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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吧,”長漱說:“我昨晚上就看見在了。”

子務喝了口水,他撩了撩頭髮,視線越過桌子落在對面專注看電腦的人身上,想聽的是雲祈的解釋,奈何那人頭也不曾抬起。

他坐了下去。

“煩死了。”

走進門的弋陽大早上就情緒化地吐槽了這麼一句。

流螢回頭看他:“發什麼脾氣呢少爺?”

弋陽站在流螢身後,惱火地說:“我媽,非要我姐過來看我,有什麼好看的?說了多少遍了不讓來,結果跟我說下午就到了。”

“來唄,又不是第一次來。”

“關鍵是她哪兒來看我的啊,純純就是來看子務的,打著看我的旗號,跟真的似的。”

一旁的子務備感無辜:“什麼事都跟我脫不了關係?”

弋陽道:“誰讓你長一張這麼牛逼的臉?上回見了你一次就忘不掉了,這回來你可把她給我傷透了讓她死心。”

“這是親弟弟說的話嗎?”流螢質疑,弋陽不搭理。

“你想多了。”子務滿不在乎:“根本不帶搭理的。”

融融歪頭說:“哎,你姐多大啊?”

弋陽說:“23。”

融融抬抬頭:“你介紹給餘隊唄。”

雲祈注意力集中了些。

弋陽說:“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敢。”

“開什麼玩笑啊,餘隊不是被他那個前女友傷挺深的嗎,我看他現在狀態不錯啊,而且這麼久過去了,應該走出來了,你試試。”

“你是讓我試試還是讓我逝世?”弋陽說:“燼哥前女友那事我問都不敢問,你還讓我介紹,而且燼哥本來就看我不順眼,弋陽就一條命,別把弋陽玩死。”

融融哈哈大笑。

餘燼不在,這話題也就挑起來了。

弋陽追問:“不過我哥那事到底什麼鬼啊,誰能跟我講清楚?神神秘秘的。”

融融搖頭:“我們也知道的不多,零零碎碎拼起來的,只知道他停賽是因為感情問題影響到身體健康了,別的就不清楚了,你問流螢。”

流螢嘖了聲:“別問,我不知道。”

弋陽鎖定流螢:“跟我說下唄,什麼情況?燼哥真談過女朋友啊?”

流螢守口如瓶,一個字也沒透露,任弋陽怎麼追問,他就咬死不告訴弋陽了。

雲祈聽著他們的談話,原來不是每個人都知道餘燼當年的事,雲祈想,這可真難辦,要是讓他們知道所謂女朋友就在他們的身邊可怎麼辦,他跟餘燼又好了他們又該怎麼辦,多不能接受啊,想來那個場面都有點驚悚。

“奶蓋,”流螢站了起來,趁雲祈胡思亂想的時候,示意道:“組隊。”

雲祈點點頭:“好。”

他是來者不拒的,最近幾個替補也比較黏他,三天兩頭地邀請他一起打,雲祈從剛進來時的邊緣化突然變成了搶手的山芋,融融和長漱也加入了進來,幾個人一起打。

流螢的技術是穩定的,首爾比柏林的比賽先開,流螢和酒客比誰都忙,他倆是核心帶隊的,潘烽和兩個替補怕拖後腿,也緊跟著給自己上了壓力地去訓練。

最近訓練室總是人滿為患,來得比雲祈早的人現在也有了。

上午的時間,雲祈跟著流螢他們開了幾局,新一週的定榜他是巔峰榜一,加上大賽名單上有他,賬號訪問記錄成倍增長。

有個國服賬號群都在談論“奶蓋”這個賬號後的真正召喚師是誰,就連很多人都開始扒這個賬號,但號是新的,扒不出什麼名堂來,眾人只能從常用英雄分析來看是圈內哪位大神,可分析來分析去人選太多了,根本識別不出來,他們不相信這是純新人,因為酒客被壓下去了,都懷疑這個賬號的召喚師是某位大佬。

甚至有人猜是kro從國外請來的上單,一直沒露面應該是在試水,又有一部分人說大賽不就知道了嗎,猜猜猜的累不累。

最近這幾天負責直播的人是長漱,他在直播間裡透露奶蓋不是新人,是一位老朋友,網友興奮地追問,長漱說這是秘密,暫時不提,就有人猜莫非是sk轉過去的那位?

可這個猜想還沒等長漱說話,就被衝得體無完膚了。

【垃圾】

【不是你碰瓷也帶點腦子行嗎?七洛是打上單的嗎?】

【哪兒都有洛粉我真服了】

【老弟你這腦子重開吧,猜上單往七洛身上猜笑死】

長漱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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