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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只是雙方各執一詞,那山道上也沒放留影石,最終只好都罰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同門鬥毆傷了師兄弟之間的和氣,都要罰,懷瑾,莫霖,你倆把人領回去,關禁閉。”
莫霖知道兩個弟子什麼德行,連忙將人領回去:“趕緊走,丟人現眼!”
時容與上前一步,還沒開口,梁鬱先抬步出了大殿,準備回絳雪峰領罰。
時容與只好將話收了回去,對晏誨道:“掌門師兄,懷瑾就先回去了。”
晏誨點頭:“去吧。”
他目送時容與離開,木清霜從後面緩步走了出來,淡淡道:“那孩子,似乎是魔種。”
晏誨點頭:“我知道,懷瑾也知道。”
木清霜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下一秒被對方抱起,放在了大殿的椅子上,雙腿也架在了扶手上:“師尊如此掛心懷瑾師弟,弟子會吃醋的。”
木清霜輕輕蹙眉:“魔種留在懷瑾身邊,不妥。”
晏誨按住木清霜的手,笑道:“未來的魔尊在妄虛宗,弟子倒想看看懷瑾會將他養成什麼樣。”
木清霜不贊同道:“你這是在養虎為患,他如今尚不是威脅,趁早除了才是。”
晏誨應了一聲,將木清霜困在方寸之間:“弟子自有分寸,師尊既然將掌門之位給了我,那就要相信弟子。”
木清霜一怔:“為師不是不信你……唔……”
晏誨欺身吻了上去:“弟子明白。”
……
時容與看著梁鬱身上那一點煉氣期的靈力,知曉對方又在偷偷努力修煉,又倔強又令人心疼。
時容與以前以為,梁鬱不知道自己是魔種,怕小崽子接受不了,想著用自己的方式減少對梁鬱的傷害,後來發現小崽子知道自己是魔種,但是怕他知道,於是便不在說此事,就當自己不知道。
久而久之,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就變成了這樣。
梁鬱捂著傷口沉默的往前走,時容與則緩步跟著。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熾熱,梁鬱停下了步子,回頭看他:“師尊是要在這裡罰我嗎?”
時容與一愣,隨即冷著臉道:“自己去院子裡跪著,為師還有事。”
他說完便轉身朝大殿走去,山道上雖然沒有留影石,但梁鬱身上一直掛著弟子令,一般無事沒人會開那弟子令,但梁鬱是魔種,與旁人不同,故而時容與一直開著弟子令,山道上的事,弟子令中說不定能聽見什麼,他或許能找掌門師兄討個公道。
時容與這般想著,回頭又去了大殿,只是剛到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黏膩的水聲,伴隨著晏誨和……他師尊的聲音。
“晏誨,你別太過分!”
“弟子哪裡過分了?師尊說清楚點。”
“別再在這裡了……會有人的……”
“議事結束了,不會有人的,就算有……正好讓人看看華雪聖君有多……”
話語戛然而止,裡面的人像是察覺到什麼,停下了動作。
下一秒,晏誨從靈芥中取出一件大氅將懷裡的人遮了個嚴嚴實實。
他轉頭,目光陰沉的看向時容與,不復平日裡的溫和。
“懷瑾師弟怎麼回來了?”
時容與看著他,定定道:“掌門師兄,你……和師尊……”
他話還沒說完,眼前頓時一黑,意識也陷入了虛無。
晏誨出手極快,時容與又恰好對他沒有防備。
木清霜將大氅裹在身上,赤足走下了椅子,看著倒在地上的時容與,問:“你要做什麼?”
晏誨低低笑了一聲:“師尊希望我怎麼處理?”
木清霜看著他,沒有說話,神色卻極為冷漠。
晏誨輕嘆道:“畢竟是我的小師弟,我也不是什麼冷血之人,抹掉他的記憶,如何?”
木清霜垂眸,將眼底的漠然斂下:“這世上沒有什麼術法能將人的記憶徹底抹去。”
晏誨看著時容與,輕聲道:“無妨,我有其他辦法,即便有一日他想起來了,他也已經同我們一樣,師徒悖倫,為世俗所不容了,到那時,他又該如何呢?”
木清霜卻道:“若是他沒有師徒悖倫呢?”
晏誨唇畔的笑意漸冷:“若是這樣……那不能怪我這個做師兄的,沒留情啊。”
清風徐徐,撩動河面的波紋,水紋一陣一陣漾開,載著船隻來來往往。
盛夏的風帶著一股暖意吹的人渾身燥熱,唯有船上的人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