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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更重了,“我疼不疼跟你有什麼關係?”

雲祈本來想走,可塔塔這一爪子,他這麼一走倒是有點肇事逃逸的意思了,可子務這人明顯跟自己的磁場是不對付的,雲祈只想趕緊擺脫人:“是沒關係,我多嘴了,基地裡有醫療室,你去看看吧,我會付錢給你。”

他說完就要走,可子務並沒打算放過他,他又把人拽了回來,雲祈的耐心快要被他耗乾淨了,而且他不喜歡別人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正要說話,就聽子務劈頭蓋臉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你跟燼哥,什麼關係?”

雲祈愣了一下,雖然在光線盲區,但只要站得足夠近,就完全可以看清對方的神色。

子務撒開手,笑了一聲,這聲笑極不自然,他往前走了兩步,站在雲祈要離開的方向,說道:“我也不想知道的,但你們之間太曖昧了,每一件事都讓我覺得有鬼,三千萬的轉會費,他毫不猶豫地把你買了,你初次跟小白眼狼見面,它立馬撲進你的懷裡……”

說話間,子務抬起手就要逗弄雲祈懷裡的貓,雲祈忙按住塔塔的前爪,往後退了一步,一是防止塔塔再給對方來一下,子務瘋,他不想陪著他瘋,二是對子務的態度,希望從動作中能讓他收斂。

子務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抬起的仍是那隻被抓得鮮血淋漓的手,刺目到雲祈不敢仔細去看,子務把對方的閃躲盡收眼底,他笑,每一聲都充滿穿透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顯然,對付別人的那套說辭子務是一個字都不信,雲祈搪塞的理由沒有人會認真去甄別,因為誰也不會相信他跟餘燼會有什麼關係,更不會往那方面猜,所以就算他的理由多麼牽強,別人都不得不相信。

子務為什麼不信?除了他敏感的嗅覺,還有一點,就是他很關注他們。

雲祈沒有講話。

子務內心的猜想更加堅定,他單手插著口袋,看月色下自己鮮血淋漓的手面:“三年前燼哥被人所傷,失眠嚴重影響了他的狀態和身體健康,比賽打完以後,宣佈停賽,留在柏林治療,人人都說在那樣的狀態下還能帶領隊伍奪冠,要是身體沒事的話,簡直不敢去想他會獲得什麼樣的成就。”

月光透著枝葉灑在雲祈的頭頂和肩膀,塔塔在他懷裡發出一聲不舒適的叫聲,雲祈的手臂勒緊了它,塔塔在發出抗議,但它的主人不理。

“兩年多的治療,可見傷得有多深,”子務深沉道:“戰隊內部的人都知道他是失戀了,猜測著是怎樣的女生讓燼哥這麼要死要活,打從你進戰隊那天,小白眼狼不正常的反應,我就在想,一定是女生嗎?也許……是一個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人呢?”

子務這個人的機敏,雲祈算是見識了。

同樣發達的神經嗅覺,讓他發現了雲祈刻意想要掩飾的秘密,也許正因為他們性取向相同,子務才更敢想,更敢猜,更接近真相。

他說了這許多,攔自己離開的路,讓人一時捉摸不透他的想法,雲祈佯裝淡定地看過去,神色冷得髮指:“你想幹什麼?”

他只想知道子務的目的。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我?”子務看著他:“我什麼也不想幹,我只是喜歡追求真相。”

雲祈大膽地往前邁了一步:“你猜我信嗎?”

子務長得俊逸極了。

就是放在娛樂圈也不輸的面龐,他面龐生得冷,氣質也是疏離的,明明幾句聲線平穩的話也會讓聽者覺得咄咄逼人。

子務神色深邃:“燼哥是我崇拜的人,整個電競行業的信仰,又是我的隊長,我怎麼會陷害他呢?”

“所以你不爽的只是我。”雲祈反應迅速,接話很快,快到子務下一句話都被堵在了嗓子裡。

子務又笑,把手放下,垂在腿邊:“我又不認識你,跟你也沒有交集,我為什麼不爽你?”

雲祈沒有信以為真:“你如果只是單純地追求真相,在得到確切的真相後就會放了我,你把我攔著就是事情沒完啊,這兒就我們兩個人,你還要跟我拐彎抹角嗎?”

子務興趣的眼神:“你還挺有脾氣。”

說著抬手就要觸碰雲祈的臉頰,被雲祈迅速拍開,子務像逗他懷裡的貓一樣,看著雲祈的反應笑:“不是在燼哥面前挺能裝的嗎?裝成大氣都不敢喘的乖寶寶,在我面前,倒像換了個人。”

雲祈不否認,除了餘燼以外,他面對別人時的態度就冷多了,他和懷裡的塔塔沒什麼兩樣,對外人豎起了全身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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