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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鋪滿雪的院落,時容與層在那裡捱了他一劍,倒在雪地裡任由鮮血流淌,染紅了大片的白雪,那人彷彿躺在曼珠沙華的中央。

梁鬱眸光一顫,起身走到時容與的身後,抬手捂住了那人的眼睛:“別看了。”

時容與不明就裡:“為什麼?我看個風景,尊主大人也要管嗎?”

這掌控欲有些過頭了吧?

梁鬱感受著掌心睫毛不停地煽動,那種癢直達心底,他抿唇道:“別叫我尊主大人。”

時容與轉頭看他:“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梁鬱,你又發什麼瘋?”

梁鬱掌心落了空,只能收回手,卻又不甘心,指尖撥開了時容與的衣襟,探了進去,在細膩的面板上細細摩挲著:“容容剛才,見到那個蓬萊弟子了?”

時容與嗤笑了一聲:“我的一舉一動,有你不知道的嗎?”

梁鬱笑了笑:“你在怪我?”

時容與:“不……不敢。”

他的聲音忽然顫了顫,另一隻手攥緊了不知道誰的衣袍。

梁鬱似乎很喜歡時容與這副模樣,繼續逗弄著對方:“我只是關心我的魔後。”

時容與淡淡的應了一聲,敷衍了過去,但梁鬱不滿他的敷衍,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想見木清霜嗎?”

時容與被迫俯視著梁鬱,不知從何時起,狼崽子的力氣很大,大到可以舉起他,他在對方臂彎間,活像一隻被隨手拎起來的兔子。

他摟著梁鬱的脖頸,即便這人抱得很穩,本能也讓他攀著對方,生怕掉下去:“你要阻止我見他?”

梁鬱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我可以不攔著你,但你是不是該盡點身為魔後該盡的義務?”

時容與眸光一頓,同梁鬱錯開了目光,掙扎著想要從對方身上離開:“梁鬱,我不該縱容你,你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關係!”

梁鬱這一個月來聽過太多時容與的這種話,已經習慣了將它當做耳旁風,他將人抱得更緊,身後的手攀著時容與的後背,白玉一般的背上蝴蝶骨振翅欲飛。

他笑著道:“縱使不該,也縱容那麼多回了,容容怎麼還是這般嘴硬心軟?”

時容與冷冷道:“心軟?我看是你屢教不改。”

梁鬱將他抱到了床上,收緊的鎖鏈再一次將時容與固定住:“不,我是…食髓知味,誰讓容容這麼誘人呢。”

時容與被他燙了燙,想往後縮,卻因為被固定了四肢,無法逃離這張床,腰身也被那人攔住,根本逃不開,他剛要開口,就見梁鬱又從靈芥中摸出一個翠綠色的東西,那色澤看起來有些像他的青玉扇,上面也有靈力流轉,應當不是魔界的東西。

梁鬱見他好奇,笑道:“看樣子,容容很喜歡這個東西。”

時容與蹙眉,直覺告訴他梁鬱此刻拿出來的東西,一定不是什麼正經東西,但他還是問了:“這是什麼?”

梁鬱低聲道:“玉勢。”

時容與抖了抖睫毛:“別用這個……”

梁鬱想了想,誘惑道:“用這個,作為獎勵,我可以解開你身上的鏈子。”

時容與一愣:“解開我的鏈子?”

梁鬱不是打算這輩子都不會解開他的鎖鏈嗎?怎麼……?

梁鬱似是知道時容與在想什麼,俯到她耳邊:“所以,今晚讓我滿意。”

時容與剛要瞪他,梁鬱將翠綠的玉勢放到了他的唇邊,像是喂小孩糖一般,引誘道:“打溼了才容易放進去,否則會很疼的。”

時容與看著梁鬱,只覺得對方唇邊的那抹笑格外閉眼,他剛要開口,梁鬱卻像是正等著這份時機,玉勢趁機塞進了時容與的口中,那東西抵著他的舌頭,令他無法出聲,偏偏梁鬱還用那翡翠般的石頭尖在他的舌頭上打轉。

時容與被壓得舌頭髮酸,卻被梁鬱用玉勢堵著,吐也吐不出來,只能被迫用口腔中的涎液將那顆翠綠的石頭打溼。

但梁鬱的惡劣程度遠不止此,就在時容與以為梁鬱要將玉/勢/拿出去時,那人卻只是將東西往外拉了拉,又迅速壓了回去,直直撞入了時容與的喉口,激得他眼尾的淚瞬間滑落,被迫揚起的頭卻讓那折磨他的東西更加深入。

時容與幾乎淚眼朦朧的望著梁鬱,視線被模糊,梁鬱的身影也變得有些重疊了起來。

時容與將靈力煉化完,從修煉狀態退出來,周身的靈力如同精靈在他身邊盤旋,將他清冷的面容照的透亮,像一尊玉刻的雕像,明明沒什麼神情,卻無端讓人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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