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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試試。”
元嬰的澍清她倒是不怕,但魔種……
她抬手一揮,時容與連忙鬆開“浮玉”的手,一個閃身飛到一邊,但“浮玉”沒有和他纏鬥的打算,盯著梁鬱,手裡的夜明珠朝著對方砸去。
梁鬱旋身躲開,那夜明珠卻纏著魔氣彷彿被操控一般,在他身後緊緊跟著。
時容與幻化出弟子劍,風雪十三劍令這大殿彷彿染上一層霜雪,他身若游龍滑到了“浮玉”身邊,劍身泛著寒光,朝著“浮玉”刺去。
“浮玉”一打二遊刃有餘,一邊還問著:“你們何時知道我就是血魔的?”
時容與衣袂翩飛:“你的演技說實話,挺差的,弟子死亡不見悲痛不見著急,我……我師尊要去後邊海域,你卻叫他先安頓妄虛宗弟子,白鯊死後你便開始慶功,將自己的蓬萊弟子拋之腦後,可不是一宗之主所為。”
“而且,白鯊死的時候,在喊救……救誰呢?你當時捂著嘴後退,看似害怕,實則是在操控白鯊吧?”
“浮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化神後期的威壓蔓延至整個大殿,她輕蔑地看著兩個人,掌心懸浮的夜明珠光芒大盛,周圍柱子上用作裝飾的貝殼珠子,地上嵌著的夜明珠都齊齊發亮,好似一個結界。
時容與有一瞬間被這白光刺的眼睛都睜不開,但他是修者,警惕性仍在,直接閃身離開原本的位置,後背撞到了一個結實的東西,氣息熟悉。
梁鬱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師兄,小心。”
時容與不知道為什麼,在看不清任何東西的情況下,聽到梁鬱的聲音還令他挺安心的:“你自己才是,她似乎是衝著你來的。”
梁鬱知道血魔想要什麼,他只踏出一步將時容與護在身後:“師兄待在我身邊,不要亂跑。”
梁鬱召出墜霄劍,劍身一凜,擋住了“浮玉”的珠子,那鋪天蓋地的小珠子好似萬千把箭朝他們射了過來。
時容與道了句“專心”,運起靈力鑄成一個結界,將兩人護在裡面。
“浮玉”見狀,笑著道:“元嬰而已,真以為能抵擋化神嗎?”
她說著,不過輕輕抬手,夜明珠從她掌心飛起來,在時容與的結界上輕輕一叩,結界應聲而碎。
“本來想把你帶回去,給我做個爐鼎,不過現在看來,也不需要了,殺了算了。”“浮玉”看著時容與,抬手又操控著那顆夜明珠,彷彿能夠無視一切屏障。
“浮玉”彷彿貓捉老鼠一般玩弄著兩人:“懷瑾仙尊不醒,你們……在化神眼裡,不過螻蟻。”
那夜明珠如同一把利劍,就要直直擊穿時容與的眉心。
下一秒,她的胸口便先中了一劍,梁鬱以肉眼難以看見的速度閃到了“浮玉”的身後,身形猶如鬼魅,靠近血魔他才能正大光明的使用魔氣,如此,師兄即便察覺到魔氣,也不會懷疑是他修魔。
“浮玉”低頭看了一眼插/在/身/體裡的劍,愣了一下,隨即笑的歡:“我說過了,有鮮血的地方就有我,我死不了的,而你們,今日就要長眠於此了!”
她話音還沒落下,化神後期的修為直接壓制時容與和梁鬱,靈力術法和夜明珠全都沒用,手掌變成了蹼,尖利的爪子如同五把鋼刀,直直的朝時容與捅去,彷彿要將那顆脆弱的心臟捅穿。
時容與瞳孔一縮,青玉扇差點在他手中凝成實體,眼前卻被一抹溫熱濺溼了眼眶,透過那鮮豔的紅,只能看到梁鬱模糊的身影,而他被對方擁入了懷裡。
時容與怔了好一會兒,眼前一片猩紅,看不清東西,只有梁鬱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師兄,我終於,護住你了。”
他說完,垂頭擱在了時容與的肩頭,而時容與手中,青玉扇凝成實體,他似是嘆息了一聲,捋了捋梁鬱的頭髮,低低道:“傻子。”
等時容與再次抬眸,他的神色格外冰冷,臉上的冷漠比雪山之巔的冰霜還要冷,眼眶中的鮮血緩緩淌下,似落了兩行血淚,他緩緩站起身,靈力抹掉了臉上的鮮血,當著“浮玉”的面,將傀儡收回了袖中,神識拼湊完整。
化神期的威壓掃遍整個大殿,“浮玉”睜大了眼睛:“你……你才是時容與?”
時容與手一抖,展開青玉扇,扇面青光流轉,帶著濃烈的殺意:“只許你狡兔三窟,不許我也防備一手嗎?”
“浮玉”嗤笑一聲,臉上的鱗片都顯了出來:“你就不怕我告訴所有人,你假扮門下弟子,將他們耍的團團轉?尤其是這個……梁鬱?”
時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