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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臺邊,手上提著一根菸,身形優越,一頭微長的發放了下來,搭在耳後,隨著熱風搖擺:“別怪我,畢竟kro想要長遠,離不開燼哥,你有前車之鑑,我實在不能不防你。”

雲祈還是沒出聲。

子務回頭看了他一眼,吊椅還在搖擺,上面的人看起來輕鬆又自在,但也落寞又可憐。

子務心下一軟,彈彈菸灰:“行了,沒真的想阻止你們,今年國際賽全部結束以後,你愛跟燼哥怎樣就怎樣,上床我也不管,行不行?”

吊椅上的人像是沒聽見,兩隻手放在腿上,醒目的創可貼蓋在手面,低垂著眉眼。

“我瞧著燼哥這兩天也不開心,”子務自說自話,“可是怎麼辦呢,國際賽近在眼前,我希望你們都能專注點,小情小愛地麻煩先放在一邊,別又像三年前,大賽前鬧了個大矛盾,要死要活的,你倆現在在一個戰隊裡,傷了誰都是傷了kro的根本,現在這樣挺好的嘛,誰也不搭理誰,誰也不在乎誰,心裡沒別的了,才能專心訓練。”

傍晚的光線溫暖,打在雲祈的周身,吊椅上的人有幾分清純,又冷漠得讓子務覺得有些性感。

他掐滅手上的煙,來到雲祈的面前,腿往前面一頂,輕輕搖晃的吊椅停了下來。

子務抬起雲祈的手,對方也沒阻止,像個機器人似的,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任由宰割。

子務的拇指從雲祈的創可貼上撫過,“小白眼狼連你都抓,好沒有良心,疼不疼?”

雲祈抽回自己的手,仍不出聲有任何的回應。

子務兩隻手抓住吊椅的兩側,冰涼的鐵鏈握在手中,他將人連著吊椅禁錮在原地,良久後,突兀地說了聲:“你真的很漂亮。”

雲祈抬眼看他,冷漠的眸射出刺目的光。

子務無視他的冷眼,欣賞著那張倔強不服的臉,笑意盈盈地說:“大賽之後,燼哥要是不要你了,跟我好不好?”

雲祈的目光像鋒利的刀。

“我從來都沒有好好談過戀愛呢,你那天看見的,也不過是你需我求的供應關係而已,你是我喜歡的型別,將來跟燼哥沒可能了,跟我試試看,洛神。”這個稱呼充滿了含義,可以是欽佩,也可以是諷刺的惡意。

在針鋒相對的目光中,雲祈的神色越來越冷,而子務的神色卻越來越有趣,帶著幾分戲弄地將膝蓋往前一頂,吊椅被他控在一個高度,不上不下,那高度令雲祈驚慌,倉皇之中,雲祈抬手扶住了子務的腰,那是他唯一的支撐點。

雲祈冷眸裡的寒氣更盛。

“燼哥操過你嗎?”子務的言語毫無修飾,劈頭蓋臉地問出這個私人的問題,他的雙手和膝蓋都在為難雲祈,把他僵在一個無法動作的角度。

“你知道自己看他的眼神有多狂熱嗎?”子務說:“就像那天我被你強行打斷一樣,欲罷不能,不過你比我上頭,我勉強能發洩,而你對主動甩掉的前男友有慾望,這是很糟糕的事啊。”

子務笑笑,抓著鐵鏈的手收緊,俯視著吊椅上的人:“洛神,實在不行我可以幫你,讓你和燼哥鬧成這樣我有一定責任,疏解慾望的事,我倒可以免費向你提供,我技術特別好,你想不想試?”

雲祈在他的眼裡看到深深的戲弄之意,他不瞭解子務的來歷,子務的成長環境,但當下裡,他卻能對子務評一句“紈絝子弟。”

似乎看到自己糟糕他就會產生快意?是麼?他的問題窺探隱私是假,瞭解他跟餘燼發展到了哪一步也是假,他真正的目的是看到自己羞愧的模樣,沒猜錯的話。

既然跟餘燼這兩天已經很糟糕,雲祈倒不能讓子務再得寸進尺了,對方用餘燼提醒他,威脅他,羞辱他,警告他,為了餘燼好暫且配合他,暫且能作罷,但不代表他是一個軟柿子。

咄咄逼人誰不會呢?

雲祈不再無動於衷,他本來就是一個除餘燼以外對所有人都捨得壞心的小貓。

面對子務的玩弄,雲祈不再故作啞巴:“來啊,就在這裡。”

分開雙膝,雲祈抬起頭:“幹嗎?”

那不像一句幹嗎?更像一句敢嗎。

樓道里靜悄悄的,他們的對話不怕被人聽去,子務俯視著這張臉,他不瞭解這個人,更不會想到他會說這種話,有些驚詫,或者說驚喜。

子務壓低了身子,呼吸相撞中,他道:“真願意嗎?”

風是熱的,拍在臉上,二人的距離不安全,雲祈知道子務是有心耍他,就什麼也不怕地說:“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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