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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土豪,捨得花錢。
“哎呀呀,你看看你看看,這怎麼好意思說的。真是太謝謝欒大人了,咱家……咱家感動。咱家是個苦命人吶,要不然也不至於混到進宮這一步,你說是不是?
咱家自打看欒大人您第一眼就覺得親切,您就是不給我任何好處,我也是打算回來幫您訓練象農的,這就叫投緣兒。
我一瞧欒大人您,就特別的投緣,說實話,您的談吐行止,那神韻,哎呀呀,跟我爹一模一樣。咱家可是自幼失怙,我一見大人您,就像瞧見了我親爹一樣,要不……我認您當乾爹得了。”
何善光不由分說,就在一頭頭大象踏起的飛揚塵土中跪下來,很實在地磕了三個響頭。
欒振杰莫名其妙地多了個乾兒子,一時有點懵。
認乾兒子本也沒什麼,只是……他是個沒把兒的,兒子沒把兒,聽起來好像有點怪怪的。
但是欒振杰還沒理清楚這其中的關係,何善光已經磕完了頭,歡歡喜喜地爬起來,一把拉住欒振杰的袖子,親親熱熱地道:“爹,咱們欒家有黃冊嗎?”
“黃冊?要那東西幹嘛,勞神費力的,也沒啥用處,一直就沒這東西。”
“哎喲我的親爹誒,沒有黃冊,怎麼管理子民吶?怎麼繳納賦稅啊,這百姓流失了怎麼辦?您沒黃冊也不清楚啊。爹啊,我一看就覺得您寬厚,你確實是仁厚,可不能因為寬厚就由著下邊胡來啊。”
欒振杰笑了,撫須道:“兒啊,你原來莫不是徐家部落的人?”
“是啊爹,爹您這雙慧眼,嘖嘖嘖,這您都看得出來?我臉上又沒寫著。”
欒振杰自矜地一笑,道:“因為咱們這三山洲上,只有徐家一直造黃冊啊。呵呵,不提這個,你可知我各個部落為何不造黃冊麼?”
“孩兒愚昧,還得爹您多指點。”
“因為啊,用不上。”
欒振杰道:“咱們欒家,都是自家嫡系族親打理,一層層地下去,也是他們各自的親信,就算其中有人貪墨,那能貪多少?
再說了,都是自己人,肉還不是要爛在自己家鍋裡?至於說遷徙,呵呵,少!幾十上百年能有那麼一起,一定是在原本的部落犯了大錯,實在過不下去了,才不得不走。
不然的話,各家勢力都是宗族為本,一戶外姓人去了,他能不受人欺負?所以啊,沒人走,他也無處可走。”
欒振杰心道:“大王英明,只各處走了一個多月,各種事情掃聽的一清二楚。欒家沒有黃冊,那就更好辦了,看來這裡,我還真得殺個回馬槍。”
何善光便笑容可掬地道:“哎呀,這樣的話,我倒是麻煩一些。那就等我回來,各處尋訪一下,再挑選老實本份的農人傳授本領。”
欒振杰一怔,道:“這又何必,我到時直接派些人聽你呼叫不就行了?”
何善光靦腆一笑,有些難為情地道:“爹啊,你看我現在都是閹人了,也沒個後,以後指望誰啊?您是爹,得我孝敬您,可兒子也有私心吶,總希望吧,這人瞧著實誠,傳了他手藝,他以後能孝敬咱。”
欒振杰大笑,這孩子老實,不過老實歸老實,倒也挺有心眼兒。
有道理,生個親兒子還指望他孝順呢,誰教徒弟也不想教會兒徒弟餓死師父啊。
欒振杰便慷慨地道:“沒問題,到時候為父這地盤,你橫著趟。”
父子二人越說越近乎,大有相見恨晚之意。直到徐海生率象兵大隊人馬絕塵而去,何善光才爬上象背,與他剛認的乾爹依依道別。
很快,象農隊伍到了欒城,卻沒留下一頭大象的訊息,就透過急腳遞,傳遞給了四面八方的大人物。
據說徐海生決定在荊陽城停歇,再根據各家決定拿出的報酬來決定這象農分配給哪一家,以及名額多寡。這一來各家都有些急了,若是不派人去,豈不是就沒了象農?
要知道,有這麼幾頭大型牲畜在,那墾荒和築城的速度將數倍於前,無論怎麼算,這利益都要大的多,如果墾荒快,今年還來得及種一撥糧食,且不提這,就算只是那緩慢的建築過程中的消耗,也足以抵消這份支出了呀。
更何況,那些訊息靈通的人士,已經知道了大王將要組建“海盜水師”劫掠瀛州的事情,暴利啊!當然,若是參加,築城人手就更少,更加需要這種牲畜。
尤其是,欒振杰把何善光答應傳授給他的族人馴象之術的事兒告訴了他的親家,他的親家又告訴了他的姐夫,漸漸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