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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上醫院的事漏洞百出,他一直想著會不會被對方識破,竟然……

雲祈感到無地自容。

這時又聽到他的話,腦子裡忽然就亂了。

“你要強調多少遍你是我買主?”雲祈聲音突然冷了下來,“我知道是你給了我機會,是你買了我,是你救我於水火,我對你感激涕零,謝謝你e神,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這樣可以了嗎?”

他本認為自己的性子還算好,可餘燼不斷提起他們的關係就好像在告訴他他們永遠都是買賣關係,是合作關係,加之對方拆穿了他的把戲,雲祈兜不住自己的難堪,語氣竟破天荒對他衝了點。

可他顯然找錯了發洩的物件。

餘燼猛地將手上的貓扔了出去。

“喵”一聲,那貓雖靈活落地,但餘燼的動作簡直可以說是殘暴,雲祈心下一抖,本能就要去接,卻被餘燼精準掐住手腕。

雲祈抬眼看他,他在餘燼眼裡看到了風暴。

“向我示好的是你,無視我的也是你,一天一個樣,一天一個情緒,我是你需要的時候就逗逗,不需要的時候就踢開的畜生?是嗎?”餘燼的手上緊,雲祈被他說的心虛,發完脾氣就不敢抬頭了,餘燼鎖著他的人,手上力道格外地重。

他這番話讓雲祈想到了三年前提分手的那個夜晚,餘燼問他要理由,他給不出,被他抓著質問。

“不是想跟我生分嗎?那就裝模作樣到底啊,理那畜生做什麼?不在意我也別在意它,畢竟它是我養的東西,要丟就一起丟開,那他媽才叫聰明。”餘燼的神色陰暗,明明沒有大吼大叫,可這平穩的聲音卻穿心透肺,颳得雲祈鮮血淋漓。

雲祈看著貓往一邊跑,躲在盆栽的後面,只露出一條不安的尾巴,毛茸茸,可憐兮兮。

他抬眼看著餘燼,直面他的情緒,雲祈想到三年前把貓丟給他的時候,他那眼睛裡全都是失望和委屈,現在自己又憑什麼對他發脾氣?餘燼說的沒錯,他一天一個樣,聽了幾句話就動搖了心思,為了給自己留所謂的退路就將人晾著,做那自欺欺人的忽視?

鳶尾和自己不一樣,不具有參考意義。

餘燼當年被甩,在三年後自己無路可走時卻還願意拉他一把,而自己卻為了那還沒發生的事把他晾在風裡,什麼道理?

他們現在的確可以用老闆和員工的關係形容,餘燼說錯了嗎?自己有什麼資格對人發脾氣?

要接近他的是自己,要疏離他的也是自己,餘燼是人,有情感有溫度的人,這樣的若即若離,任何關係都受不了。

他一下被餘燼兇醒了。

雲祈意識到自己太急於跟他撇清關係,生澀又沒道理,那兩句頂回去的話也很不應該,語氣立時軟了下來:“對不起。”

他感到手腕上的力道一鬆。

雲祈低聲解釋:“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跟我計較,我是怕別人看出來……”

“之前不怕別人看出來?”餘燼的目光帶著一種精明,雲祈看了都發慌。

“之前好歹還算分隔兩地,現在太近了……”

“不想離我那麼近?”

“想。”雲祈脫口而出,就像餘燼那一句“我什麼時候不樂意了”,完全沒有經過理智的思考,潛意識做出來更快的回答。

他一說出來,頓覺不妥,可說出的話和潑出的水有什麼分別?雲祈現在再想捂嘴哪還有機會?他飛快掃了眼餘燼,對方的神色柔了下來,就好像因為一個字兩人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了。

雲祈掩飾地抽出自己的手腕,話已經說出去了收不回來,他只能做些別的分散注意力,抽出手腕後,餘燼看著他匆匆走到一邊,把那盆栽後的貓抱進了懷裡。

雲祈四下裡看了眼,他一點點挪回來,手掌不停地撫摸著貓的身體,安撫一般,回到餘燼的面前,貓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一直往雲祈懷裡鑽,雲祈抬眸責備的眼神望著餘燼:“你能不能別這麼兇?”

貓在懷裡發出綿軟的叫聲,蚊子似的小,雲祈更心疼了,不斷地揉著它的腦袋。

餘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那閃動的睫毛和白皙的臉頰,注意力全然不在貓的身上,若有所思地說道:“它性子不好。”

“可它又沒有攻擊你啊,”雲祈疼惜地說:“幹嘛拿它洩氣。”

餘燼倒是沒為自己解釋。

雲祈哄了好一會,懷裡的貓才捨得伸出了頭,雲祈的臉頰貼上去,貓身上很熱,天有點悶,雲祈糾結中,還是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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