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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稍微認清楚我跟你燼哥的關係,你不是不想讓他難做嗎?你這又是做什麼?心情不好抓我來發洩?我憑什麼當這個冤大頭?你要是再說些不中聽的話,我就跟你好好掰扯這個道理。”
子務神色幽深,目光緊緊鎖著雲祈。
“我經歷的騷擾什麼形式的都有,你玩你的我不摻和,我跟他的事情你也不應該摻和,別隻有我一個人明白這種道理,我想好好跟你做隊友,望你也是。”說完,雲祈轉身走了出去。
子務的聲音又冷不丁地響起:“所以,你真不打算告訴燼哥你有飢渴症的事嗎?”
雲祈停下,片刻後又抬步,充滿自信地說:“我能瞞著。”
他離開了客廳,從另一邊的樓梯上去。
子務攏了攏頭髮,最後抽了一口煙,將菸頭摔進一邊的垃圾桶裡。
與此同時手機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來電人“莫”,正追魂索命似的,沒完沒了,沒臉沒皮。
愛人愛到這種地步,何談被珍惜。
他掛了電話,走向另一邊的大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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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房間裡的喘息聲微重。
燈關著,只借著月色朦朦朧朧看清一個高挑的身影,那脖子裡的熱汗滑進衣衫裡,被奉為神的人在疏解最庸俗的欲,那不能被外人看去,也不會被外人看去的事,盡皆落在一個人的眼裡。
“心不在焉的,誰又惹你了?”餘燼抽過一邊的紙巾,抓起面前那雙手,輕輕擦拭。
雲祈坐在沙發裡,他想,在這樣的夜色裡也能被察覺自己的情緒,餘燼的觀察力當真是常人不能及。
“沒有。”他毫無說服力的語氣。
餘燼看他一眼,低頭認真地擦了擦那雙手,“我只是叫你兌現承諾,不高興了?”
“不是因為這個……”雲祈一張口,就知道自己被套話了,他在別人面前的咄咄逼人和凌厲在餘燼這兒是完全被粉碎的,不怪子務以前說他裝,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是不能把這份凌厲用在餘燼面前。
大概是因為餘燼知道他的底細。
“子務,還是弋陽?”餘燼很快摸索到線索,精準鎖定的兩個人,是最容易跟人起衝突的。
雲祈攤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