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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少的,畢竟“七洛”的粉絲量頂kro好幾個人加在一起的,玩的就是營銷,“七洛”營銷得很成功。

再者,新粉們若有心一定能挖到他以前的料,那時候就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了,不如就坦坦蕩蕩地繼續運營老號,所有的一切都是公開的,包括曾經在老東家那兒發生的一切,別人再怎麼樣,也不會覺得他在掩飾什麼,矛頭反而容易引在sk身上。

“奶蓋以前用過七洛那個賬號”和“奶蓋=七洛”,花瓶輔助和頂級上單的形象重合在一塊兒,戲劇化又好看,倒真有點平地驚雷的意思。

從更多的方面考慮,一味只想抹殺過去重新開始的雲祈,懂得了餘燼這番安排的利害之處。

忽然,雲祈被人抱在懷裡。

餘燼執起他的手,撫摸他纖細的手指,愛不釋手,又情深意切地說:“換位思考,如果我站在你這個位置上,我他媽才不更名改姓,我就要用實力把所有爭議打服,更名改姓重新開始?老子又沒做錯什麼,老子憑什麼改名?我要讓萬千在七洛那個時期就喜歡上你的粉絲知道,他們粉對人了,你就要給他們爭這口氣,讓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以後在對局裡見到你這個名字,都得喊一聲爹。”

雲祈被圈在緊實的臂膀中,他看著窗外的夜景,柏林如夢如幻,他被餘燼幾句話撩得心熱,“你變壞了。”

“你在罵自己。”

“什麼?”

“因為我形容的,是三年前的你。”

雲祈內心激盪。

餘燼放下他的手,雙臂收緊,他埋在雲祈的肩膀,同他看窗外的夜色:“三年前我認識的那個頂級上單,狂得沒邊,誰在遊戲裡不尊重他一點兒,他會悶不做聲地把人按在防禦塔裡打。”

雲祈垂下眉眼。

餘燼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耳畔:“你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峽谷相遇的時候嗎?”

那個充滿了針鋒的對局,全域性就是上單和打野的較量,餘燼把雲祈家的隊友殺穿,雲祈也把他家的法射切得戰績逆天,輔助套十個盾都保不住,他那時候就是兇成那般,人人都以為操控旅者的召喚師得是多麼一張彪悍的臉,卻不知道那樣兇猛的打法後,男生相貌溫柔,長相秀美,純欲到極致的臉,跟遊戲風格的差距有多大。

“你那時無所畏懼的,天底下老子最厲害,你敢說你沒有這樣想過?為什麼現在要畏手畏腳的?”

“也沒有……”

“還沒有?”

“沒有,”雲祈不承認道:“我要改名,更多的是怕你心裡介意,七洛,可是為了配郎獻才誕生出來的名字……”

“那又怎樣?”餘燼全然不在乎,“我才不在乎它是怎麼生出來的名字,我只要你這個人在我身邊,你跟姓郎的就是真的有過,我也無所謂。”

放在三年前,他可能會著急,會在乎許許多多,三年後,餘燼在乎的是人,而非虛名,那兩年的思念,讓餘隊長只想守住眼前的光景,不貪戀其他。

“今天放訊息出去收拾的是一批人,等回國,收拾另一波。”

“還有?”雲祈問。

“有呢,”餘燼抱住人,嗅雲祈的髮絲,“洛神結仇那麼多,我可有得忙。”

雲祈想了想,沒頭緒:“還有誰?”

餘燼咬他耳垂,悶聲說:“誰說你底下是香的來著?”

雲祈指尖一縮,聲音不自然起來:“你,你幹嘛信這種東西……”

“我不是信,是好奇,好奇這空穴來風的事,是怎麼傳出來的。”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沒有跟他們……”雲祈羞赧:“肯定沒有。”

他也不知道怎麼傳出來的,大概就是一些無良主播的口嗨,然後網友們又喜歡起鬨,信以為真,越傳越離譜。

餘燼說:“我知道,我沒信。”

雲祈忽然轉過身,抱住了他,這突兀的舉動沒來由的,餘燼貼著雲祈的下巴,問道:“怎麼了?”

雲祈在他懷裡搖頭。

沒怎麼。

受不了這種傳聞。

更受不了這種傳聞從餘燼嘴裡說出來,他又不是正經人,聽不得那些混話。

“餘隊……”雲祈的聲音悶。

“嗯?”餘燼的聲音寵溺。

雲祈說:“你抱我上床去。”

餘燼壓下雲祈的髮絲,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他們這些人怕是今晚無法入睡得多,“這麼早?調時差嗎?”

“一部分。”雲祈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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