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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沒說話，低頭看見桌子邊的情景，他問：“鞋呢？”
雲祈低頭一看，他光著腳，兩隻腳踩在一起，忙去找：“在這兒。”
餘燼已經蹲下身，握住了他的腳腕：“襪子呢？”
雲祈緊緊合著腿：“沒穿。”
餘燼說：“知道今天幾度嗎？”
雲祈還要狡辯：“又沒下雪……”
餘燼猛地握住了他的腳腕，雲祈不敢說話了，他把拖鞋拎到雲祈的椅子前，抬頭警告：“你要是再敢光著腳直播，我就讓你的直播間以疑似色情的理由被封禁。”
餘燼手上力道加重，緊緊攥著雲祈的腳，語氣發冷：“而且是重度。”
雲祈哽咽了一下，不是被餘燼的話，他怯生生地看了眼鏡頭，低聲提醒：“餘隊，直播……沒關。”
“放心，”餘燼站起來，抬高鏡頭，他的臉頓時出現在畫面中，無視瘋狂滾動的彈幕，餘燼敲了敲螢幕，堂而皇之地說：“我聲音夠大，四千四百萬人，保準都聽得見。”
雲祈不用看都知道彈幕會成什麼樣。
他也沒勇氣去看。
餘燼這番話說完,滾動的彈幕在眼前飄過，不管眾多網友的議論，他對著鏡頭說了聲：“下了,有什麼問題明天來我直播間問我。”
說完,餘燼關掉直播和電腦,螢幕很快就暗了下去，他回頭提過雲祈的鞋子。
雲祈扶著他的肩膀,動作遲疑地把拖鞋穿上，餘燼抬起頭時，看見他呆愣的眼神,問道：“傻了？”
雲祈捏著他的肩膀，不自覺地發力：“能不傻嗎？你知道你剛剛對鏡頭說了什麼嗎？”
“知道,”餘燼站起來,提著雲祈的胳膊，將人從椅子上拽起來,“公開了,你可以這麼理解。”
“為什麼？”雲祈不理解地看著他,“你不怕會遭到大家的反對嗎？或者被有心人利用汙衊我們？”
“我什麼也不怕，”餘燼看著他，目光灼灼,“網友可以理解為炒作，也可以理解為公開，以後說不定他們能拍到我們更多的物料,只要我們在一塊兒，我們怕什麼？難不成每次我要向他們解釋為什麼跟你那麼親近,為什麼會住在一塊？我懶得解釋，所以我們先公開,隨他們猜測。”
這個決定餘燼都沒有跟他商量過。
雲祈答應了炒作，但沒準備好就這樣公開，他是不排斥公開的，他是個同性戀，他喜歡餘燼這都是事實，沒有什麼不能被人知道的，他只是擔心會影響餘燼的形象，只要餘燼不在意這些，公開與否雲祈是無所謂的。
他只是很驚訝，他會以這種方式公開。
“吃飯去了，”餘燼滿不在意地拉著他走出直播間，“不早了。”
晚上吃完飯，他們很快洗漱睡了。
雲祈貼著餘燼的胸膛，耳朵熱燙，他總是想到餘燼對著鏡頭說的話，翻來覆去睡不著。
“有心事？”餘燼察覺到他的動作。
雲祈抱著餘燼的腰，悶悶地說：“在想你為什麼突然決定公開了。”
餘燼抬手，開了夜燈，他撐著腦袋，低頭看著懷裡的人：“還在想這個？”
雲祈抬起頭，默默地看著他。
餘燼摸了摸他耳邊的髮絲，娓娓道來：“今天在外面，有人問起你的事，他們問我你跟sk的隊長是不是真的，我懶得聽到了，你可以當做我是一時衝動。”
“因為他？”雲祈看見餘燼閉了閉眼睛預設，“那你會後悔嗎？”
“不後悔。”餘燼說：“我們的戀情沒有拿不出手的地方，為什麼後悔？”
雲祈躺平，看著天花板：“可我們兩個男人，總是要被議論的。”
“議論就是了，能掉了塊肉不成？”
“你真不怕？”
“不怕。”
他回答得如此乾脆。
雲祈還杞人憂天呢，聽見餘燼的態度心裡受到了些安慰，想了想，說：“那經理那邊……”
“我去說，”餘燼道：“你我就是真的又怎樣？他們能拆散我們不成？”
雲祈搖搖頭，隨後又抱住餘燼：“你明天真的要直播嗎？”
“已經答應的事了，不播也不行。”
“可你好像沒有直播的習慣……”
“為了公開戀情做的直播我很享受，”餘燼說：“想到明天會收到許多關於你我的問題，我會很開心，再想到以後網上飄著的都是你我曖昧的影片，不再有別人，我更高興，這直播很值，我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