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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梁鬱這個沒有,指的是沒有鬧不愉快,還是沒有朋友。

他一時走了神,沒注意手上的動作,刻刀劃過指尖,將嬌嫩的指腹劃破,鮮血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時容與倒是一時沒反應過來,甚至沒看見自己劃破了手指,右手的刻刀沒停下,竟還打算繼續雕刻。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人攥住了,面前的梁鬱蹲了下來,目光緊緊盯著時容與滿是鮮血的指尖,眉心緊擰:“師兄怎麼如此不小心。”

時容與這才看到自己的手指流血了,同時也感覺到了指尖的疼痛,密密麻麻的直入心臟。

他抽了抽手,想要縮回來給自己拍個止血訣,誰知手不但沒能抽回來,指尖被眼前的人含入了嘴裡,溫熱的口腔包裹著他受傷的指尖,溼濡的舌頭舔舐過他的傷痕,捲走了那些鮮血。

時容與只覺得指尖發燙,怔在原地好半晌。

“洞兩,梁鬱這四年都在幹什麼?不會我閉關前教他幻化術,交代他多歷練多漲些閱歷,他就全學了獸類的習性吧?”

系統:“我怎麼知道?我跟著你閉關,我知道的也只有主神系統傳給我的原劇情,細枝末節的小事,主神系統都無所謂的啦。”

時容與見止了血,第一時間抽回了手,正色道:“阿鬱,你是人,終究不是獸類,不可以用獸類的習性對待旁人,懂嗎?”

梁鬱看著時容與抽回手,那纖細的指尖還殘留著些許水色,看著格外色/情,他口中還能感受到時容與手指的觸感,聽到對方教育他,低下頭道:“我下山看了不少,山下的母親看見孩子手指受了傷,也是這般治傷的。”

時容與又是一愣,山下大多都是普通人,沒有靈力,拍不了止血訣,貧窮的人家甚至也買不起藥,只能這般止血。

他微微鬆了口氣,若是因為他的一句話,把男主養的淨學獸類習性了,也不知道劇情會不會崩。

時容與將手放進蓮池裡隨意的洗了洗,眉目淺笑:“這就是你學的,要保護師兄?”

梁鬱點頭:“師兄受了傷,我自然要為師兄療傷。”

時容與從蓮池收回手,在衣袍上擦了一下:“下次拍個止血訣就好了,你跟師兄說說,這四年下山都看了些什麼吧。”

梁鬱被時容與拉著坐到了旁邊,聞言便將這四年的歷練一五一十的講給了時容與。

當然,在講到許多關於血腥場面的時候,梁鬱皆是一句話帶過,隱瞞了他的暴戾與陰冷。

時容與聽了許多,一邊繼續刻著鳳凰石,一邊認真的聽故事,好半天才看向梁鬱,問:“殺了那麼多兇獸,沒受傷嗎?”

梁鬱話頭一頓,猶豫了一下,道:“沒有。”

時容與聽著梁鬱的講述,卻一個字也沒聽到對方說自己受傷的事,他刻刀沒聽,語氣卻有些冰冷:“我剛出關回來就碰上你歷練回來受了那麼重的傷,其他我看不見的時候,你怎麼可能不受傷?阿鬱,學會跟師兄撒謊了嗎?”

梁鬱聽出時容與沉下來的語調,頓時有些慌神:“不是的,我沒想跟師兄撒謊,只是……那些都過去了,也沒有多疼,怕師兄擔心。”

時容與輕輕嘆息了一聲:“我並非是責怪你,只是……受了傷,一定很疼吧?”

兇獸的利爪直接拍在身上,梁鬱肩頭的傷深可見骨,怎麼可能不疼,可這小崽子愣是一聲不吭,從小就這樣倔強。

梁鬱一點一點攥緊了時容與的衣角,同門弟子見他殺兇獸,只覺得他恐怖,畏懼他,避著他,卻從沒有一個人關心他傷的重不重,疼不疼,唯有師兄。

唯有師兄……

師兄說過,在師兄面前,他可以不用那麼倔強,可以喊疼,那……

梁鬱對上時容與眼底心疼的眸光,一剎那好似破開了他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他就這樣注視著對方,輕聲道:“疼的。”

時容與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不會因此落井下石,也不會因此嘲笑,更不會覺得他軟弱。

梁鬱不由得想起四年前他的血染上時容與的手,對方的神色也只是淡淡的,沒什麼變化。

師兄似乎一直這般,神思淺淡。

時容與伸手就去扯梁鬱受了傷的半邊肩膀的衣領:“我看看傷勢如何了。”

梁鬱頓時半邊身子露在了空氣中,繃帶將他的傷口綁的嚴嚴實實,只是方才比試有大動作,此刻微微滲了些血珠:“晚上給你換藥吧。”

時容與此刻與梁鬱捱得極近,梁鬱幾乎能感受到時容與說話時胸腔的共鳴,自己噴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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