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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不敢相信面前的人真是記憶中那位,但是那副模樣,圈裡找不到第二個人。

“是我的動作不夠快嗎?”他把煙砸在酒杯,火星頓時滅了下去,隨後抬眼盯著視窗邊的人,神色暗沉,“我記得四點多的時候交易所就把資料給撤了,怎麼了,交易所更新了,你的腦子沒及時更新?”

郎獻看了眼雲祈,一時間分不清楚他在質疑誰。

結果就聽到了那麼一句指名點姓的警告:“當著我的面搞我戰隊的人,郎獻,嫌sk不夠廢是不是?”

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這項圈內快要成為習俗的活動從來沒有邀請到這位圈內的大神,在他當年最火爆的時候也沒人在電競之夜的宴會上見到過他,所以郎獻見到這個人,就跟見到了鬼。

餘燼也沒想到自己會撞破什麼好事,電競之夜有攝像機記錄,保不齊哪兒會躲著一個狗仔蹲拍什麼,來這兒參加的選手有不知道這種情況的嗎?既然知道,眼前兩位又是在鬧什麼花樣?情侶間的把戲?

由於餘燼的出現,郎獻很是尷尬,他現在做點什麼反應貌似都不對,這麼久以來,他跟這位電競圈裡被封神的男人都沒什麼接觸,更別提有什麼恩怨,現在人家貼臉開大,郎獻想了一圈也沒想到什麼時候得罪了他。

酒精上腦,面前的要是別人郎獻也不會那麼無措了,可這個人他是絲毫不敢怠慢,打從背景實力乃至於人氣,sk都絕對惹不起。

短暫時間裡,權衡利弊之後,郎獻笑了笑說:“不好意思e神,我不知道我家的輔助什麼時候被kro……這事,有嗎?”

他的笑容裡藏著幾分尷尬。

雲祈還沒有見過郎獻對誰露出這樣的神色,剛剛那些逼迫他的大話頓時站不穩腳跟,他看了眼郎獻,然後目光始終停留在一個方向,就是桌子前他的身上。

餘燼修長的手指捏住了酒杯,烈酒混著尼古丁,他低頭看著杯子上投射下來的光影,指尖摩挲著酒杯的邊緣,語氣頗為不耐地說:“有沒有自己回去查,出了門就帶點腦子,這活動上有攝像頭不知道嗎?情侶之間愛怎樣沒人管你,公眾場合鬧這出,你真覺得很有情趣?”

郎獻深深看了一眼雲祈,雲祈只顧著盯著餘燼,壓根就不回應他的視線,郎獻想面前這個主不大好惹,就是結交不上最好也別有什麼矛盾,他拽住雲祈的手說:“抱歉,我們現在就走。”

餘燼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悅,掩在帽子底下的眼睛也沉得嚇人:“我剛剛沒提醒你,他現在是哪個戰隊的人?”

郎獻的手鬆動了一下,雲祈掙脫他的束縛,往旁邊挪了挪,這意思很明顯,我跟你無關,也不會跟你走。

郎獻被餘燼抓個現行,曾經幻想著若是真碰到這個人,高低得跟他整個緣分出來,能搭上點關係最好,所以這麼些年,他無論在公眾場合還是其他地方,都從未對這個人表示過不滿,甚至表現得很是欣賞,就是為了將來線下碰見能夠好搭話,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eidis不止賽場風格殘暴,本人也挺殘暴的,至少一句動聽的話都不會講,初次見面,難道不應該裝出一副友善的模樣?就算你他媽真是電競的神,你也得維護表面形象吧。

可郎獻完全沒有從對方的身上感到友好,甚至有一種他形容不出來的,莫名的敵意,那是出於什麼呢?郎獻大腦飛速運轉,可就是想不通答案。

片刻後,他回眸,看見一張極為俊俏的臉蛋,雲祈正低著頭看地板,睫毛輕輕顫動的他像是剪裁出來的人物,或許因為自己的私心給他上了一層極厚的濾鏡,總之當下這一刻,郎獻覺得雲祈真是俊美極了。

是了,還能有什麼。

他大概猜到了自己被針對的答案。

片刻後,郎獻也不再自討無趣,他現在急於求證其他的事,說了聲:“那好,我就不打擾他跟新東家說話了。”

說完,郎獻就甩手走人了。

雲祈聽見郎獻離開的腳步聲,他的手撫上自己的肩膀,順著衣領將衣服理了理,而後低聲說:“謝謝。”

餘燼一把將酒杯推至裡面,轉身的同時向他丟出一句沉沉的命令:“過來。”

雲祈遲疑著,看著他往一個方向走,他不知道那裡面還有地方,掃視了一眼桌子上泡著香菸的酒杯,緩緩跟了上去。

他跟著餘燼,穿過沒人的走廊,來到了一個房間,這房間裡還有人,雲祈跟過來的時候,站在門口觀望了一下,裡面的人正捧著手機打遊戲,看到兩人,對雲祈露出一個疑問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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