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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子前,手一伸就將雲祈拉在了他的懷裡,“坐腿上。”

雲祈看了看房門,顧忌道:“會有人進來的……”

“不讓服務員進來,”餘燼說:“我鎖門了。”

雲祈這才慢悠悠,扭捏地坐了下來。

餘燼整理他的衣領,像擺弄一個布娃娃那樣,片刻後問道:“後天去柏林了,緊張嗎?”

雲祈點頭:“緊張。”

餘燼說:“這是你第一次登上世界賽的舞臺,有幾個重點告訴你,一,去到柏林以後最好跟緊隊伍,不要單獨行動,不管是比賽還是私人活動,國外到底跟這裡不一樣;第二,你會遇到他國的電競選手,不用刻意跟他們打招呼,做到禮貌就夠了,不必熱情,會降低身價,歐洲選手本就對亞洲人有職業偏見;第三,屆時會給每個人配翻譯在身邊,有什麼問題可以求助他,比如有人跟你打招呼的時候你聽不懂;別的就沒什麼了,提前跟你講,是怕到時候我不能全方面地顧忌到你。”

雲祈聽得認真:“是因為你跟大家不一樣,你算是他們唯一尊重的亞洲選手了吧,那邊的人應該很喜歡你吧?”

“就那樣吧,”餘燼說:“只是以前打比賽認識了些外國朋友,我擔心會被糾纏而已。”

“嗯,你放心吧,我會緊緊跟著大家的,不會叫你擔心。”

雲祈明亮的眼眸平和溫熱,餘燼捧著他的臉,撫摸著那熟紅的唇說了聲:“真乖。”

雲祈低下頭去,就這麼被看著,他心裡有又熱了,“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餘燼環住他的腰,微微用力,將人往自己懷裡又扯了些,他享受著雲祈的吐息,哪怕是微弱的一聲喘氣,“大賽之後,你得把自己全權交給我。”

雲祈聽得懂他的暗示,臉頰頓時紅了,眼角一抹緋色的紅雲蔓延,他輕聲吐息:“上次,你已經……”

“那算什麼?”餘燼深意地問,“那樣你就能滿足嗎?”

雲祈看著餘燼眼裡的探究,心底的暗潮越滾越大,他咬了咬唇,破天荒地回道:“不能……”

他丟棄了所有的操守。

總想著那個的人,不止是餘燼。

還有他這個荒唐的親密飢渴者。

餘燼咬他下唇,裹著那唇瓣廝磨了會兒,說道:“馬上叫你盡興。”

去柏林這天,首爾的比賽也已經徹底結束。

飛機上,幾人前後坐著,長漱跟融融在發訊息,問他今天幾點能到。

融融在首爾那兒玩,還沒有動身,說是下午起身,目前還在跟潘烽接受賽後採訪,來自世界各地的粉絲見他們一面不容易,都喊話要他們多留兩天。

長漱額頭上扣個眼罩,咔咔咔地發著訊息,他的指甲長了,總把手機螢幕點得作響,雲祈就坐在他的前面,每回長漱點選手機,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暈嗎?”身邊的餘燼遞給他一瓶水,雲祈接下了,他搖搖頭,說都還好。

“快到了,待會下機的時候跟緊我,別亂跑。”餘燼這兩天一直叮囑著他,這一趟倒不像是去打比賽的,更像是去結婚的,有好多的注意事項。

雲祈在沒人看見的地方,輕輕握住餘燼的手腕,小聲地說:“你怕我丟了嗎?”

餘燼把他當小孩嗎?去打個比賽也會走丟的那種?他本也不是花哨的性子,怎麼會亂跑呢。

“怕,”餘燼的眼睛深邃,俯視下來帶著一種威壓,掐著雲祈的下巴,暗含熱情地說:“真丟了,我上哪兒找這麼乖的男朋友?”

雲祈在他面前的表現是乖得沒法看,跟在sk時判若兩人,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在餘燼面前總是少了很多的囂張,就像那些刺被餘燼一個眼神就掃軟了,經不住任何考驗,也根本立不起來。

他接下餘燼那動盪的眼神,同樣熱情地回應道:“我一定好好跟緊你,這輩子都不會走丟的,餘隊。”

他這聲餘隊把人叫得心癢。

餘燼被這樣的眼神和語氣奪了魂似的,半晌沒有動作,指尖揉著那細膩的肌膚,順著嘴角想要探得更深。

要是換個環境換個地點,雲祈敢這麼跟他說話,他一定不放過這張嘴,也不放過這個人,多麼挑釁的目光,好似知道此時此刻他不能拿他怎麼樣,就越發大膽地撩撥人。

雲祈的眼睛裡煮著沸水那樣,熱得嚇人。

“哥,”弋陽忽然站起來,伸頭過來說,“我渴了。”

暗戳戳的曖昧被迫叫停,雲祈收回手來,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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