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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作非為,肚皮都露出來給時容與。
時容與對於毛團實在沒什麼抵抗力,越摸越起勁,兩隻手都伸過去,抱過來抱過去,兩人都互相弄的很舒服,梁鬱的爪子一不小心就將時容與的脖頸劃出了一道血痕。
時容與還沒感覺到疼,梁鬱卻先聞到了血腥味,他停下了動作,看著對方那截雪白脆弱的脖頸上緩緩滲出的血珠,嗚咽了一聲。
時容與這才抬手抹了一把脖頸上的痕跡,血珠被指腹抹開,在脖頸上延長,變作了一道極長的血痕,好似引頸自戮了一般。
他看了一眼指腹上帶下來的血跡,習慣性的在池子裡揉捻著洗掉:“沒事……”
時容與話還沒說完,懷裡抱著的小狼崽忽的動了起來,同時他的脖頸一涼,帶著粗礪感覺的舌頭舔舐過他脖頸上被抓的傷痕,一下又一下,捲走了那些滲出的血珠。
時容與被他舔的有些癢,側頭躲了躲:“我沒事了阿鬱,不要再舔了。”
他抱著小狼狗遠離自己的脖頸,被抓的傷痕已經止住了血,上面佈滿了梁鬱的水痕,看上去反倒無比色/情。
梁鬱盯著那裡,“轟”的紅了臉,好在披著小狼狗的皮,時容與看不見。
只是梁鬱畢竟是人,不是獸,時容與摸了一會兒,過了過癮,便將小狼狗放了下去,意猶未盡道:“好了,變回來吧,在心裡跟我一起念口訣,就和方才一樣。”
時容與站起身,院子裡的小狼狗便不見了蹤影,多了一道修長的人影,那少年滿臉通紅,就連耳尖都紅得彷彿丟進鍋裡的蝦。
時容與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就擼了擼毛,怎麼這麼不經逗?
朝陽西沉,暮色方至,絳雪峰的風雪更為冷冽。
時容與在院子裡教學半天便也入了夜,將梁鬱趕走後,時容與晚上直接去了澍清的房間,以防萬一他這幾天還是都睡這兒吧。
鳳凰石重新回到了他的手裡,晚上又能暖和的睡個好覺,時容與褪了外衣上了床,甚至沒解開自己的幻化術。
系統:“你也太小心謹慎了,說不定今天梁鬱忙著修煉,不來呢?”
時容與:“以防萬一,異世界的兇獸會等你做好準備再過來殺你嗎?”
系統:“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看上去挺無慾無求的模樣,沒什麼想要的東西,為什麼偏偏對獎金這麼執著?”
時容與躺在床上,醞釀睡意:“主神系統的獎金可是壽命,我既不想被扣掉壽命,也想讓自己多看看這個世界,它究竟就多大,有多少個平行時空。”
系統:“就這樣?”
時容與:“不然呢?擁有記憶體驗無數種人生,總好過失去記憶不斷的活著和死去要強的多吧。”
系統:“有時候覺得,你還挺適合在這兒修無情道的。”
時容與在腦海裡和系統對話,但也分神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系統:“睡覺吧,他今天不會來了。”
時容與:“來了。”
系統的話剛說完,彷彿打臉似的,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只是那聲音不像是人的步子,倒像是……獸類。
時容與幾乎在一瞬間猜到了——梁鬱用幻化術又變成了白日裡的那隻小狼狗。
房門被推開,“噠噠噠噠”的腳步聲在地板上清脆的響了兩聲,隨即又輕緩了下去。
等到那小崽子靠近了床榻,時容與趁對方沒變回去之前,先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下一秒,狼崽就炸了毛。
時容與失笑,俯身將小狼狗抱到了床上:“你又大半夜不睡覺,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這一次小狼崽倒是開口說話了:“師兄白日裡嚇到我了,晚上放心不下,來看看。”
時容與緩緩抬起眉頭:“你能說話啊?”
梁鬱點了點頭:“感覺挺奇怪的。”
時容與看著口吐人言的小狼狗,點頭:“確實是挺奇怪的。”
梁鬱:“那,那我變回去吧,師兄把我放下去。”
時容與摸著掌心裡柔軟的毛,愛不釋手:“不用了,你回去也挺冷的,從現在開始,別說話了。”
梁鬱一愣,下一秒就眼前一黑,溫暖卻將他整個包裹。
時容與將變成小狼狗的梁鬱塞進了被子裡,有鳳凰石在裡面,他們兩個都不會冷,即便沒有鳳凰石,時容與抱著一隻狼狗,恐怕也不會冷了。
倒是梁鬱,被時容與一整個抱住,整個人,不,整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