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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了,幹嘛一直說兩個月前的事?”

“因為我記得某人對我的承諾,”餘燼壓下身來,睫毛閃動間,他將雲祈從眼睛到嘴巴看了個夠,“我需要你兌現。”

雲祈盯著餘燼滑動的喉結,手指悄悄握緊,在這麼近的距離裡,他被捲入餘燼的呼吸聲中,心跳節拍驟亂,“你要什麼?”

餘燼捧起雲祈的手,捏著他的指尖,秀粉的指甲微微長了些,月牙般的形狀,他順著指尖摸,道:“近日在網路上出盡了風頭,沒打大賽呢就快要人盡皆知了,這以後真奪冠了,這雙手可就更值錢了,在我給它買保險之前,先讓我瞭解瞭解這麼漂亮的手除了能在鍵盤上跳舞,還會幹些什麼。”

雲祈蜷縮起指尖,抓住了餘燼的手,十指交叉,呼吸粗重,“又……又不是沒給你弄過。”

“上回那沒點手法的就別提了,今晚上要還那樣,”餘燼按住他的唇,“我就叫你這張嘴好看。”

雲祈抿起了唇。

餘燼直起身,這時候,正巧門邊來了個人。

弋陽手裡提著小龍蝦,往屋子裡看,“哥,吃飯了。”

他看不見雲祈,被電腦擋住了。

餘燼說:“知道了。”

弋陽追問:“你們幹嘛呢?”

雲祈坐起來,關上了電腦。

餘燼率先走出去,神色平靜地說:“沒幹什麼,其他人都叫了嗎?”

弋陽說:“都來了,就差你倆了,子務還不讓我來叫你,非說我討嫌,哎我哪兒討嫌了,你說他是不是想挑事?”

雲祈走出位置,慢吞吞來到弋陽的面前,弋陽把手裡的龍蝦給拆了,戴著一次性手套,滿手油亮亮的。

最近這段日子,弋陽表現得那叫一個安分守己,也沒跟任何人起過沖突,當然,基地裡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除了弋陽的脾性有點暴躁有點嘴碎之外,其他人都是有分寸的,只要弋陽不主動挑事,能管得住自己的嘴,這兒就是一個和諧的大家庭。

“他挑事我自然會教訓他,你自己守好本分就行了。”餘燼回頭看了雲祈一眼,確定他在自己身後,才邁步走出房門。

弋陽緊隨其後,喋喋不休道:“我本分啊,我這幾天還不本分嗎?老巡早上還誇我懂事了呢,你不知道我憋得有多難受,哥你知道我的,我就是嘴碎,可我心眼不壞……”

“這話還帶自己嘴裡說出來的?”

“事實啊,平心而論,我壞嗎?我幹過啥大逆不道的事嗎?壞嗎?”弋陽轉頭問雲祈:“我不壞吧?”

雲祈丟出兩個字:“不壞。”

弋陽說:“對啊,我本來就不壞……”

他就這麼喋喋不休地跟到了餐廳裡,餐廳裡幾個人圍著桌子坐,子務低頭點著手機,長漱正在處理龍蝦鉗,吐槽道:“老遠就聽見陽陽的嘴叭叭的,說什麼呢?”

弋陽這又走到長漱跟前,跟他探討起自己壞不壞的事情了。

餘燼拉開一把椅子,對雲祈道:“坐這兒。”

子務抬頭看了二人一眼。

一批人去首爾了,餐廳的空位也多,他沒必要塞在那角落裡,雲祈在餘燼拉開的椅子前坐了下來,對他道了聲:“謝謝。”

餘燼在他旁邊坐下。

長漱扔給他們一盒手套,同時提起一件新鮮事:“夢橋前兩天給我發了訊息,向我打聽新上單的情況,問我是誰,沒跟他們說。”

餘燼接過盒子,裡面裝著透明手套,他拿出兩副,放在雲祈那兒一副:“圈內人想知道可以說,反正大賽也是近在眼前的事,馬上所有人都得知道,你讓他提前兩天知道,賣他一個人情也不錯。”

行業內的人都會互相通氣賣訊息,圈外人不知道的事多著呢,雲祈的身份瞞不住的,試訓生那邊知道他的情況,一定有嘴碎的人會往外說,只是沒鬧得人盡皆知而已。

“我也是這麼想的,他一早就向我打聽了,明裡暗裡地套我話,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呢。”長漱心裡明鏡似的,誰不是圈裡的老油條?

雲祈向餘燼打聽:“pupli的那位?”

餘燼點點頭:“被套話套出去的就不算人情了。”

長漱說:“就是說呢,他要是老實點我就跟他說了,可就人精似的,我最討厭別人跟我耍心眼兜圈子,幹嘛呢,有話不能直說。”

子務笑了一聲:“老夢是這樣的,跟他說話每一句你都得掂量掂量,他那腦子轉得可快。”

長漱表示認同:“他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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