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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縣裡短暫停留順道招些兵士,誰知到的當天就出了事,那兩位公子被行刺,還傷得很重,正一邊找兇手一邊找大夫。”
說著自嘲一笑:“老夫醫術平平,自是不敢擅醫貴人,只好避開。”
竟是京城公府的公子出了事!
村長先是一驚,隨後又思量道:“這樣說來,這行兵士應當不會停留太久。”
“確實。”老大夫點頭,“畢竟受傷的是京裡國公府的貴公子,咱們這地方缺醫少藥,公子們養傷不宜,說不得過兩日也就走了。”
村長聞言頷首,也不再多說,但心裡的憂慮不減。
老大夫在後丘村住了五日,這日用過午飯,一個年輕人駕著騾車來接人。
據他所說,好似其中一位公子傷得頗重,隱有性命之憂,但人已經走了,卻也沒聽到抓住刺客的訊息。
村長對其他的不感興趣,聽到人走了鬆了口氣。
不到半個月,三房的新房就造好了,雖是夯的泥土胚,屋頂的瓦片只蓋了一半,剩下的依然是稻草——老院子那邊只出了這麼些銀錢,但畢竟是新房子,一家人終於不用擠在破舊的木板床上,從喬氏到小石頭,個個都高興不已。
鄉下蓋了新房都要請客吃飯,一來答謝幫忙的鄰里,二為暖屋。
請客的銀錢老院子那邊不想再出,給出的理由也十分明白——當時提出來是蓋新房,可沒說還要負擔請客的花費。
沒辦法,三房只能自己出這筆銀子。
好在那老大夫來後,南若有意教幾兄妹小意奉承,向他請教了些辨識草藥的知識,南木帶著弟妹們天天上山採了不少,也攢了一兩百大錢,倒也勉強能支撐一頓簡單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