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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線,純接商務活動?”雲祈苦笑,“李哥,我真的想問一句,sk到底知不知道電競是什麼?電競選手是什麼?”

李蒙看他這麼大的幽怨和委屈,原本只是想來套出雲祈和kro的關係,結果全聽他的抱怨和質疑了,“雲祈,走了也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有了新東家就質疑老東家,這種白眼狼行為各行各業都不提倡,你能保證在kro成功發展嗎?如果不能,也許到時候老東家就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用了,”聽到李蒙說的這些話,讓雲祈又想到郎獻說的那些,這兩個人一丘之貉,根本沒有人在意他的想法和心情,雲祈自嘲地一笑,笑自己在今天以前還保留著最後一絲善意去想李蒙可能只是聽令行事的劊子手,現在他完全相信,李蒙根本就沒站在他這邊過,他決絕道:“如果被kro踢出局,我就從電競圈消失。”

李蒙嚇了一跳,他看著雲祈站起身,決然的眼睛是誰也擋不住的破釜沉舟,“你說什麼?”

雲祈冷靜又沉重地重複道:“我說,kro那關沒過去,我就退出職業圈,退出這個行業。”

李蒙的動作靜止了,沒有什麼比這句話更有力量了,他看著面前的人,已經不是那個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小孩了。

那個時候雲祈站在他面前,青澀地像是拿一根棒棒糖就能騙走的幼童。

而現在,他冷靜又決然,氣勢全然更變,短短兩年,從柔軟好拿捏的棉花,轉變為一塊冷刃,一朵生刺了的花。

李蒙什麼話也沒套出來,並且還落了一個被質詢的下場。

他一邊為雲祈這兩年的遭遇感到片刻內疚,一邊為他的話感到心寒。

媽的。

真有脾氣。

雲祈回到房間,糾結的問題突然就開朗了,望著室內堆積的東西,他忽然什麼也不想要了。

有什麼可糾結的呢?就這樣吧,全都丟在這裡,沒必要拖泥帶水的,到新的環境還要被陳舊的過去影響。

雲祈不再收拾什麼,他只坐著,等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過去。

終於,那天到了。

雲祈拎著行李箱出門,把鑰匙交到了月球手裡,薛延跟著送他到很遠,雲祈對他說:“不用送了。”

薛延撓撓頭,也沒停下腳步,他來到雲祈面前,看他一個人提著行李箱,問道:“我開車送你去吧?”

“不用,”雲祈說:“延哥,回去吧,他們都盯著你呢。”

“沒事,都今天了,盯著就盯著了,”薛延說:“不過你跟郎隊鬧成這樣,估計你也好不了。”

雲祈抬眸道:“沒關係,我承受任何結果。”

-

sk訓練室裡,郎獻正對著電腦摔鍵盤。

“臥槽!”他氣得發抖,指著螢幕惱,“他想死嗎?!”

雲祈前腳剛走,後腳他的評論區就淪陷了,原因竟然是因為雲祈有一個定時定點發布的作品,主題名字是“我在sk這些年”。

伴隨著這個主題展開的卻都是有關於他跟郎獻的那點事,名字雖然是在sk那些年,但除了揭露郎獻一些他所知的醜事以外,就沒有提起其他人。

小作文裡的貼圖聊天記錄還有自述都在表明郎獻對他的騷擾威脅,有一段是這樣的:他甚至嘗試用強制手段讓我臣服,無數個瞬間對我直接上手,嘴裡叫囂著喜歡你,不為人知的深夜裡和別人歡愛,粉青墨要小心,小心深夜被懟在鏡窗上的人是你……

他的描述通俗簡單,一句話就能透露出無限資訊,配合著郎獻跟別人曖昧的聊天貼圖,不同的主角,同樣的口吻,同樣的曖昧,瞬間讓sk這位老隊長,在十分鐘後成為輿論中心。

【我的媽,七洛瘋了?】

【郎隊操粉???】

【不是吧我的天啊,這也太勁爆了吧,七洛是被盜號了嗎?】

【太恐怖了吧!!!】

【這瓜有點大,我吃不完,救命,截圖儲存,小心一會沒了】

【神馬情況?他倆不是一對嗎?】

【聊天記錄好惡燻,青墨同時撩好多人??是吧?這麼多貼圖,然後還操粉?還性騷擾自己隊友?總結的沒問題吧?】

“啪嗒!”

郎獻把手機砸在了地上。

他指著門口吼:“他走了嗎?!”

沉夏等人都不敢說話,郎獻正要說什麼,薛延突然回來了,他衝著門口嘶吼:“把他給我叫回來!”

薛延小聲道:“他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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