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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來什麼不為人知的心意。

他還是那麼周到,跟他在一起,從來也不需要多思考,多顧慮,他會為你準備好所有需要的一切,而自己則只顧著放鬆和享受就好。

那杯子落在雲祈的視線裡,勾出層層曖昧的往昔,他們從相識相知相愛,到最後相離,都像是過了一場夢,他的心情也在自我的臆想中跌宕,過山車那樣,一會輕快,一會沉重,一會竊喜,一會懊惱,糾結不已。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再重來他也還是要經歷這些,當初的環境裡,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所以……後悔有什麼用呢?

不如認了當下,往前走,回到他身邊去。

堅定了決心,雲祈這幾日安分守己,每天提升自己,約不吃草跟自己對決,進步神速,坐在他身邊的試訓生很快就發現這個新人的實力,食堂吃飯走廊抽菸的時候,常有人提起。

“我以為那個新來的是打輔助的,可我今天看見他一直在練戰士啊,他打戰士好像還挺猛?”

“猛啊,你坐我旁邊就知道了,他前兩天才1900分,現在都2400分了,你說恐怖不?哎不是說他在原來的戰隊是靠那什麼上位的嗎?”

“就是說啊,他跟他那個隊長關係斐然,打輔助成績也平平,都說他走後門上的首發啊,怎麼突然上分這麼猛?”

“他是不是作弊了啊,比如說趁人不在找些大佬幫忙上的分?”

“你這不是把穩哥還有上面當傻子嗎?你在這兒作個弊試試?”

“其實……很早很早以前哈,真的很早了,我聽過他好像是邊路第一齣的青訓,不知道真的假的。”

“真假?邊路第一齣青訓上首發打輔助啊?sk腦子有泡嗎?”

“我不確定,都幾百年前聽過的小道訊息了。”

“真挺叼的,他頂著那個小臉蛋打戰邊,也是反差挺大。”

“要不晚上我們盯著他打,不就知道他到底什麼水準了?”

幾人在走廊裡探討,關於這位新來的選手,大家都覺得怪異,身上有很多謎團得不到解釋,便約著晚上眼見為實。

雲祈剛結束一局比賽,身上帶著煙味的人就走到了他的身側,低聲問:“哥們,我也打戰邊的,今晚結束了能約兩把嗎?”

雲祈一直專注自己,跟這裡的人也沒太大交流,沒認識幾個朋友,現在有人邀請他打,他也不會說拒絕,答應地乾脆:“可以啊。”

這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晚上一結束,留幾個人沒走,雲祈就在原位等著,不吃草說過段時間來上海,問他有沒有時間接待。

【絲巾:我不知道,你來之前給我發訊息吧】

【不吃草:逗你的,深圳這邊有戰隊活動呢,暫時還沒時間去,專心上分吧】

雲祈發了個狗狗微笑的表情包。

等了會,約他的人來了。

雲祈發現不止一個人,怎麼還四個人一塊兒,他看著他們,茫然地說:“一起嗎?”

那人道:“湊個五排。”

雲祈也沒拒絕,五個人建立房間,這就準備摸底測試了。

雲祈這兩日一直在練拳獅,因為這個賽季拳獅猛,用來上分再好不過了,不過這局五排上他卻沒有選擇拳獅,而是一個熟練度為0的索契。

死亡之主索契,這個版本的冷門英雄,登場率不超過百分之五十,裝備也是老一套,沒有什麼新的研究成果,雲祈選索契出來的時候,其他人驚詫道:“你玩這個?”

雲祈拿起旁邊的杯子,等待著敵方選人,進入載入介面,“有什麼問題嗎?”

隊友提醒:“索契這個賽季玩不了,傷害冷卻都被砍了,團戰被動還沒疊起來呢就蒸發了,你不知道嗎?”

雲祈道:“知道。”

那人盯著他:“那還玩?”

雲祈喝了口水,保溫杯上貼著可愛的小熊貼畫,也是他昨天在抽屜裡翻出來的,大概是什麼物品裡的贈送,他的指尖在小熊貼畫的周圍捻了捻,平靜地應:“玩。”

對局開始,雲祈操控索契在上路猥瑣吃線,索契已經不是當年他熟知的邊路之王,他已經被一個又一個賽季的小刀給砍廢了,策劃貌似對這個英雄有意見,現在連基本平衡都做不到,在邊路這條線就是個誰路過都能打他兩巴掌的低等英雄。

敵方也知道索契這個英雄好欺負,開局一分鐘,敵方打野就開了全部的文字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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