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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祈認出了他,那個唯一發現他偷窺的小男孩,他走過去,小男孩並不懼他,雲祈看了看四周,彎腰問他:“弟弟,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小男孩手上提著一個變形金剛,自顧自弄著,奶聲奶氣地說道:“等哥哥。”

雲祈蹲下身,揉了下小男孩麵糰似的臉蛋,學著他奶聲奶氣的語氣問:“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男孩頭也不抬:“維維。”

“幾歲啦?”

維維搖頭,雲祈正要繼續問,身後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

“腦子讓豬油矇住了,四歲不會說?”

雲祈忽地一愣,他彎著腰,撫摸小男孩臉蛋的手指也在那一刻僵住了。

小男孩從他面前跑了出去,雲祈背對著來人,他的雙腿像是被水泥糊住了,緩慢地直起身,雲祈回過頭,看見被小男孩抱住大腿的男人。

他就站在那兒,穿著一身得體的休閒裝,和初見時的一席校服判若兩人,彼時他氣質正沉穩,神色疏離冷漠,周身自然形成一種難以接近的磁場,殺得人不自覺後退。

“新cp炒得風風火火,不認識舊人了?”他質問,語氣那樣冷漠。

雲祈盯著他蓋在小男孩頭上的手,突兀地問了句:“你……結婚了?”

他的手上那枚奪目的戒指,深深烙印在雲祈的腦海裡,三年後的今天,他應該說句好久不見,卻不適時地問出一句暴露內心的私人問題。

“結婚了,”男人說:“找了個合得來的姑娘,生了個孩子,過著你說的正常生活。”

小男孩抓住他的手,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看起來很是依賴他。

“想不想聽到我這麼說?”

雲祈對上那雙眼睛,不再是溫情繾綣的,儘管他做了很多心理準備,也還是在這一刻露怯了。

“開個玩笑,”男人抓著小男孩的手,彎腰將小男孩提起,結實的手臂扣住男孩,“我怎麼會去過前任想看到的生活。”

雲祈抿抿唇,什麼也沒說。

“比賽輸了?”他問他,並同時向雲祈靠近,馬丁靴擠進運動鞋的中間,雲祈誠實地點點頭。

“正常,sk不行。”男人說。雲祈愣了一下,他盯著他侵入的鞋尖,鼻子裡灌滿那熟悉的氣息,正要往後撤,可對方已然逼近,一手抓住了他的胸牌。

那闖進過他身體數次的指尖,正欣賞般遊離在他的戰隊牌上,“上海sk七洛”幾個字被他的手指反覆碾壓,片刻後,穿透力十足的聲音落下,溫柔又毒舌:“郎獻更不行。”

他說的沒錯,sk有問題。

而且有重大問題。

水平方面只是其中之一,最大的問題是隊內矛盾,在鏡頭前可以說假話,但是在打法上,沒有人可以瞞過他的眼睛。

多年前,他跟他坐在一起,他跟他玩同一款遊戲,這個人就暴露出了不俗的一面,他僅憑一局遊戲就可以分析出對面的水準,團隊關係,所短所長,他說一個成熟的隊伍不應該漏洞百出,sk在一開始就暴露出了配合不默契而被反野的問題,沉夏去換野我方支援速度跟不上,無論是團隊合作還是意識上都出現了很大問題。

他或許不知道sk隊內不和,但回想這兩局比賽,雲祈自己都覺得漏洞百出,為什麼對方就能做到集體反野,集體回守且不遲到呢?開局低人一等的陣容能把他們打成這樣,水平沒問題嗎?默契沒問題嗎?

他說的沒錯,sk有問題,而且大有問題。

但……單獨拎出郎獻這一條,又是為什麼呢?

他鬆開了手,眉目冷淡地,像個不相識的人在客套地搭腔:“想贏,先把自己的隊伍成分搞乾淨,sk不配上職業賽場,就它現在這副模樣。”

這句話要是別人說的,或許含有太多對sk的意見,但是從一個經驗豐富,對戰百支隊伍,從全服的賽場上殺出血路的他嘴裡說出來的,那就是這支隊伍不行。

雲祈感到羞愧,為自己,為自己不成熟的戰隊。

“哥哥,我餓了……”小男孩的奶聲奶氣在嚴肅的判決面前是另類的調和劑,雲祈垂著眸,目光散落在對方的腰身上,而對方凝視著他挺秀的眉,冷淡又長久。

片刻後,男人收回了腿,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他的腳步每一聲都如同落在雲祈的心尖上,雲祈抬眸再去看的時候,他已經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範圍。

那顆懸著的心仍在盪漾,他聽到了好響亮的歡呼聲,那是前方的賽場傳來的熱鬧,贏家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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