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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拉著我一起,也跑了不少地方,看了不少樣板房,這個房子是當年跟我家一起盤下來的,裝修是後來弄的,拖拖拉拉,今年2月份才裝好,我這兩年在柏林,遠端跟師傅溝通有些麻煩。”

“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分手了啊,”雲祈茫然道,“你為什麼還要……裝修成我喜歡的樣子?”

這兩年內裝修成功的,可這兩年他們是分手狀態,把未來的住所裝修成前任喜歡的樣子,除了沒放下前任這一個說法,還能有什麼?

雲祈心裡知道餘燼對他是有感情的,可房子這件事太大了,他母親怎麼會允許他這麼做?還是說他沒有讓母親知道。

餘燼輕描淡寫道:“我就從來沒放下過你,你問我為什麼裝修成你喜歡的樣子?可能因為冥冥之中,我總覺得還能碰見你,如果這個說法不可信,那你就當我是有錢騷的。”

裝修成什麼樣子是餘燼的個人自由,他選擇裝修成他雲祈喜歡的樣子,已經很說明問題了,雲祈抬頭看著臥室,所有的一切,包括空間大小都是當年在包廂裡,坐在餘燼腿上,兩個人談論未來時的結果。

那時候他有兩個方案,一個是窮的方案,一個是發財了的方案,他說,如果沒錢就隨便租個房子,跟餘燼擠在一起也可以,如果有錢就把房子裝修成什麼樣子,這個有錢的方案在今天被實現了,比他幻想裡還清晰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好了嗎?”餘燼拿著吹風機,抬了抬下巴,“過來,給你吹頭髮。”

雲祈走過去,在他面前坐下來。

吹風機的熱風從頭皮傳到大腦裡,又往肺腑裡鑽去,他乖乖坐在那兒,背對著餘燼,可滿腦子都是餘燼的臉。

晚上,他們在餐廳裡吃飯。

這時已經是夜裡八點半,吃完飯以後,雲祈跟著餘燼,在街道邊散步。

上海的夜景有多美他早就知道,但今天卻發現比以往的景色更別緻了一些,明明還是那樣冷冰冰的高樓大廈,他總覺得哪兒不一樣了。

“你在柏林那兩年,都是自己嗎?”雲祈問起他在柏林的生活,兩個人手牽著手,順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走。

“怎麼了,”餘燼說:“心疼我了?”

雲祈沒有隱瞞,點頭說:“我想回到兩年前去,那樣我就能跑到柏林看你了,說不定你會好一些。”

由他而起的失眠問題,也該由他結束,兩年前如果他真的跑到柏林,那會他們又會怎麼發展呢?

“說的好像柏林只有一個村子這麼大,人生路不熟的,你去了又到哪兒找我?”餘燼這麼說著,可他卻這樣想過,無數個失眠的日夜裡,他生了無數的幻想,想著會不會有一個夜晚,雲祈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很可惜,想象只是想象。

“我可以聯絡你呀,”雲祈停下來,面對著餘燼,頭髮被風掀起,他眼神明媚,“你又沒有刪掉我,我轉會的時候,你不是回覆我了嗎?那麼兩年前我聯絡你的話,你會理我嗎?”

“不一定。”

“為什麼?”

雲祈的語氣有幾分著急,餘燼在夜色底下盯著雲祈那張臉,語氣忽然認真:“真想知道?”

雲祈真摯地回:“想。”

他想知道兩年前和現在有什麼區別。

餘燼抓著他的手,將人拉到了身邊,帶著他繼續往前走:“你母親如果還在,我就不會聯絡你,她有多反對我們你知道的,我不想叫你為難,複合容易,你我都有心,見一面也就能複合了,那後果呢?我們承擔得起嗎?”

雲祈抓著餘燼的手,力道收緊。

餘燼說的沒錯,他想的太簡單了,一切都不是可以這麼輕易如願的,就算兩年前他真的跑到了柏林,他們就能重新擁抱了嗎?只要母親還在,他跟餘燼就不可能見面,這個假設不好玩,也沒有參考性。

“不過你有這個心就夠了,”餘燼低頭看了他一眼,抬起雲祈的手,十指相交,“我也能肯定地告訴你,如果兩年前你出現在柏林,一定比我吃的任何藥,見的任何醫生都有用,失眠是心病,你就是病因,也是解藥。”

雲祈靠近了他,抬頭說:“那……以後我陪你睡覺。”

他兩年前做不到的事情,現在有機會了,他願意去做,願意去大力地彌補,餘燼不責怪他不代表他完全沒錯,他不該隱瞞餘燼,他應該跟餘燼好好溝通,對方一定也不會糾纏他,因為餘燼是那麼通情達理的人,不會枉顧他母親。

“怎麼陪我?”餘燼期待了起來,“跟我睡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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