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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

【眾所周知,e隊和issen老冤家了】

【issen今年進步好大,預選賽到現在都秀得頭皮發麻,好擔心e隊,畢竟歇了兩年,我怕】

【邁森跟e隊一直在爭全服第一打野?我看他直播說要把e隊拉下來】

【回前面,這話邁已經喊了三年了】

後臺休息室,弋陽的眼淚還沒擦乾。

氣氛悶悶地,幾個人盯著弋陽看,雲祈遞了張紙巾過去,弋陽攥在手裡,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露出這樣子,除了心疼以外,不得不說還挺滑稽的。

都見慣了弋陽狂得沒邊的樣子,倒是第一次看見他哭呢,幾個人看動物園裡的猴子似的,那眼神頗有深意。

“老實了?”餘燼坐在弋陽面前,手裡提著一頂帽子,在打轉,他正對著弋陽,氣勢深沉逼人。

弋陽憋著氣,不說話。

“再輸一場咱們就可以捲鋪蓋走人了,飛了十幾個小時過來,出了這麼多風頭了,滿意嗎?”休息室安靜得嚇人,子務融融坐在一邊默不作聲,所有人都盯著被訓話的弋陽。

“知道為什麼讓你打到現在嗎?”餘燼明知弋陽的問題,知道他再這麼繼續莽下去一定得跌個大跟頭,打德國這一場稍有不慎就要全盤皆輸,目前被人家廢了一局,下場再輸今年8強就是他們的成績,他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但還是讓弋陽頂上去了。

於是打野節奏大亂,面對上一年的亞軍隊伍,一個心態爆炸的打野註定這局沒救了,何況對面是身經百戰的全球第二強,任何位置都不能出錯,節奏中心點的打野更不能。

“這局本來拖不到二十分鐘的,換做別人十分鐘就該結束了,你該感謝你的隊友,他們讓你的戰績顯得不那麼難看,否則現在網路上的聲音就不是心疼你,而全是嘲諷你了。”餘燼字字珠璣,一點兒也不溫柔,弋陽本來已經快好了,這又掉了兩滴眼淚。

雲祈心疼他,可此時也不敢插嘴。

“我知道錯了。”弋陽抽噎,語氣是前所未有的低迷。

“錯在哪?”餘燼追根究底。

弋陽抓緊了手上的紙團,頭也不抬,縮了兩下肩膀說:“我不該總想著單打獨鬥的,三分鐘的時候完全可以去下路抓人,但執著於反野,把一塔送出去了。”

“然後呢?”

“打小龍的時候老想著收人家打野的人頭,想人頭和龍雙收,結果龍被搶了,捏懲戒意識出錯了,節奏也亂了,我太想表現了。”

子務平時跟弋陽不大對付,但自從餘燼教訓過弋陽幾次,小孩倒是也改了許多,這會子的自我審視說得走心,聽得他竟然也心疼了。

餘燼卻冷著一張臉,好似不近人情的審判者:“你這個問題我說過多少次了?你有哪一次放在心上了?嘴巴上喜歡應付我是吧?你想表現,我給你表現機會,決勝的關鍵賽我都給你打,打嗎?下局還讓你上。”

“哥……”弋陽捏緊拳頭,“對不起,我真知道錯了這次,我以後一定改,我不可能拿大賽開玩笑的。”

“你現在不就是在開玩笑?不是嗎弋陽?如果下一屆你帶隊,你是核心打野位,就你這個心理,你告訴我憑什麼贏?把別人當人機呢?預選賽打得自負了目中無人了是不是?你第一次聽見德國隊強?嗯?”

“對不起……”弋陽不知道說什麼了,他被審問的頭也抬不起來,又抹了抹眼淚。

“我發現說再多都沒用,得讓你被打到懷疑人生才有用,典型的人教人學不會,事教人一次就好是吧?”餘燼眸子陰沉,如刀如劍,刺穿了弋陽的體面,“收再多人頭有什麼用?花裡胡哨的操作有他媽什麼用?平時玩玩就算了,關鍵比賽還他媽給我整這一套,我是太給你臉了嗎?”

平時這個時候該是老巡出來勸和的,但是他這次沒來,大家又不敢出頭,也怪弋陽,恨鐵不成鋼,同樣的問題說多少次了,他不改,融融等人也沒辦法。

弋陽少爺脾氣,別人說他兩句保管要發生爭執的,也就餘燼能壓著他,可憐小狗被訓得淚汪汪,融融輕輕嘆了口氣。

“issen全服這兩年第一不知道?他的影片看得少了,還是你以為全服第一的含金量就指甲蓋這麼大一點?”餘燼說:“我平時怎麼跟你說的,給我減少沒用的花哨操作,多幹正事,你全當耳旁風?你就一個問題弋陽,擺脫想秀的心理就能進步,我為什麼帶流螢不帶你,你現在明白了沒有?”

弋陽點頭。

哪裡還不明白,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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