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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就此止步不可惜,你就不一樣了,當下最值錢的戰邊,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會不會遺憾?”

“你在威脅我?”

“不,我只是表明利害,”雲祈一雙眼睛澄澈又無辜,“這樣您都願意的話,我也沒所謂,反正我底下本來就不乾淨。”

郎獻愣在那兒,不成想雲祈可以這麼坦蕩,他垂眸下去,順著他的腰身看,一片風景全掩在浴袍底下,冰肌玉骨在一個男人身上竟也完全不違和,他怎麼就生得這副模樣?

“您想明白了嗎?”雲祈環起雙臂,“我好冷。”不想陪他在這兒發瘋。

正當雲祈以為郎獻要放棄的時候,忽然,他的手抬起,就要順著浴袍底部鑽,雲祈本能地去攔,他一把抓住郎獻的手臂,花容失色的小臉激得郎獻露出笑意。

“怎麼,緊張了?”郎獻噙著一抹笑意:“底下都不乾淨了,被我摸摸也不行?”

他用雲祈自己的反應拆穿他,他總要教訓教訓他,這個自以為能在他面前佔據上風的,不識趣的人。

雲祈冷冷地瞪著他,他的耳朵還是緋色的,鎖骨和脖頸一片紅霞,這眼底的冷意就顯得不那麼有底氣,滑稽又誘惑。

“你說這些嚇我,真以為有用?”郎獻殘忍地撫上雲祈的小臉:“先不論輸給kro這一場還能不能讓我成為最值錢戰邊,就我對你再三寬容的勁,你也該知道你在我這裡是與眾不同的,我這人是沒底線,粉絲我都敢幹,你我有什麼不敢?”

雲祈推他,郎獻強硬地捉住他的手,在手裡把玩:“七七,我對你是真心的,你還不明白嗎?不然我早就可以讓你滾蛋了。”

郎獻捧著雲祈的手貼上自己的臉,一副深情款款:“可你愛做不現實的夢,那我就等你,等你認清讓你發瘋的人不會正眼看你,甚至不會知道你的存在,你就該知道誰才是你自-慰時該想的人,我對你多有耐心?我多愛你啊。”

這一刻,郎獻簡直像個擺脫不了的黏蟲,雲祈噁心又推不開,他高高仰起頭,顯得那麼頑固:“我就是喜歡eidis,我就是會想著他高-潮,我寧肯一輩子不叫他知道看見,也不會跟你有什麼糾纏。”

他猛地推開郎獻,紅著眼睛道:“郎隊,我痴心妄想,你也一點不差。”

說完,他抓著浴袍,從郎獻身前離開了。

郎獻陰沉著臉,盯著雲祈的背影,看他落荒而逃,看他氣急敗壞,看他摔上房門,這一切叫他產生快意,產生荒唐的滿足。

他喜歡雲祈高高在上的模樣,更喜歡他露怯的眼睛。

雲祈回到房間,溼漉漉的頭髮還在向下滴著水,鏡子裡反射出一張情緒糟糕的臉,他望著這個房間,腦海裡浮現出永生不忘的畫面。

那個恥辱的夜晚,出現在床尾的不速之客,那份溼潤的觸感永遠揮不去,身為他教練的人,捂住他的嘴巴,在動盪的夜晚,用火熱的舌尖,舔上他的腳腕。

而及時出現保護了他的隊長,那個在那一瞬間被自己誤以為是救命稻草的郎獻,在今天,雲祈才知道他跟那噁心的教練沒什麼不同。

他只是想安安靜靜地打比賽,為什麼就這麼難?sk為什麼這麼多的妖魔鬼怪?難道從一開始他就選錯了隊伍?是隻有他這麼難,還是所有選手都過得悲慘?

雲祈在這一刻想了許多,產生了極大的自我懷疑,他從剛做青訓生開始想,從剛到這個基地開始想,從認識隊友到教練,他有哪一環做錯了嗎?有哪一句話跟別人不一樣了嗎?被自己的教練和隊長騷擾這件事,無助又丟臉。

雲祈倒在床鋪上,頭髮上的水珠打溼了床單,他反覆地想,反覆地想,如同被束了繭,片刻後,他腦海裡的方向又伸展到另一處去,又不受控地浮現出那張臉,雲祈悄悄睜開眼。

“eidis……”他默默地念著這個稱呼,神色如同流光一般破碎,“eidis。”

他也不知道想說什麼,但就是這麼念著,都覺得充滿了希望。

第二天早上,輸贏的事情發酵了。

sk被kro打得慘不忍睹,粉絲們的小心臟遭不住這殘忍的事實,昨天夜裡sk的戰隊號就收到了大批留言。

網友嘲諷,主播質疑,粉絲解釋憐憫同時進行,經理的意思是讓大家暫避風頭,直播後期是要開的,但是誰也不願意上號。

久霜跟沉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雲祈一大早起來就發現兩人又好了,正坐在一塊吃早餐。

見怪不怪,雲祈走向自己的位置。

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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