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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的面容顯得如出水芙蓉,素雅清淡,她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想當面再向仙尊道謝。”
時容與擺了擺手中摺扇:“妙姝仙子不必客氣,妄虛宗與蓬萊島向來交好,你若是回去,代我向清羽掌門問個好。”
妙姝頷首:“自然,只是……方才一事,妙姝有個不情之請。”
時容與揚眉:“請說。”
妙姝咬了咬唇,道:“還請懷瑾仙尊能夠答應蓬萊島弟子與您同行。”
時容與眸光一垂,他大概知道妙姝的打算,道:“血魔未徹底灰飛煙滅,你們也確實不便獨自行動,船上還有些空房,可以同行。”
妙姝鬆了一口氣,連忙道:“多謝懷瑾仙尊,我們必定不會叨擾太久,只等掌門回信。”
時容與輕輕頷首,先一步進了房間:“既如此,各位道友收拾一下,半個時辰後上船。”
“多謝懷瑾仙尊。”
梁鬱察覺到身後那血腥的場景已經消失不見,緩緩放下了擋著師兄視線的衣袍,低頭只見師兄壓著眉頭,面色不虞的望著他。
梁鬱心中一沉,問:“師兄?”
化作“澍清”的時容與聲音微冷:“血魔來襲,你怎麼不傳音與我?還好他尚未恢復,來的只是一縷神識,否則你……你受傷了。”
時容與聲音一頓,目光落在了梁鬱的臉上,英俊冷硬的側臉被劃了一道血痕,大概是打鬥時被魔氣所傷,那傷口上還沾染著黑霧。
時容與抬手輕輕碰了碰傷口的邊緣,無奈的嘆了口氣。”
梁鬱卻被對方的指尖燙了燙,但他沒有躲開,反而噙著笑抬手,掌心覆在時容與的手背上,將自己的臉更加貼近對方的手掌,他看著時容與,道:“師兄是在擔心我嗎?”
時容與怕碰到梁鬱的傷口,很快便抽回了手,沒好氣道:“那不然呢?血魔有多危險你不是不知道,我出門前怎麼說的……”
他一邊訓斥,一邊看著梁鬱低頭乖乖聽訓的模樣,逐漸軟了下來,拉著人往房間裡走。
梁鬱垂著眼眸,將眼底的饜足盡數遮擋。
這世上也有人擔心他,怕他受傷。
真好。
待到房門一關,門外的目光被盡數隔絕,時容與轉身看向梁鬱,忽然道:“把衣服脫了。”
梁鬱身形一頓。
梁鬱看著時容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