他想逃開,可他竟然使不上力氣,他快被深重的慾望和羞恥心折磨死了。

“走開……”他帶著哭腔地說。

子務站在他的身後,聽他那可憐兮兮地請求,而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曾親眼見證雲祈咄咄逼人的樣子,在面對曾經的騷擾者,他是那麼的冷漠果斷無情,此刻這個樣子和傍晚那個形象能重合嗎?

絕對不能。

子務忽然覺得這個人好神秘。

雲祈不他在這兒,子務卻一點沒移開眼睛,也沒有動作,他的目光如同審判罪人,緊緊地盯著雲祈不放,他看到雲祈後頸的熱汗,水似的打溼了頭髮,露在睡衣外的肌膚都在發紅,火燒一般不正常。

雲祈扶著房門想要起身,卻如何都站不起身,就在這時,冰涼的掌心貼上他的胳膊,子務蹲下了身子,相比之下他的肌膚溫度冰塊似的,而他觸碰到的雲祈的肌膚卻燙得嚇人,子務呆滯了片刻,才道:“我送你進去。”

他把雲祈抱起來,推開門,進了房間裡去。

剛將人放下,雲祈就蜷縮在了一起,子務看了看他的房間,隨後聽那個床上的人呢喃了一聲:“藥……”

子務低下頭,想要聽清楚他說什麼,可他只看見雲祈燒紅的肌膚,憑藉他的經驗,他知道這絕不是普通的發燒感冒。

人和動物不一樣,動物發情的時候會做出許多不正常的行為,來表示它們到了哪一個階段,向求偶物件發出訊號。可人有需求的時候面上依然可以做出正人君子的模樣,不叫你看出一點異常來,就是在面對非常有感覺的人,也可以裝出冷冰冰,對你毫無興趣的模樣。

眼底下床上的人卻一副發情的模樣,他的體溫,他的神情,他咬緊的唇和抓緊床單的手,都在表明他心底的渴望,那不是疼痛,那是一種慾望得不到疏解的哀求。

即使是夜店裡最騷的鴨,此刻也比不過雲祈這副神色。

雲祈喃喃自語地說著什麼,子務卻站著不動,一直到他的手被人抓住,子務的眉頭觸動一下,他聽見床上的人說:“在櫃子裡,櫃子裡……”

子務抬頭看到床邊的櫃子,而後抬起步子走了過去,開啟櫃子後,果然看到兩個藥瓶,他拿起來在手上看,全英文沒有註解,一箇中文漢字都沒有,可憑著床上那人的表現,子務哪兒還需要看明白中文才知道這是什麼藥。

他走回來,蹲在床邊:“要哪個?”

雲祈睜開眼睛,呼吸粗重:“都行……”

他抬手去摸,只摸到子務的手指,雲祈渴死的魚兒那樣:“給,給我……”

子務攥緊手,緊緊地抓著兩瓶藥,絲毫不放鬆,雲祈拿不到藥開始使力,他掰著子務的手,一雙眼睛溼潤可憐:“給我……”

那絕對是請求。

子務卻低著頭說:“你弄痛我了。”

雲祈拿不到藥,收回手,他的身體烙鐵一樣,子務低頭問他:“不要了嗎?”

雲祈睜開眼睛,充滿慾望的眼睛裡夾雜著強烈的攻擊性,絲毫沒有掩藏地射殺著子務。

子務笑說:“看來白天裡還是收斂了,你恨我吧?雲祈,就像現在這麼兇的目光一樣恨。你難過嗎?看起來是的,怎麼辦呢,你需要什麼呢?我手裡的東西嗎?”

啪嗒的雨珠拍擊著窗子,雲祈感到視線開始模糊,聽覺卻無限放大,轟隆隆的,那是什麼?雷聲嗎?

不,外面雖然在下雨,但並沒有再打雷了,可是耳邊有好響好響的雷聲,他無比確定,那就是雷聲。

不是今天夜裡的雷聲,是分手那天的雷聲,是他頭也不回從餘燼懷裡跑開時那天的雷聲。

科幻靈異推薦閱讀 More+
我是降頭師

我是降頭師

抽泣的小丑
關於我是降頭師:我是降頭師,別來惹我。不然給你下降頭。我會的降頭術多得很,小鬼降,蛇降,棺材鬼降......
科幻 連載 126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