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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足不出戶,不會是別人。

餘燼心下有了答案,沒有再追問。

雲祈跟他大眼瞪小眼,餘燼沒有離開,他抬起頭,看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雲祈主動問:“你找我有事情嗎?”

餘燼說:“現在沒了。”

雲祈不懂:“什麼意思?”

什麼叫現在沒了?

顯然餘燼是不想說的。

雲祈歪了歪腦袋,餘燼就這麼看著他,天色暗了,雲祈的房間裡開著燈,兩個人都側身站著。

餘燼貌似比以前還要高,初次見面的時候雲祈對他的第一印象裡就包含著高挑這一詞,現在三年沒見,對方的氣質更成熟,個子也更壓人了,那時候他正在長身體,就已經比同齡人高出了不少,雲祈在他面前,靠得近了總是要抬頭,才能把他眼睛裡的情緒全部看清楚。

餘燼比以前收了很多的鋒芒,成名之後身上並沒有那股子浮躁和優越感,甚至比當年還要沉穩了許多,這樣的他有股說不出的魅力,也許是雲祈的心境變了,從前幼稚,喜歡他的張狂肆意,現在成熟了,喜歡他的內斂穩重。

他還記得總決賽看見的那一幕,幾乎不用看到正臉,雲祈就能瞬間認出他,心跳比眼睛的捕捉更快更準確,多年過去,他越來越不受控,就這麼不說話地看著對方,都能叫他心跳加快。

雲祈覺得自己的心臟要跳出胸腔了。

餘燼不回答他來意是什麼,他看著自己可以是放肆的,而云祈看向他卻不能那麼隨意,帶著愧疚和虧欠的人沒法站穩腳跟,雲祈只能垂著眼睛說話:“你現在多高啊?”

他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他希望餘燼說說話,寧願是質問自己什麼,也不要保持沉默,因為越沉默,目光越火熱,雲祈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餘燼的眼睛就沒離開過自己。

他不知道對方在看什麼,或許是享受自己在他面前抬不起頭的樣子?他甩餘燼的時候有多狠心,現在就有多狼狽,因為餘燼的每一眼都像一根皮鞭,狠狠鞭笞著雲祈的良心。

“你問我多高不抬頭看我?”餘燼把雲祈盯成雕塑似的,眼前的人頭也不抬,就好像做了天大的錯事。

雲祈敷衍地看了他一下,聽人說不敢直視對方的時候就盯著對方的眉心,那也會增加你的氣勢和自信,雲祈嘗試去看餘燼的眉心,但是很快就移開了視線,餘燼的目光太有穿透力,容不得他在他眼前拾起什麼信心。

“一米八六?”雲祈神情恍惚,沒睡醒似的,跟人說話,又不跟人有對視。

“不知道,你自己量量。”餘燼堂而皇之地說,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身高呢?他純粹是為了戲弄人罷了。

雲祈兩手交疊在一起,這問題太私人了,要他過去量更不可能,雲祈偏了點身子,用側面對著餘燼,自己則扶著門框看屋裡的床鋪,說道:“我怎麼量得出來……”

餘燼伸出手,雲祈側面對著他,還垂著眼眸,就不能及時發現對方的動作,當餘燼的手掌蓋在他的頭頂,雲祈才有所察覺,抓著門框的手更緊了,這麼近的距離,他聽到荒唐的心跳。

“一米七六,”餘燼收回手:“長高了兩厘米。”

他以自己做參照物,測出雲祈的身高,而且準得髮指。

餘燼的胸膛是滾燙的,從前他只有高,現在明顯有健身,身上有肌肉線條了,穿衣服也更有型了,他的外衣敞著,內襯是白色的,顏色並不透明,但云祈好像就是能看到了他衣服的裡面。

“我問你的呢,”雲祈的手指扣緊了門框,指尖血色退得乾淨,聲音不自覺地發顫,“誰讓你測我的了……”

“不對嗎?”餘燼的目光深邃地落在雲祈耳尖的一抹紅,嗓音越發低沉,“我心裡有杆稱,有些事不會忘。”

有些事……他是什麼意思呢?

只是指身高嗎?

聽起來不太像,也許是自己多想,是自己愧疚,他總覺得“有些事”裡包含的不止那些事。

雲祈被擠在餘燼的胸牆和門框邊,像一隻被貓盯緊了的老鼠,不敢有大的動作,不敢看見貓兇銳的目光,只能祈禱著放了他吧,放了他吧,可貓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他玩弄他,整蠱他,一聲貓叫,一聲嘆息,一個動作,都能把膽小的老鼠嚇得落荒而逃。

雲祈就跟那夾緊了尾巴的老鼠一模一樣,從前在餘燼面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謹慎,多恐慌。

“哥。”這時,一聲呼喊傳進來,就像殺進敵軍包圍圈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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