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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疲累,她也不跟司凡客氣,欣然接受。
反正司凡也是在觀眾席坐了一天,因為他不瞭解顧婷整個活動流程,對拳館相關事宜也不知情,幫不上忙。
做這麼點活兒累不著他。
厲思思他們也不閒著,都幫忙打掃。
陳安琪因為剛出恢復期,暫時不能做體力活,所以跟顧婷一起坐旁邊歇著。
顧婷是說不用厲思思他們,但幾人都說早結束早去吃飯。
顧婷知道,他們是不可能丟下自己跟司凡走的,所以就沒說讓他們餓了先去吃飯的話。
人多力量大,幾人打掃也快,不出二十分鐘。
現在是晚上八點多,南城的天已是黑幕遮蔽,燈火點點。
許是因為人的心情會影響感官,他們都覺得,此刻即便黑暗也如此浪漫。
打掃完,顧婷帶他們去的附近一家餐廳。
四輛車,八個人,顧婷和司凡在最前面開路,緊隨其後是厲思思顧夜瀾,然後是程嘉何慕言,再是陳安琪何慕白。
顧婷帶他們去的一家中餐館,本來就只是正常的中餐館,後來重新裝修,包房又加了KtV裝置,有彩燈,可以唱歌。
他們等著上菜的功夫,已經唱起來,點了個相親相愛,八人大合唱。
雖然音準一言難盡,但四對小夫妻都挺開心的。
服務生來上菜時候,聽到八人鬼哭狼嚎。
最主要的是,南城首富,顧夜瀾和他太太,這種不顧形象,敞開歌喉的樣子,又唱得那麼難聽……
服務生覺得他們莫名滑稽,但也不敢表現出來。
就垂著眸,讓自己不做表情,上完菜趕緊溜走。
等服務生上完菜,他們邊吃還邊唱,最後吃飽了,也唱累了,包房安靜下來。
“司凡,這種時候你不應該帶頭玩遊戲了嗎?怎麼結了婚,還轉性了。”是何慕言開口,打破安靜。
“我都好幾年不玩了。”司凡雲淡風輕一句。
何慕言就又說:“不唱了,遊戲也不做,無聊。”
他旁邊的程嘉就看他:“我看你現在倒是很嚮往那種貪圖享樂的生活。”程嘉語氣意味不明。
何慕言解釋:“沒有,我是因為都是熟人才想玩。”
“乾坐著真有點無聊,我這是實話實說。”
“好好工作,別動歪心思。”另一邊的何慕白也看自己弟弟,眼神警告。
“沒動歪心思。”何慕言嘟囔了句。
“你也是。”另一邊的顧夜瀾忽是啟唇,淡淡開口。
他聲音小,除了坐在他身旁的厲思思和司凡,沒人能聽清。
司凡偏頭看顧夜瀾。
顧夜瀾也側過目看他。
見顧夜瀾看自己眼神,司凡懂了,他是在跟自己講話,就說:“我不可能對不起婷婷。”信誓旦旦。
顧夜瀾嗓音穩沉:“你最好能說到做到,一輩子保持現在的狀態。”
他的意思,讓司凡保持現在一本正經,不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狀態。
司凡幾乎不假思索:“那是肯定的。”
兩人對話聲音小,只有厲思思能勉強聽清顧夜瀾講話,但她僅憑顧夜瀾說的話,也能猜出兩人對話內容了。
顧婷在司凡另一邊,她有聽到司凡講話,但沒聽清說的是什麼。
就偏頭:“聊什麼呢?”
司凡是如實告知:“你小叔讓我對你好點。”
顧婷聽了,也沒說什麼。
她習慣小叔對自己的關心。
幾人接著又聊了會天,說的是一些關於孩子的事,做父母的,一聊起孩子就有的說,講的投入又愉快。
不知過了多久,何母打電話給陳安琪,說孩子許是想媽媽,一直哭鬧不停。
兩個月大的孩子,睡覺還從沒離開過媽媽。
陳安琪跟何母掛了電話,就跟其餘人講明情況,要離開了。
其餘人也都吃飽喝足,眼下時間不早,他們也相互道別,各自回家。
……
週一。
今天的早會,劉組長似乎格外重視,厲思思還是頭一次見她比其他組員都先到會議室。
組裡其他人也心存疑惑,好奇組長是不是要宣佈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