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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掉。
梁鬱確實是故意的,所以此刻也能猜到時容與這突如其來的羞恥與分離,他笑了笑,道:“我抱你去清洗。”
時容與卻紅著眼眶道:“滾!”
此時的時容與像只小貓,撓著人卻又沒有絲毫威懾力。
梁鬱淡淡道:“難道容容打算把東西一直留在裡面嗎?這般……捨不得?”
時容與聞言,更氣了,氣得他整個人都抖,只可惜他如今沒什麼靈力,昨夜悄悄恢復了一些,要打過樑鬱卻也毫無可能。
他閉了閉眼,像是洩了氣一般靠在床邊,長髮散落,遮住了半張眉眼,即便落入泥沼,時容與也仍舊與神明一般,即便凡塵氣息將他包裹,即便梁鬱拼了命將他拉下深淵,他也仍舊如同天上月,好似下一秒便會離開。
梁鬱的心漏了一拍,他抬手想要撩開時容與垂落的發,想要看一眼被遮擋的那張無人得以窺見的絕色神情。
可指尖頓在發前又不敢將之撩起,明明他的心跳聲震耳欲聾,可他卻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從來都不屬於他。
他垂了垂眼眸,手落下順勢將時容與撈進懷裡,抱著人朝隔壁的浴堂走去,走廊裡空無一人,冷風灌入時容與的衣袍,引得他微顫,隨即被梁鬱抱得更緊。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鏈子,那鏈子仍舊束縛在他的手上,但看不到鏈條延伸出去,想來這鏈子是梁鬱用什麼術法制成的,不解開也能隨梁鬱的心念無限延伸或是鎖緊。
連這樣都不能解開這鏈子,梁鬱是鐵了心要鎖他一輩子了。
時容與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笑什麼?”梁鬱問。
時容與淡淡道:“你以為真能關我一輩子嗎?”
梁鬱垂眸,掩下眼底的情緒:“自然不能。”
時容與倒是微微詫異於梁鬱的坦誠:“既然如此,又何必徒做掙扎?”
這一刻,時容與被梁鬱抱在懷裡,俯視著對方,他不像是那個身負枷鎖被鎖鏈套著無法逃離的人,梁鬱才是。
梁鬱自嘲一笑:“能關多久就多久,只有這樣,你才是屬於我的。”
至於能關多久,那都是他賺的。
梁鬱抱著人到了浴堂,地磚上鑲嵌著巨大的一個池子,裡面早早放滿了水,水溫適宜,梁鬱將時容與放在了池子邊,三下五除二脫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時容與的目光不自覺落在了梁鬱身上,梁鬱煉化魔種後,自愈能力極強,這世間幾乎沒有了能在他身上留下疤痕的傷勢,故而那張挺拔的背上,肌肉僨張,流暢的線條絲滑的勾勒出青年的身形,是人間極品。
只是他還沒看兩眼,梁鬱便轉過了身,時容與本想移開目光,視線卻牢牢釘在了梁鬱的身上,他身上別處沒什麼傷痕,唯有心口處有一道貫穿的劍傷,明明已經癒合,但疤痕猶在,在猙獰的傷口彰顯著之前此處受過怎樣嚴峻的傷勢。
那是他的扇子利用靈力化成的劍傷。
還有一處是梁鬱的肩頸,牙印的傷痕躍然其上,顯得曖/昧又無比色/情,那傷痕細看還有血珠要滾落出來,分明是新傷。
時容與自然知道那傷是怎麼來的,他剛要錯開目光,梁鬱卻朝他走了過來,帶著侵略性的氣息直直壓了過來,時容與好整以暇地望著他,下一秒,那人抬了手,扯開了他腰間的帶子。
衣袍頓時散了開來,時容與皺起眉頭,還沒開口,梁鬱卻彷彿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先道:“不脫了衣服,怎麼清洗?”
時容與只好將口中那句“做什麼”收了回去,變成了:“我自己來。”
梁鬱扣住了他的手,輕笑道:“容容還有力氣嗎?”
時容與剛要辯解,梁鬱另一隻手已經挑開了他的衣襟,那動作緩慢,眼神帶著晦暗,哪裡像是為了給他清洗而脫衣服,分明又一次的在撩撥他。
時容與在梁鬱將他的衣服脫到臂彎時,抬膝將人踹下了池子,水花四濺,雪白的衣袍被浸透,時容與半褪下的衣袍瞬間濺溼,半露在外面的鎖骨與胸肌也掛上了點點水珠,珠水向下滑落,沒入衣袍間。
梁鬱在池子裡看著岸邊衣衫半褪被水打溼的美人,三兩步在池底走著,迅速靠近時容與,他就著仰視的角度,雙手捏住了時容與的側腰,一把將人抱了下來。
白色的衣袍在水中漂浮,遮擋了時容與最後僅存的一點顏面,他貼在梁鬱懷裡,由於被對方箍著腰,一半的身子露在池子外面,下面的腳碰不到池底,這樣的姿勢格外累人,更何況他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