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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明白他的意思。

“或者說,”餘燼話鋒一轉,“又碰到了什麼好的人,想介紹給我?”

雲祈想著那天口是心非的話,餘燼惱火也是應該的,他接受餘燼現在所有的冷嘲熱諷,誰讓他朝令夕改的呢,雲祈彎得下腰,說了聲:“對不起。”

室內只有主播的聲音在響,背景音並不安靜,但這樣也好,太過安靜,雲祈都不知道怎麼掩飾自己的心慌。

餘燼卻沒放過他,說道:“應該是我謝謝你,謝謝你昨天晚上照顧我。”

正是這件事,讓雲祈難以啟齒的事,所以……餘燼什麼都記得。

雲祈怯生生地抬起眼睛,他看見餘燼那麼銳利的目光,就差明擺著告訴他“我什麼都記得了”。

雲祈想把這事扭轉局面,想著對策,措辭說:“我昨天……我不應該那麼做,對不起。”

“你指什麼?”餘燼追究,“是指我們差點上床嗎?”

“至少昨晚上不應該發生那樣的事。”

“確實不應該,怎麼能跟前任擦槍走火呢?”餘燼神色幽暗:“你不用說對不起,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是我說,我喝多了,你就當我耍酒瘋好了。”

雲祈捏緊指尖:“我是真的很抱歉……”抱歉對餘燼做出那樣的事情,明明說好大賽前不應該有什麼的,卻在他醉酒的時候胡來,說一套做一套,令人厭惡,餘燼惱他都是小的。

“所以你現在什麼意思呢?”餘燼問他:“過來跟我道歉的嗎?就為昨天晚上的事?”

雲祈懊悔,閉了閉眼道:“是,你能原諒我嗎?餘隊。”

餘燼很久沒有說話,他的眼神卻已經把他的心情暴露無遺,奈何面前的人羞愧得不敢抬頭,不能發現他的目光有多火熱。

“有什麼好原諒的,”餘燼眸子深邃,“從前這種事,做得還少嗎?”

他跟雲祈見不得人的事還會少嗎?樁樁件件,餘燼哪個不記得?

雲祈抓緊手底下的沙發,那樣滾燙的畫面像螞蟻鑽進他的心窩和大腦,提醒著他昨天晚上的荒唐不足掛齒,他和餘燼的荒唐事還多得多,那算什麼?

“況且昨天晚上也不是隻有你腦子發昏,”餘燼說:“怪不得你。”

雲祈分辨不清楚餘燼的意思。

他抬頭,跟餘燼對視,耳根火紅地說:“你……別多想,我會安分守己的。”

他說的自己都心虛,能嗎?他還打算大賽之後跟餘燼攤牌呢,安分守己……雲祈說起來都勸服不了自己。

“是嗎?”餘燼笑:“多安分?像現在這樣,跟我裝作素不相識?”

“我們應該這樣……”

“誰告訴你應該這樣?”餘燼沒耐心地打斷,“誰告訴你需要這樣?”

他的語氣很衝,叫人難以繼續撒謊。

“大賽快到了。”雲祈提醒他,不用說的太多,餘燼懂他的話。

可他好像完全不放在心上,品著大賽兩個字笑了一聲:“怪不得,原來是因為大賽,有意思。”

雲祈沒明白,他的意思是大賽要到了,讓餘燼別把目光放在這件事上了,可餘燼的話好像不是這樣的理解。

餘燼捏著盤子裡一個洗乾淨的櫻桃,在指腹中揉捻,輕輕的,雲祈以為他要吃,但是他沒有,片刻後,他猛地捏碎了櫻桃,汁水從他指尖往下流,甚至濺到了雲祈的衣服上。

雲祈驚了一下。

餘燼臉上掛著碎櫻桃的汁水,一雙說不清道不明情緒的眼睛直直地射向雲祈,一字一句道:“我早就該知道的,冠軍是那麼重要。”

雲祈說不上來那瞬間的感受,頭頂的燈是暖色的,可灑在餘燼的臉上卻莫名陰冷,他笑,笑得格外陰森:“有人都能替我做主了。”

雲祈心跳加快。

餘燼站起來,拿過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手,從雲祈身邊走過,平心靜氣地說了聲:“回訓練室。”

雲祈扭頭看他,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正當他想說什麼,餘燼拉開門道:“回去告訴他們,訓練沒結束之前,所有人都不準出訓練室,包括你。”

雲祈皺著眉,不大明白餘燼的意思。

-

回到訓練室的時候,雲祈發現大家都在,子務卻不在,他傳達了餘燼的命令,大家點點頭說知道了。

“什麼意思?”流螢扭頭:“燼哥不讓出去?”

雲祈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轉述他的話。”

流螢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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