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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梢,將那抹笑意襯的格外淡雅:“好啊。”
他剛答應完,整個人身體一輕,竟然被梁鬱抱進了臂彎裡,他能感覺到小崽子抱他毫不費力。
果然是長大了啊。
時容與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剛成年的男人抱在懷裡也不害臊,心安理得的躺著:“挺有力氣啊,看來修煉沒荒廢。”
梁鬱聽到“修煉”兩個字,眸光頓了頓,隨即道:“自然不能辜負師兄。”
時容與點頭,並不吝嗇誇讚:“做的不錯,看來以後我要靠小師弟保護了。”
系統:“呸,你可真不要臉。”
梁鬱自然知道時容與是在明裡暗裡誇他,他掀起唇角笑了笑,卻並未實打實的高興:“師兄怎麼不喊我阿鬱?是四年不見,和我生疏了嗎?”
時容與被梁鬱放在床榻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怎麼可能,不過是一個稱呼,在意這些許?”
梁鬱抿了抿唇,臉上淺淡的笑意都斂去了。
師兄不懂他的在意,不過是一個稱呼,所以在師兄心裡,他並不特別。
虧他這四年來幾乎每晚都夢見他師兄。
梁鬱覺得分外不公平,可是他一看到師兄就這麼靜靜的坐在自己面前,什麼不公平都沒有了。
只要師兄不再離開他就好。
梁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師兄想看什麼?我變給你看。”
時容與完全沒察覺到對方的情緒有什麼變化,慵懶的靠在床柱邊,看著梁鬱滿滿的分享欲,不禁好笑:“你下了山第一個學的是什麼?”
梁鬱思索了一下,幻化術如今不需要口訣,信手拈來。
只見一隻通體雪白的貓代替了梁鬱原本站的位置,身上的毛髮猶如門外的落雪,細看還帶著銀絲。
時容與看著貓,頓時目光柔和了下來,梁鬱跳到了他的腿上,在時容與將手伸過去的時候,梁鬱伸出粉嫩的舌頭在他的指尖舔了舔。
時容與對毛茸茸的獸類沒什麼抵抗力,任由梁鬱舔他的手指,他一邊摸著小貓身上柔軟的毛髮,一邊將他抱了起來,梁鬱便趴在時容與的胸前,舌頭又舔上了他的脖頸與下頜。
帶著些許“刺啦”的舌頭在時容與的舌頭上游走,好似一隻真的貓刻意討好著主人,時容與一邊笑一邊將梁鬱抱遠了些:“好了好了,變回來吧阿鬱,你這是去哪裡了?學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