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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這一回眸看到個絕不該出現在此的人物,那人站在門前,玻璃門緩緩滑動,他走了進來。

“燼哥……”他們頓時化作落水棉花一般,嗓音都洩了氣。

男生見狀,倉皇鬆開手,退至一邊,在這個基地裡很多人怕見領導,但眾所周知,餘燼是領導都不敢得罪的人。

是這個基地,是這支戰隊,是最頂頭的徐老闆當年費盡心思籤進來的人。

“樓下會議室裡你們盧哥在等著呢,去吧。”餘燼走進來後,目光鎖在被擋住風景的電競椅,對幾人說。

這盧哥是誰不知道,只見幾個男生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解釋道:“燼哥我們是……”

“盧絨需要解釋,”餘燼側目看著幾人,“我不需要,滾蛋。”

一夥人如遭雷劈,他們的目光是匪夷所思的,他們不明白,為什麼餘燼會恰好出現在這裡,但誰也不傻,他們開始警惕那個椅子上看似無辜的人。

心有餘悸的離場,幾人連腳步都是亂的。

等眾人離開以後,餘燼才抬起步子,走向那正對著房門的椅子,他兩手抓住椅子扶手,彎下腰,目光灼灼地打量著喘著粗氣,捂著自己脖頸,綿羊似的雲祈,聲音冷銳道:“會耍手段了?”

雲祈靠著椅子喘息,他兩手捂著自己的脖頸,怯生生地抬起眼睛,奄奄一息似的:“……聽不懂。”

餘燼冷笑:“聽不懂?”

雲祈神色閃躲,餘燼的目光太精銳,他不肯對上去,怕被刺破錶皮,只將目光落在餘燼的腰上,這樣的角度反而平添了幾分無辜和脆弱。

“卡著時間點等我來?”餘燼質問道:“我要是不來呢?”

雲祈不回話。

他呼吸穩定後,就變得小心翼翼,垂著眼眸,被動過手的眼角還有一絲紅潤沒褪去,看起來哭過似的,睫毛水亮,被訓練室的燈光襯出幾分莫名的媚態。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閒,每一次都能及時出現?我今天要是趕不到,他把你掐死了,你還覺得好玩嗎?”餘燼的眼神是冷的,是兇的,他的桃花眼並不讓人覺得多情,反而有一種凌厲藏在裡面,加上五官鋒利,線條明晰,於是看誰都像是厭惡一般,提不起興趣,語氣都透著威嚴。

雲祈聽著他的質疑,他眼皮也不抬,等心神穩定下來以後,有理有據道:“是你說我不屬於kro,是你把我買了進來,那我遇到麻煩事情不應該找你嗎?如果不應該,你幹嘛說我屬於你?你把我丟給戰隊管不就可以了嗎?”

他鼓足勇氣,每一個字都那麼有道理,語氣裡仿若還帶著某種委屈和責怪。

餘燼嗓音一沉:“你再說一遍。”

雲祈的唇抿成一條縫,他吸了吸鼻子,不看餘燼的眼睛,但逃不了籠罩下來的氣勢,他被裹挾在餘燼的情緒中,一句質疑,一聲喘息,都足以震懾雲祈的靈魂。

他本來不想說了,但轉頭看到餘燼手上那枚戒指,心底滋生莫名的勇氣,顫巍巍地說:“不對嗎?被欺負的人是我,差點沒命的人是我,你為什麼要質問我?你要是不想管,我以後不找你,不會麻煩你,我的事情跟你再也沒有關係,對不起,e神,給你添麻煩了……”

他把“e神”兩個字咬得極重。

話落之後,一滴熱淚順著面龐滑了下來。

雲祈縮著身子靠在柔軟的椅子裡,溼漉漉的睫毛輕輕顫抖,看上去嚇壞了。

他還是喜歡咬唇。

一委屈就咬唇,偏那滴眼淚又恰到好處,帶著幾分表演性,卻又能打動人心。

餘燼抬起手,雲祈的頭往一邊偏去,很難分清是害怕還是刻意,餘燼的手指僵了片刻,還是落了上去,將那滴眼淚從溼潤的面龐抹掉。

手指貼著雲祈的臉頰,餘燼目光柔軟了幾分,語氣也略收了些鋒芒,聲音依然冷,但彷彿喪失了某種震懾力,良久後,責了聲:“脾氣。”

雲祈還是一瞬間錯愕的。

他僵在椅子上不敢動,緩緩抬起眼皮看向對方,餘燼的指尖勾掉他那滴眼淚,轉而從旁邊抽了把椅子,正面坐在雲祈的面前。

“他們為什麼找你麻煩?”他像個判官開始審訊雲祈,雲祈還沒從方才的動作中回過神來,溼著眼眶望著對方,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縫。

餘燼的手把住椅子,調整角度,讓歪過去的椅子對著自己,“你不說清楚情況,是想讓我從別人嘴裡瞭解嗎?”

他貌似變得格外沒有耐心,從前他可不是這樣的,現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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