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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過變得脆脆的落葉上,聽著發出細細的響聲。

冬天可以堆雪人,滾在雪地裡,張開雙手劃拉,地上就會出現一個天使的形狀。

玩家的這些想法在對上那雙空無的鳶色眼眸時,就怎樣也說不出口了。

玩家想,也許玩家知道為什麼樹上會很巧的有一條長度合適的麻繩了。

玩家不大的腦袋裡只夠她記住那些幸福的、開心的記憶,但這無異於和失眠的人說“睡著很簡單的啊,閉上眼睛就好了”。

這種回答阻止不了太宰治……

玩家苦思冥想,語氣艱難:“嗯……因為,因為死亡這種一生僅有一次的機會,應該在最盛大的時刻,以讓所有人難忘的方式去實施。”說到最後,玩家的話越來越順,怕他不信,還認真地點點頭。

“哈,不錯的提議~” 太宰治對玩家的答案失去興趣般的,隨意地揮揮手,“我會在體驗過其他的死法後認真考慮的。”

太宰治想要隱瞞自己的情緒時,真真假假,以為窺見他真實的想法,實際上只是更深一層的偽裝罷了。

而這句話怎麼聽都像是已經懶得敷衍的搪塞。

“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哦。”太宰治衝玩家抬了下手,漂亮的眼睛因為浮現出的笑意而眯起,“總是像小狗一樣粘人,是會被討厭的哦。”

連語氣都是沒什麼重量的,似乎只是隨口一說,的確讓玩家止住了想要跟上去的動作。

玩家在河岸上看著他的背影一點點沉入河底,沒有掙扎,安詳的順著河流而下。

落日的餘暉照在玩家的臉上,玩家被晃得眨了下眼,她下去把陷入昏迷的少年撈了起來,黑髮粘在他的臉上,但是他的表情卻是放鬆的。

玩家為他按出了肚子裡的水後離開了,太宰治眼皮顫了顫,沒有睜開的意思。

在他躺在河水中,呼吸間嗆進了水,痛苦地微微掙扎,但那只是身體本能的行為,從始至終,玩家的眼前都沒有任何任務彈窗出現,玩家反覆點開任務列表,其實並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

就算是玩家,也沒有辦法救一個失去了求生欲的人。

玩家有點難過了。

“這裡已經有人坐了。”玩家懶洋洋地說。

紅髮青年愣了一下,顯然沒察覺到玩家的氣息。

“抱歉,不知道這裡已經有人了。”

他老實地回答,沒有疑惑河岸邊上也會有佔座之說,平靜地接受了這個說辭。

“坐吧,不過要按小時收費。”

“我可能支付不了太多錢。”

“那就跟我聊聊天當報酬好了。”

“我沒什麼和人聊天的經驗,別人單方面跟我搭話也算嗎?”紅髮青年回憶了一下僱主簡短的交代,和目標們求饒的話。

這應該算吧?

“不過我之前都沒有回答,現在想起來很沒禮貌。”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玩家好奇地問,又很快地打斷對方的話,“別說,讓我來猜一下!”

玩家沒有用[探查],眼睛用力地睜著,看對方略顯成熟的長相,和手上的槍繭,稍加思考得出答案。

“一定是開餐館的吧!”是你,幸平創真!

“聽起來是份很有挑戰的工作,不過我之前的工作其實是殺手來著。”

玩家失望地“啊……”了一聲,可惡,早知道就猜赤司徵十郎了。

玩家歪頭:“之前?”

“因為我已經不做殺手了,但是除了殺人以外,我並不擅長做其他的事情……”交換了姓名以後的織田作之助也向玩家吐露了最近困擾著他的想法,“我僅僅是不想再殺人了。”

“每個人都不是生來就什麼都擅長的啊,就像是,誰能每次考試都得滿分啊?”玩家滿不在乎地說,“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你不需要很厲害才能開始,你需要開始才能變得很厲害。”

織田作之助張了張嘴,想說,其實他也沒有上過學。

“你說的不想殺人,是決定從今以後一個人都不殺了嗎?”跟織田作之助聊了會兒天,玩家的心情恢復到往常的興奮,見他點頭,緊接著又問,“那如果有人要殺你,你打算怎麼辦啊,反擊的話你就殺人了,不反擊你就死了啊!”

“……我沒有想過這種情況。”織田作之助仍然是一副平靜的模樣,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內心陷入了對未來還沒發生的情況的假設,隨後又從心地說著,“大概只有等我到了那個時候,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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