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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他扣著時容與的腦袋,往前面固定住,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他自己,下一秒梁鬱便道:“既然容容吃不下了,那就試試用別的方法吃,容容,別閉眼啊,你要親眼看著自己吃。”
時容與又開始“嗚嗚”了起來,但這一回,梁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時容與是在罵他,他笑著將珍珠塞入軟嫩的蚌殼,彷彿被蚌殼重新包裹,深深嵌在裡面,非要用刀劃開蚌殼,扯開那些蚌肉才能將裡面的珍珠取出來。
直到最後一顆雞蛋大小的珍珠抵在蚌殼的開口處,時容與噙在眼尾的淚水倏然滑落,梁鬱吻住了他的眼尾,低聲道:“二十六顆了,最後一顆也吞下去好嗎?容容,好乖。”
時容與死死咬著嘴裡那顆珍珠,搖了搖頭。
會死的……
梁鬱卻好似看不到他的抗拒,用力將珍珠喂入蚌殼中。
時容與連呼吸都停了一瞬,眼前似有白光一閃而過,等到被梁鬱鬆開束縛,取出口中的珍珠,他甚至顧不上暫時性合不上的嘴,一巴掌甩在了梁鬱的臉上。
這一掌打得十分用力,將僅剩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卻也只是讓梁鬱歪過了頭,連身子都沒晃動半分,那人看著從床榻上滾落的珍珠,笑了一聲:“沒含住啊。”
時容與整個人好似被煮熟了,在珍珠掉下床榻的一瞬間,只覺得天崩地裂,他顧不上渾身發燙,望著梁鬱,痠軟的下頜令他說的話都有些含糊:“取出來!”
還有很多的珍珠在更深處。
梁鬱卻悠悠道:“容容怎麼還是學不乖啊?喊夫君,讓夫君幫你。”
時容與看了他一眼,抬手又給了梁鬱一巴掌:“梁鬱,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嗎?!”
梁鬱握住了時容與的手,將人扯到懷裡:“是魔後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從你對我撒謊,答應和我成親開始,你就該認清自己的身份了,師徒不過是曾經,而現在,我是你夫君!”
時容與輕輕搖了搖頭,梁鬱卻將他抱在懷裡,生怕他離開似的:“容容,你現在學乖了嗎?”
時容與皺了皺眉,他感受到了梁鬱的心跳聲雜亂無章,好似在恐懼什麼,遠不及他表面上那麼淡定自若,欺負他欺負得如此得心應手。
時容與問:“你怎麼了,梁鬱?”
梁鬱愣了愣,沒想到時容與這麼快就能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他只能緊緊的將對方抱在懷裡。
他的師兄和以前一樣,這麼好,好到讓他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不該這麼對時容與,可不這麼做,他又覺得時容與根本不屬於他,心不屬於他,人也不屬於他,他還是一無所有。
良久,梁鬱才悶聲問:“你要去滄海嗎?”
時容與一愣,果然,這狼崽子就在外面偷聽。
他淡淡道:“不去。”
梁鬱沒鬆開時容與,反而抱的更緊:“你不會再騙我了吧,時容與?”
懷裡的人沒有應聲,梁鬱的眸光再度沉了下去,可他也只能惡狠狠的威脅:“不許再騙我,聽到了嗎,時容與!”
時容與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就是因為不想再騙梁鬱,才沒應聲的。
畢竟,他或許不打算去滄海,但似乎總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推動著這一切,他也不確定會不會被推著,最終還是去往了滄海,所以,他並不能徹底承諾梁鬱什麼。
狼崽子被他騙的久了,對他的不信任與患得患失太嚴重了,幾乎他說什麼,梁鬱都不會信他。
寢宮裡安靜了許久,梁鬱一直沒能聽到時容與徹底的回答,心也一點點沉了下去,最終他只能自嘲般笑了一聲,在時容與背後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梁鬱抱了他很久,久到時容與被勒得生疼,才掙扎著從梁鬱懷裡出來,只是他一動,珍珠的顆粒感極為明顯,隨著他的動作亂撞,他又只能僵在原地不敢亂動了:“梁鬱,把珍珠拿出來吧。”
時容與本以為,梁鬱已經被他安撫好了,結果,他手腕上了鏈子又是一緊,重新被束縛了起來,梁鬱將床榻上散落的幾顆珍珠撿了起來,幽幽道:“掉出來了,可是容容還沒學乖,那就再塞回去吧。”
時容與掙扎著:“別……梁鬱,別放了!”
梁鬱似乎聽進去了,手頓在半空沒再動作,就在時容與鬆了口氣的同時,梁鬱又笑了一下:“好啊,容容累了,那就換個地方存放這些珍珠吧。”
時容與:“換個地方?”
直覺告訴他,梁鬱說的換個地方,絕對不是哪個匣子或是靈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