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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巴不得他一輩子這樣對我,巴不得他對我投懷送抱,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餘燼抬起頭,“我什麼都知道,但我就是不拆穿他,我就要看著他自以為聰明地來接近我,我享受他所有的小伎倆,我甚至早就可以強行把他從sk買過來,管他當時有沒有男朋友,但幸好我沒有,我要他求我,就要三年前那個頭也不回的他,喊我一聲餘燼哥哥。”

子務自以為自己是個瘋子,但是這一刻,他卻覺得餘燼眼底的熱烈才堪稱為瘋子,也許他真的低估了自己的隊長對雲祈的感情,也許他真的應該好好了解三年前他們發生了什麼再去阻止。

“真他媽痛。”餘燼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掌,紅豔得嚇人,疼得心臟發麻。

“……我去叫醫生來。”

“不,”餘燼打斷子務的腳步,“叫他來。”

子務回頭不解地看著駭人的背影。

此刻餘燼腦子裡全是雲祈說的那句安分守己。

他要安分守己?

誰允許。

“他看到我這麼痛,心裡要疼死了,”餘燼將那被染紅的毛巾捲起來,血滴落到陽臺的地板上,他白著唇,卻意氣風發地說:“我看他還不跟我說話,看他還捨得不關心我,看他還敢跟我保持什麼狗屁距離,我這樣……”

餘燼痛得快要站不住腳,卻氣勢囂張,滿面春風地說了聲:

“媽的,他還不親親我。”

訓練室的門緊緊關著。

雲祈跟流螢贏了一局,這第二局剛開始。

流螢說:“你上把打得真挺好的,平時看你不太愛講話的,怎麼風格還挺殘暴?”

雲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上一把驚心動魄的前十分鐘,雙方打得有來有回,自家陣容不太好,每一條路都被對手完美剋制,路人局的配合不夠,流螢也略有吃力,不過他能夠沉得下心來,十分鐘後局勢反轉,這首要的就是上單打得最兇。

流螢好久沒打過這麼酣暢淋漓的對局了,被壓的前十分鐘他不但不氣餒,反而更加興奮了,說終於匹配到了像樣的對手。

在上一把對局中,流螢關注的不是自己,而是雲祈,眼見著雲祈的操作意識都沒有出任何的差錯,從末位經濟逆襲到全場第二,可謂是找到了這個遊戲的精髓,經濟才是王道,經濟上完成壓制,才能在剋制鏈中找到平衡,然後才是雙方手法的較量。

他領悟的很徹底。

載入介面,雲祈回答道:“怕被翻盤了,想盡快結束。”

流螢自通道:“放心吧,跟我排很少輸的,只要有一條線能站穩我就能c。”

雲祈說:“那你帶飛。”

流螢不敢當:“帶飛說不上,你上單打得實在是很有水平,我自愧不如。”

進入對局,雲祈先買了件防禦裝,他的出裝是時下最熱門的國服套裝,勝率達到百分之六十三,已經是非常高的勝率,蝶這個英雄雖被定義為上單,但屬於法術傷害,二級之後對線絕大多數的英雄都能略佔上風,裝備成型以後高額吸血和被動免疫能讓她輕鬆進場,完美離場,唯一的缺點是爆發不夠,屬於消耗型英雄,以至於大多數國服的出裝都在疊傷害。

雲祈先買了防禦鞋子,流螢問他:“不出法穿嗎?”

雲祈說:“出的,風隱打人太疼了,我先做防禦。”

“你稍等一會,我紅開抓上,待會勾引一波。”

“好。”

等到流螢四級後,兩個人並沒有成功收掉對面上單的人頭,有一定意識,不太好抓,流螢只好重回野區了。

第二把剛開始沒多久,外面有人敲響了房門,流螢對一旁的人說:“長漱,開個門。”

長漱分身乏術:“在打呢。”

新來的試訓生站起來說:“我去。”

他走過去開啟門,看見門前立定的子務。

子務神情呆滯,即使不是朝夕相處的試訓生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子務跟丟了魂似的,開啟門以後也沒和開門的人說話,目光也不知道在盯著什麼,注意力渙散的樣子,像受了什麼驚嚇。

“哥你……”試訓生嘗試叫醒他。

子務走進訓練室,站在餘燼的位置上,久久沒有開口,他的指尖捏緊了手邊的鍵盤,訓練室噼裡啪啦的聲音吵得他頭疼,他忍住,保持聲線平穩地說:“燼哥找你。”

他沒叫任何人的名字,導致抬頭的人不少,流螢是頭一個:“我?”

雲祈慢慢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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