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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容與說他看著窗上的剪影看了一夜,怕對方又覺得他居心叵測,。

時容與輕笑了起來:“你猜,它為什麼叫長明燈?”

“長明燈一盞,明人雙目,清人心扉。”

“梁鬱,你看清自己的心了嗎?”

梁鬱朝著長明宮內望去,他這才發現,長明燈是不滅的,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長明宮中的長明燈是一直都點著的,只是白天點燈,並不明顯。

他看了一會兒,輕聲道:“我看得清自己的心。”

他看的很清楚了,不需要長明燈,他曾經分不清時容與和“師兄”,看不清那個對他好的人究竟是誰,但現在,以後,都不會了。

只是……他大概也沒有這個機會了吧?

時容與看著梁鬱的背影,不知為何,竟覺得那人格外落寞,他如今擁有洞悉人心的能力,和梁鬱一對視,他便知道,這人對他仍舊滿是欲/望,只是那慾望中,似乎比之前還多了些什麼,有些複雜了起來,他竟一時看不透。

不過,將梁鬱的神識徹底修復,他便會與對方一刀兩斷,從此,他在九重天當他的神佛,梁鬱回到人間做他的魔尊,天上地下,再不相見。

他想著想著,竟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許是長明宮的風帶著靈力,很舒服,其實不論是修者或是飛昇成神佛,都無需再睡覺,但時容與常常覺得,睡覺是一件無比舒適的事情。

他靠在桌子邊,帶著靈力的風輕柔地捲起他的髮尾和衣袍,恬靜的臉上消減了幾分清冷。

梁鬱去而折返,他看著睡著的時容與,抬了抬手,想伸手去撫摸那人的臉龐,可就在指尖快要觸碰到對方時,他又像是猛然驚醒,觸電一般將手收了回來,想了想,將靈芥中的舊時外披披到了時容與的身上,而後退回了院子外面。

有時候,他怕自己情難自控,怕自己又想著佔有時容與,想要對方的眼裡只有他一個人。

不過短短一天,他已經快要發瘋了。

時容與再醒來的時候,是被門口的聲音吵醒的。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羽睫輕顫,緩緩睜開了眼眸,朝著聲音來源望去。

只見瓊芝正站在門口,懷裡抱著一大束花,正噘著嘴怒視著梁鬱:“你不是隻是某個宮看門的小仙嗎?怎麼還管起長明宮的事來了?”

梁鬱這一次卻不似昨日好說話:“這麼大聲做什麼,你會把他吵醒的。”

瓊芝輕哼一聲:“九重天上哪個人需要睡覺啊?我們早都不睡了,你說神佛在睡覺,其實人家只是小憩一下,我一進去,他就醒了,不信你看,他醒了。”

梁鬱愣了愣,回頭朝院子裡望去,靠在桌上的人確實悠悠醒了過來,甚至還朝著這邊望了過來。

梁鬱立刻收回了目光,沒再說話,任由瓊芝直接走了進去。

時容與……聽見了?

他會如何想?覺得他多管閒事嗎?還是覺得……他又幹涉了他的生活,明明之前約好,除了修復神識,旁的不必多問,會覺得他出爾反爾嗎?

梁鬱不知道,只能忐忑地站在原地。

他不想時容與厭惡他。

他只能聽著裡面瓊芝與對方的談笑,心底像是被剜去了一塊,麻木的疼著。

瓊芝將懷裡的花抱到了桌子上,獻寶似的道:“這可是我們百花宮最漂亮的花了,我把它們採來送給你,你不收我的禮物,花總可以收吧?”

時容與看著那一大捧見都沒見過的花,各式各樣,還帶著些許螢火蟲般的微光,果真非人間凡品。

他抬手輕輕碰了碰那些盛放的花朵,笑著對瓊芝道:“多謝仙子,我很喜歡。”

他這一動作,肩頭披著的外披滑落了一半,時容與一怔,還沒反應過來,瓊芝先接住了一邊滑落的外披,繞到他身後給他披回去,順口道:“這衣袍看著有些舊了,是你從下界帶來的嗎?”

但時容與認出來,那是他在絳雪峰披過的外披,他不曾帶到九重天來,唯一的可能便是梁鬱給他披在身上的。

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朝院門口望去,那人躲在門外邊,他視線所遮擋的地方,只有一點鮮紅的衣角露了出來,像沒藏好的狐狸尾巴。

時容與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道:“是曾經的舊物。”

瓊芝就知道:“那你還是個挺念舊的人啊。”

時容與唇角淡笑,只是笑中多了些冰涼:“舊物雖好,我卻因他受了苦,丟了命,如此,倒不如棄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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