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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教學效果很好,就是有時候太倔,後面找我解釋了很久,非得我改了個處罰名頭,承認了是家屬來校不算違規、是他自己教學失誤才罷休——其實我該和他道歉,當時心急怕他被投訴,說話不太好聽,唉——可咱們校長是最不喜歡有老師找藉口頂撞的,也不太喜歡……特立獨行的一些行為或者太前衛的思想理念,他要是如實解釋,只會更糟糕,幸好局裡下來調查的人問清楚情況之後也沒說什麼,只由學校里扣陸老師一個月的績效,年終獎還是照發的。”

祁揚咬了咬舌尖,聲音發澀:“他沒和我說過。”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都是學校裡的事,可能他也不想你擔心吧。”年級主任有點意外他的渾然不知,沒有接著說下去,看了一眼時間,客氣地指了指走廊的方向朝祁揚示意,“馬上要開會了,我先過去,麻煩你回去的時候替我和陸老師說一聲注意年級群的通知,明後天高考,他得等第一天結束去看語文卷,後面和年級語文組的老師一起商量出變式題給學生做。”

“好。”祁揚維持著表面的理智應聲,目送他離開,內心另是一番“天崩地裂”。

他很清楚地記得去年因為這件事,他一氣之下跑回家住了一週,和祁湛抱怨陸瑞安不僅不在意他,還嫌棄他來學校,又三令五申不讓祁湛和陸瑞安通氣兒,還埋怨陸瑞安一週的時間都不聯絡自己,到頭來,罪魁禍首竟然是他自己,祁揚一想到那段時間自己對陸瑞安是怎樣橫挑鼻子豎挑眼地不對付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他看著陸瑞安打理得井井有條的辦公桌,遲來的內疚和自責淹沒了他。

祁揚七魂丟了三魄,渾渾噩噩地走出學校,抬頭望了望灰濛濛的天,那些沉積於心底的不甘、失望和埋怨化成了自愧,他不甘不願地承認哥哥、父母的指責是正確的——自己的脾氣是真的很糟糕,對陸瑞安也一點都不好,陸瑞安竟然還能忍受他五年。

祁揚心神不寧地開車離開,放任身體循著肌肉記憶駕駛,車輛再次停下時,他愣愣地往四周望了一圈,發現自己停在了兩人家裡的小區車庫裡,他的車牌號還沒來得及從物管處消除,機器自動抬杆把他放了進來。

他坐在陰影中發了兩分鐘的呆,腦海裡忽然閃過年級主任說陸瑞安請病假的那句話,心頭一緊,一時間竟然忘了這是離婚冷靜期的第二週,想也不想地摸出手機,開啟通訊錄的第一個星標聯絡人撥了過去。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祁揚不死心,又打了三次,都只得到同樣的冰冷機械女音的同樣回覆,焦慮擔憂推搡著他的呼吸跌破平衡,他一口氣跑上樓,到了門口手忙腳亂翻遍全身沒找到鑰匙,揚起手要敲門時卻猛地頓住了。

——他和陸瑞安提離婚的那個晚上,就已經把鑰匙放在玄關了。而他和陸瑞安的離婚流程,也已經走到了最後一步。

祁揚仰起頭望了望門牌號,失魂落魄地後退幾步,後背抵在牆上,在手機上點了幾下。

十分鐘後,電梯抵達本樓層的提示鈴響起,祁揚腳下一轉,閃身躲進樓道。

外賣員盡職盡責地敲了兩分鐘的門都沒有人來開,疑惑地低下頭反覆確認收貨地址,將包裝袋掛在了門把手上,又後退一步拍照上傳平臺,飛快地轉身去送下一單了。

陸瑞安到底是不在家、還是出了什麼意外現在都一無所知,祁揚心急如焚,手指在通訊錄裡下滑,撥了另一個號碼。這回很快接通,清朗的嗓音含著笑從聽筒裡淌出:“乖兒子找你爹幹嘛?”

祁揚眉梢一揚,本能地就要反唇相譏,但現在他一心牽掛著人,難得地沒有計較,語氣焦灼:“你知不知道陸瑞安現在在哪裡?他今天有沒有聯絡你?”

“不是吧,”電話另一頭的語氣正經了起來,聽動靜似乎是在查詢資訊,嘴上還欠欠地接著侃,“你老婆在哪你不知道,居然跑來問我?你又和他吵架了是不是?哎我當初就說了,也虧得瑞安性子好能忍你這狗屁氣,換作是別人,五個月不到就受不了得和你離婚……”

這話和祁湛一見面和他說的大同小異,自他和陸瑞安結婚五年來,身邊持同樣說法的朋友或是家人不在少數。

“洛、明、起。”祁揚胸口裡堵著一股鬱氣,仍忍耐著不和對方嗆聲,語氣不善地加重聲音叫了對方名字止住了調侃,緊接著丟下一句“你有他訊息了馬上聯絡我,還有……別和他說是我問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祁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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