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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眾人,頓時明白了餘燼的意思,從前他沒得選,現在不想再摻和這樣的事情了,何況在餘燼眼皮底下跟別人賣曖昧,他可做不到,難得地挺直腰桿,表明態度道:“不想,我永遠也不會跟別人炒了。”

哪知道這話剛落,餘燼就把杯子放回原處,抬頭鎖著他,神色說不得是友善,“哦,跟郎獻可以炒,跟我不行?”

“什麼?”跟他炒?他哪裡需要靠營銷這個漲粉?他那個可怕的粉絲量,需要做這樣的事情嗎?

雲祈滿眼不解,說難聽點,他差點以為餘燼瘋了。

餘燼把他的情緒看在眼裡,震驚大於了一切,人腰桿也挺不直了,他收回視線說:“開玩笑的。”

雲祈扶著椅子,不明白餘燼這個玩笑的笑點在哪裡。

“kro還不需要做這種犧牲,為這個的話戰隊早就解散了,或許還沒炒出風聲來選手就被踢出局了,在這兒你沒必要有這種擔心。”餘燼說。

雲祈不想炒也不可能再去炒,他年輕不懂事陷入這種局,現在誰拿利益誘哄他他都不會再草率被騙,可他沒想過餘燼會提出這種建議,如果對方是餘燼的話,那一切都不一樣了,他不得不承認,有一刻他是驚喜的,是期待的,因為那可是餘燼,炒起來簡直就是他的榮幸,他巴不得全世界宣揚去,假的也好。

餘燼是他男朋友,全世界這樣誤認為都可以。

期待的火苗只燃燒了兩秒就被冷水澆滅了,餘燼開他的玩笑,餘燼不是認真的,雲祈推著椅子回去,語氣裡有幾分埋怨:“……不好笑。”

餘燼側目一看,消瘦的背影推著椅子回去了,看起來像是惱了,又好像是失望了。

雲祈將酒客的椅子奉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對面的替補探出頭來,叫:“雲祈。”

雲祈情緒還沒收拾好呢,就聽有人叫他,慌忙掩飾了之後抬起頭,遲疑地問:“怎麼了?”

替補這位叫潘烽,昨天就加了好友的,他是長漱的替補,打射手,一副雲祈小迷弟的模樣,邀請道:“賬號弄好了嗎?一起打。”

雲祈說:“稍等一下。”

他看了眼訊息,餘燼還沒有把新賬號給他,雲祈對潘烽搖搖頭,低聲說:“再等我一會。”

潘烽坐了下去:“搞好了叫我。”

雲祈答應了。

他發訊息給餘燼,問他新賬號好了嗎。

【跟潘烽一起打?】

他都聽見了,耳朵可真尖。

【不行嗎?】

訊息一發出去,雲祈發現這三個字的組合不是他想表達的疑問句,反而有種挑釁感,說的是“怎麼,不行,你有意見?”頗有點這個意思了。

忙敲幾個字找補。

【好不容易有人找我一起玩,我一個人也很無聊,跟他一起打可以的吧?餘隊】

訊息發出去後,雲祈又感覺不對了。

他默讀一遍後總覺得充滿了撒嬌賣萌的意味,“好不容易有人跟我玩,我可以一起玩吧,餘隊~”

尤其那最後的稱呼,不知道為什麼,別人叫起來沒哪裡不妥,怎麼自己喊起來就十分別扭?雲祈想撤回,刪了最後兩個字,可他卻回覆了。

【可以。】

雲祈的手在鍵盤上方僵住了。

那兩個字就像是“好的寶寶,玩去吧,老公允許”,明明很簡單的兩個字,雲祈莫名腦補一堆語氣詞,他想自己是不是瘋了?腦海裡臆想出來的全都是餘燼這麼說話的語氣。

哦,想起來了,一切都不是莫須有生出來的,從前他們就是那樣,餘燼抱著他,咬著他的耳垂說“寶寶,腿分開”,那個時候自己經常跟他玩角色扮演,而且沉迷其中,一點也不知道什麼叫可恥。

餘燼的形象是不大會說出“寶寶,寶貝”之類的稱呼,他看起來也不喜歡那樣叫,但是雲祈喜歡聽,他趴在餘燼的肩膀,主動喚過他一聲“老公,”他想要對方回他一聲更曖昧的稱呼,可顯然餘燼那會只剩下驚訝了,把著他的腰問:“你叫我什麼?”

雲祈羞答答地說:“老公……”

餘燼撫他的耳朵:“那我應該叫你——”

“不要叫老婆,”雲祈按住他的唇,眼眶緋得嚇人,他鑽進餘燼懷裡說:“叫寶寶……”

那會為什麼執意於這麼一個幼稚的稱呼?大概是因為其他情侶都這麼叫?雲祈也不知道了。

總之,餘燼挺正人君子,騷的是他自己,親密飢渴症讓雲祈跟他待在一塊總像一隻喂不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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